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故意想逃掉懲罰吧!”君墨軒咬牙切齒。
慕夕雪一聽就委屈了,“奴婢是被抓走的,並不是故意回來遲了,殿下爲什麼要罰我?”
君墨軒聽了這句話哂然一笑,一字一字的道:“你覺得,本宮罰你還需要理由嗎?”
他說的太有道理,慕夕雪瞬間沒話反駁了。
——於是慕夕雪在去出恭之前,被罰喝十杯水!!!
慕夕雪抱着茶杯眼睛都快喝直了,君墨軒在旁幸災樂禍的瞅着,冷悠悠的道:“還剩下四杯呢,慢慢喝。”
太尼瑪狠了靠!
慕夕雪喝完最後一杯摔下杯子就往外跑,差點沒憋住。
翌日鄭碧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慕夕雪受傷了,匆匆跑過來看她。
那時候慕夕雪正好被大發慈悲的君墨軒放回房去休息了。
見她脖子上綁着紗布,鄭碧星滿目的擔憂,“你說你,怎麼就碰上這樣的事情。”
慕夕雪嘆息的撓了撓臉頰,無奈道:“他是王爺,我能怎麼辦呀,總說我像他的王妃,可他不是還沒娶妻嗎?大概是思念成狂了吧,反正……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他走的,他都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太恐怖了。”
鄭碧星聞言,深深看慕夕雪一眼,然後低眸淡笑。
“我知道你怕,所以我纔會不得以把你交給太子殿下,否則,我也不想跟你分開啊……”
她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柔,慕夕雪剛好又被從窗戶跑進來的白言吸引了注意力,沒太聽清她講什麼。
“小祖宗,你這時候來幹嘛呀。”
慕夕雪把灰撲撲頭上頂着草屑的白言抱在懷裡,皺了皺鼻子,“你在哪裡撒野了,毛毛怎麼這麼髒?”
慕夕雪決定跟白言洗個澡。
很快的打了一盆溫水,將白言放到水裡,它似乎不太樂意,在水裡使勁兒的掙扎。
鄭碧星也參與進來,在旁邊幫慕夕雪。
“嗯~~~?碧星,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兩人並排蹲着,靠的非常近,慕夕雪一下就聞到她身上幽幽的香味。
鄭碧星甩幹手上的水珠,將身上一個非常精緻的香包取下來,“你喜歡就給你。”
“啊!謝謝!”慕夕雪要按住亂動的白言,一時沒手接,她道:“你掛在我耳朵上吧。”
鄭碧星無言了片刻,但還是聽她的話將香包的繩子掛在她的耳朵上。
慕夕雪衝着她晃了晃腦袋,香包上墜下的兩根穗子也隨之晃動。
慕夕雪彎起明媚的眼睛問她:“我香不香?”
“傻子!你晃得脖子不疼麼?”鄭碧星搖搖頭無奈的笑,伸出手一點一點擦掉白言亂撲騰濺到她臉上的水。
鄭碧星繼續幫她洗白言,隔了片刻,她倏地道:“啊,對了,這個香包是太后賜的,還囑咐我隨身攜帶,對身體好……不過給我了就是我的了,我想怎麼處置應該是沒問題的。”
慕夕雪一聽呆了,“啊,太后賜的?”
“這不行啊,這種賞賜的東西是不能隨便亂給人的。”慕夕雪連忙擦乾手,將香包從耳朵上取下來,急急忙忙要還給鄭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