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節 圖謀與嫁禍(日萬)

當然,這也與沸血酒的產量,是韓家三種酒液中產量最大的一個有關。

因爲產量大,所以韓家經常將沸血酒拿出來招待客人。

出現在外人面前的次數多了,那自然是會更被人所熟知的。

除此之外,韓家的第二種酒名爲護身酒。

這種酒喝入腹中之後,可以與全身血液相融,能夠起到抵擋部分傷害的作用。

甚至於當護身酒在血液之中,達到飽和之後。

即便受到致命傷,也可以保下使用者一條性命。

這種護身酒的保命和護身效果,不可謂不強。

不過,酒液畢竟只是酒液。

護身酒喝下去之後,護身效果是會隨時間推移有所衰減的。

如果想要將護身酒一直維持在,抵擋致命傷的飽和程度,那將會是一個非常巨量的消耗。

再加上,韓家護身酒的產量不及沸血酒的一半。

這注定了護身酒,只能在臨敵的時候飲用。

不過,這種酒仍然不失爲一種強大的保命手段。

這種護身酒被韓家作爲戰略物資存儲,輕易很少拿出來分於外人。

這些年來韓家在韓山童的帶領下疾速擴張,這其中護身酒的防護作用,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至少是幫助韓家,從最大程度上減少了人員損失,加速了擴張的節奏。

除了以上兩種酒液之外,韓家還有最後一種酒液。

其名爲忘塵酒,可以說是韓家三種酒液之中最特別的一種了。

這種酒液的作用是,可以抹除一個人的記憶。

這種酒一旦喝下去,會根據用量的多少抹除一個人的部分記憶。

如果一次性喝下太多,甚至可以將所以記憶都清除掉。

而這種忘塵酒的功用,可以使得韓家將抓捕到的修士洗腦。

最後將他們變成自己人,從而擴大韓家的勢力。

這種忘塵酒的效果不可謂不陰霸,其他與韓家敵對的勢力,都十分的忌憚韓家的這種忘塵酒。

其中不乏有敵對方拜託舜國頂尖勢力,想要以此制裁韓家。

不過,這忘塵酒產量十分的稀少。

其實就算韓家把一年全部的產量都拿出來,也最多隻能夠給不足五人飲用的。

如此之低的產量,註定了這種忘塵酒的作用難以產生質變。

外加上韓家非常的識時務,在發現大派介入此事之後。

韓家馬上將忘塵酒每年七成的產量,拱手送給了攪合進來的大勢力。

如此一來,韓家非但沒有因爲忘塵酒之事開罪大勢力,反而通過此事抱上一條大腿。

韓家這麼些年疾速擴張,並且還是在沒有煉丹師的情況之下。

他們沒有被其他勢力吞併,很大程度上就是這條大腿,從中斡旋的結果。

當師弋聽聞忘塵酒的效果之後,不用林傲做出推測。

師弋馬上就意識到了,血神宗宗主應該是爲了這種酒而來的。

血道軀殼在天劫之下會重新甦醒,如果能通過忘塵酒,提前將軀殼的記憶變成白紙一張。

是不是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解決這一項問題呢。

看來,血神宗宗主在暫時找不到血道軀殼的改良方案之下。

想要另闢蹊徑,使軀殼的原有記憶消失,以此在天劫之下與覺醒的原身和平共處。

明白了血神宗宗主的具體圖謀,不過師弋對其人得想法並不看好。

這血神宗宗主明顯是病急亂投醫,無法之下什麼都想要進行嘗試。

這忘塵酒的效果看起來很強,但那隻不過是表面上的罷了。

師弋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忘塵酒,但是師弋可以肯定這種酒對於高階修士而言,應該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否則,當時介入韓家之事的大勢力。

不可能在收到上供的七成忘塵酒之後,就將此事輕輕揭過了。

甚至還反過來,收韓家當了他的小弟。

如果這種忘塵酒對高階修士也能發揮作用的話,不要說是上供七成了。

就算韓家把所有忘塵酒全部送給那方勢力,對方都不可能留下他們。

塌臥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如果忘塵酒夠威脅到自身,不馬上將作爲源頭的韓家剷除。

將釀製配方完全控制在自家手中,難道還等着過年麼。

由此看來,那忘塵酒應該只能作用於中低階修士。

而血神宗宗主想要進階聖胎境,那其軀殼作爲高階存在,又怎麼會受到忘塵酒的影響呢。

師弋覺得血神宗宗主這一次在韓家,即便最終得到忘塵酒,也註定無法取得什麼實質性進展。

能看到對手吃癟,對於師弋而言那自然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不過,這也提醒了師弋一點。

如果血神宗宗主接連無法找到,解決血道軀殼的途徑的話。

其人對於將師弋轉化爲軀殼的渴求程度,會變得越來越迫切。

這對於師弋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畢竟如今林傲的修爲,面對血神宗宗主連自保都做不到。

現在還不是與血神宗宗主,正面硬剛的時候。

不過,這些都只是後話。

如今,師弋和林傲二人要抓緊時間,度過眼前這一難關才行。

多等一天,暴露的可能性就多增加一分。

師弋決定,除掉血神宗宗主那具軀殼的時間,就定在今天。

…………

韓家丹房之內,一個身影嫺熟的將各種草藥投入到煉丹爐之內。

能夠出現在這裡,不是那軀殼又能是誰呢。

其人現在的身份,乃是韓家的煉丹師。

那自然是要履行,作爲煉丹師的義務的。

原本韓家就有大批量的丹藥煉製需求,否則韓顧也不會在行棧發佈委託了。

而隨着煉丹師軀殼的出現,原本應該交給師弋煉製的丹藥。

如今也落到了,這煉丹師軀殼的頭上,其人如果不忙那才奇怪了。

不過,血神宗宗主畢竟存活了上萬年的時間。

萬年時間觸類旁通之下,也足夠其人將煉丹之道,提升到十分精湛的地步了。

只見,其人手上火焰不時閃動。

憑藉高超的控火能力,煉丹師軀殼一直將丹爐的火候,控制在一個十分微妙的程度。

不至於因爲火力太猛,而將丹爐之內的藥材全部焚燬。

也不會出現火力不夠,導致藥材融化不夠充分,藥力無法完全發揮的狀況。

看其人駕輕就熟的樣子,甚至比師弋煉丹之時還要輕鬆不少。

畢竟,師弋作爲冰道流派。

先天不足之下,確實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在溫度控制一方面。

丹藥就這樣一爐接着一爐,被其人煉製了出來。

而站在一旁觀摩的韓仕不由心中暗喜,覺得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如此之高的煉丹技藝,就算比起大型勢力。

以大把資源砸出來的煉丹師,也絲毫不顯遜色。

很快,這一天的煉丹任務,就被那煉丹師軀殼給全部完成了。

韓仕見狀連忙走上前去,對那煉丹師軀殼噓寒問暖了一番。

畢竟,是半路招來的人手。

所以,當時韓仕與對方所簽訂的符契,也寬厚了許多。

並沒有達到其他勢力那種,形同賣身契的程度。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能將對方簽下,韓仕也如同做夢一般。

所以,如此程度關切在韓仕看來並不難接受。

再者說,一些漂亮話又不要錢,是再廉價不過的東西了。

能用一些好話維持一下雙方的關係,對於韓仕爭奪家主之位有利無害。

既然如此,何樂而不爲呢。

另一邊,那煉丹師軀殼處理完了一天的煉丹任務。

其人不禁想起了昨天在宴會之上,韓顧所提起的另一位煉丹師。

對方胎光境的修爲,十分的符合前幾日失去了蹤跡的師弋。

並且,他事後還聽韓仕憤憤不平的提起過。

那煉丹師是韓顧,從行棧之內僱傭而來的。

而那師弋也經常出入行棧,對於這一點血神宗宗主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那煉丹師軀殼雖然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巧,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疑心之人展開調查。

正巧韓仕就在身側,於是那煉丹師軀殼直接開口問道:

“東主可還記得,昨天所提起的那名煉丹師。

不知東主可知道,那人更加詳實的信息。

作爲煉丹師,我有興趣結識這位同行。

只是未免過於唐突,還是想對對方多一些瞭解。”

韓仕聞言,直接搖頭道:

“那人是我弟弟韓顧僱傭來的,我對於其人並不瞭解。

不過,想來韓顧應該多少知道一些。”

“那麼,東家可否向令弟打聽一下,此人的身份信息呢。”那煉丹師軀殼見此,對韓仕拜託道。

韓仕見此不禁有些爲難,原本他們兄弟二人的關係就十分不和睦。

再加之昨天在晚宴之上,韓顧用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伎倆,狠狠地噁心了他一下。

如今韓仕根本就不想見到韓顧,更別提向對方請教問題了。

韓仕如果低聲下氣的去了,只會讓韓顧的態度更猖狂,他如何能夠忍下這口氣。

眼見韓仕沉默以對,那煉丹師軀殼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哎,看我實在是糊塗。

這件事就不麻煩東主了,還是我自己去一趟吧。”那煉丹師軀殼略帶歉意的拍了拍額頭,然後開口說道。

正好今日的煉丹工作已經完成了,那煉丹師軀殼就此與韓仕道別,然後向着韓顧所居住的方向而去。

韓家的駐地面積頗大,尤其是韓家兩兄弟的關係不睦,在韓家之內算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韓山童爲免兩兄弟,住的太近引發衝突。

所以,就讓他們一南一北,分居韓家駐地的兩側。

這樣可以從最大程度上,避免矛盾激化。

然而,正是因爲距離太遠。

所以,那煉丹師軀殼想要見到韓顧,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其人的修爲只有伏氣期,無法飛行之下只能徒步跨越這南北。

當他走到地方的時候,天色已然暗淡了下來。

然而守衛修士告訴了煉丹師軀殼,一個很糟糕的消息。

韓顧白天外出之後,現在尚未回來。

而耗費了不少時間纔來到了這裡,煉丹師軀殼自然不想要,就這樣兩手空空的打道回府。

反正時間都已經這麼晚了,韓顧不可能徹夜不歸的。

既然如此,等上一等也無妨。

於是,其人很快被引到了偏廳之中等候。

然而,左等右等不見韓顧回來,煉丹師軀殼漸漸有些心生不耐了。

就在其人走出偏廳,不打算再等下去的時候。

他突然看到一個,與韓顧體貌十分相像的人從遠處閃身而過。

那煉丹師軀殼認定對方是外出回來的韓顧,於是他連忙追了上去。

眼看那韓顧轉過一處屋角,其人想都沒想也直接跟了過去。

然而在那煉丹師軀殼剛剛轉過一個彎,等待他的不是別的,而是他自己沖天而起的頭顱。

其人在臨死前,隱約看到了那兇手正是他所等待的韓顧。

在確定煉丹師死透了之後,那“韓顧”全身的骨骼如同炒豆子一般,發出一連串噼啪的響聲。

其人身高在這響聲之中,猛得向上竄了一大截。

接着,他又用雙手在臉上隨意的揉搓了一番,這才恢復了本來面貌。

而這行兇之人,自然是師弋無疑了。

能夠按計劃將煉丹師軀殼給除掉,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接下來,只需要將之嫁禍給韓顧就可以了。

而這一步雖然關鍵,但卻也是最簡單的。

畢竟,韓顧原本就存在動機。

並且師弋還可以往其中再添一把火,讓那些不相信韓顧是兇手的人,也對此深信不疑。

…………

一夜過後,時間來到了長約委託的第六天。

韓仕第一個發現了,新近加入的煉丹師失蹤這件事。

畢竟,這些天爲了聯絡感情,其人經常出入韓家的煉丹房。

而今天那煉丹師久等不至,韓仕很快就想到了,昨天對方去了韓顧府上。

在韓仕想來,他的弟弟韓顧很可能又在耍手段。

藉故將煉丹師留下之類的事情,對方是做得出來的。

一念及此,韓仕不禁有些惱怒。

他駕着本命法寶直接,就朝着韓顧府上飛了過去。

韓仕原本是打算,對着韓顧興師問罪一通。

然後,再帶着煉丹師離開的。

然而,到了韓顧府上之後,他卻聽到了一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

那就是他新近招募的那名煉丹師,居然死在了韓顧的府上。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震撼,以至於當聽聞這個消息之時,韓仕整個人都呆住了。

而對於煉丹師的死,韓顧極力辯解,聲稱自己是冤枉的。

看着那煉丹師身首異處的屍體,好一會兒韓仕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雖然十分難以接受,但是韓仕卻相信他弟弟並不是兇手。

韓家兩兄弟雖然因爲繼承權一事矛盾重重,但這卻是他們母親韓山童所默許的事情。

否則,只要身爲家主的韓山童一發話,他們還爭個屁。

韓山童本人是鼓勵兩個兒子,彼此競爭家主之位的。

其人一直認爲,只有存在競爭關係,纔能有不斷向前的動力。

這樣選出來的繼承人,才能繼承她的衣鉢,繼續帶領韓家不斷變強下去。

不過,韓山童也規定了,兩人的競爭必須是要擺在明面上的。

不能在背地裡耍花招,更不能因此損害韓家的利益。

所以,韓山童可以看着大兒子韓仕手握符契,給二兒子韓顧難堪。

更可以在晚宴之上一言不發的,看着韓顧耍花招讓韓仕不自在。

簡而言之,他們倆的舉動都在韓山童的默許範圍之內。

然而這一次卻不一樣了,殺死煉丹師這對於韓家而言損失極大,已經不是侷限於兩兄弟之間的內鬥了。

韓家兄弟二人對於他們的母親韓山童,既敬且畏。

所以韓仕不相信他的弟弟韓顧,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更不相信韓顧會如此愚蠢,直接在自己的府上動手殺人。

同樣的,知子莫若母。

韓山童在得知此事之後,也如她的大兒子一般,不相信她的小兒子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韓山童作爲韓家的當家之人,長期以來說一不二的性情,使她在韓家積威甚重。

既然她身爲家主已經爲此事定性了,那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立馬展開了對於真兇的調查。

而此時,韓顧雖然暫時洗脫了嫌疑。

但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遭受如此不白之冤,他本人也是極其鬱悶的。

韓顧如今只想要家裡人,儘快抓住真正的兇手,以洗脫他的嫌疑。

可是,師弋在動手之時極其小心,根本就沒有留下可供追查的線索。

在沒有指向的情況下,想要找出真兇談何容易。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在韓家如沒頭蒼蠅一般,混亂的搜索之中度過了。

這一天他們註定是一無所獲的。

接着,時間來到了長約委託的第七天,也是委託的最後一天。

過完今天,就意味着師弋和林傲二人,將要離開韓家了。

然而韓家方面,卻並不想要師弋他們離開。

畢竟,無論是否能抓住殺死韓家煉丹師的兇手,煉丹師已經死了乃是事實。

而其人在死之前,可是還有大把的煉丹工作沒有完成呢。

如今韓家高層的腦袋都快愁炸了,而此時韓家唯一能找到的接手煉丹人選只有師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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