冬獅郎直到那天才釋懷——那天被小籬拖去幫助她的朋友踢足球的時候, 才知道那天那個[男孩子]原來是黑崎的妹妹……
汗…不過那個傢伙老是說自己是小孩子,再加上小籬的關係……果然自己還是不是能夠像朋友一樣對她的,不過還好…原來是女的……不知怎的鬆了一口氣, 心中那種悶悶的感覺也一下子走光了……自己, 真的如松本所說的……
“咦?日番谷君今天缺課嗎?”講臺上的老師盯着我身旁的空位。
“不會呀, 今天還看見日番谷君和七月君一起來的。”某個不知名的人插嘴道。
“冬獅郎有事請, 我想他下一節課就會回來的。”我淡淡的說。
“既然這樣, 大家安靜!我們開始上課。”老師點點頭,表示瞭解。這個日番谷君除了對七月君很在乎之外,對其他的人都是十分冷淡。日番谷君本來成績就好, 缺課一,兩節是沒什麼問題的。老師如是想。
我轉頭看着窗外, 冬獅郎, 應該在屋頂上寫報告吧……不過亂菊, 想着有點黑線,今天早上她把織姬的校服翻出來, 還以爲要幹什麼……卻沒想到剛剛看到她——爲什麼她是一身學生裝?
一護沒有來,不過之前織姬找到了他一次,說一護已經去找假面練習怎樣控制他體內的虛了。而據說假面,死神的體內不一定都有虛,有虛的只有一護。像假面軍勢他們本身都是死神, 體內沒虛。但由於藍染的陰謀遭到暗算。被特殊的東西刺後, 再虛化的。那是藍染的傑作(這些是之前浦原店長告訴我的, 但是我卻不知道爲什麼他要告訴我)。
現在一護正在假面軍勢的幫助學習控制虛化的方法--假面化, 假面化就是死神可以隨時控制自己的虛化, 虛化後有意識不是造成意識的喪失。假面他們虛化後,他們的面具是完整的, 意識清楚,就是本身意識,但由於虛化實力大增,還會虛閃--虛的絕招。很不錯!很有覺悟!而且我想除了假面軍勢他們,也沒有人可以幫助一護了。
如果我認識他們之中的人的話,我一定會對他們說:“想怎麼做就大膽放手去做吧!一護是蟑螂命,不會掛的。”
還有戀次和茶渡泰虎在浦原那裡訓練。老實說,浦原,真的是一個很神秘的人,當然,一護的父親也不簡單……
織姬和露琪亞回到了靜靈廷裡對練,而我們練習的是——與自己的刀對話。嗯,有點抽象的事情。不過因爲我是使用的新的斬魄刀,所以我的修煉又和冬獅郎他們的不一樣。好吧,我先練習使用自己的斬魄刀吧。
“我說主上啊……您看夠了嗎?”我對面的祭月無看着我很無奈。巨大的金色的眸子透出內心的無聊。
“好厲害!”我不由得再次讚歎道。沒想到自己體內的蒼龍之力也可以具現化出來。而且這條龍多漂亮啊……冷金色的雙瞳,粉白色的鼻子,細長的龍鬚和威武的雙角,還有蒼白色的身體,深藍色的……唔……毛……還有強健有力的利爪,和一條長長的優美的尾巴……和冬獅郎的冰輪丸不同,它沒有翅膀……按小墨的說法——這是一中國龍!不過也很好看啊……我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主上……”祭月無的語氣充滿着無奈,那中性的磁性的聲音配着這種語氣怎麼聽怎麼怪異……“我說……您知道怎麼使用嗎?”
“哈?”祭月無暈倒,內心對自己說道:形象!形象!在主上面前注意形象!
“沒關心啦,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樣?我覺得我應該可以使用卍解的。”我自信的揮揮手。
“可是,主上,您的刀還從來沒有使用過呢!”祭月無忍住額頭隱隱跳動的青筋。
“哈!說的也是!”我右手握拳打在左手心上,從背後握住冰涼的刀柄,“那麼,就訓練吧!!!”
“哈、哈、哈……呼、呼、呼……”我抹了抹臉上的血,握緊了手上的刀,此時刀似乎有千斤重——如果連這麼重都能夠自如揮動,那麼本身就輕盈的祭月無便不在話下——首先的,是力量。然後,就是速度,還有……殺意。
好在跟隨夜一學習了瞬步,在攻擊的時候能夠很好的把握要領。但……要比起閃電一剎那間釋放的能量和無及的速度……還有距離……
“再來!!”我狠狠一咬牙,從祭月無吼道。
“嗨!我來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冬獅郎他們訓練的地方,直接躺倒。呼!好累。“好累啊……好累啊……”我躺在地上,直接滾來滾去。
“她真的是很累嗎?”一角看着軲轆軲轆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的小籬,無語,怎麼還有力氣來滾圈圈?
“怎麼樣了?”冬獅郎關切的問。看着疲憊不堪的小籬,心隱隱的有些生疼。
“一切順利!!”我爬起來,給了冬獅郎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還附加一個勝利的手勢,“祭月無好漂亮的!!”
“什麼?漂亮?”弓親一聽到[漂亮]之類的詞,裡面把腦袋伸過來了。
“嗯!”我快樂的點點頭,“是一條龍唉!好漂亮好威武的龍哎!!”我連說帶比劃。
“龍?那不是和隊長的一樣嗎?”亂菊也感興趣了。
“不是不是!!”我搖搖頭,“冬獅郎的是紅蓮龍,是帶翅膀的……”我兩隻手上下搖搖,“而我的是沒有翅膀的……長的完全不一樣!!而且冬獅郎的是冰龍,我的是蒼龍……”
“不都是龍嗎?”
“不一樣的啦!!小墨說龍可以分很多種……飛彈也說……”
“對了,說到這裡,我沒有再見到他了呢,那個飛彈……”亂菊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自從那次把小籬帶走之後,就完全不見他的蹤影,所以那個時候怎麼找也找不到。
冬獅郎則眸色一沉:那個飛彈……好像喜歡小籬的樣子,而小籬……
“飛彈他啊……”我望望天空,眨眨眼睛,笑,“如果說他有什麼威脅的話,那就完全不用擔心他啦,因爲他是不可能捨得離開小墨的。”
“唔……小墨是……”亂菊老是聽小籬提這個名字。
“就是飛彈的妻子啊!!”一語既出,語驚四座。
“什麼(X4)!?”
“哎?我沒說嗎?”我疑惑的轉轉頭,“他們……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夫妻了啊……從我記事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