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起牀啦!冷~小~姐~起牀啦~”
早上六點,正是鳥兒早起捕食的時候,也是冷憐該起牀做手藝人的時候了。
“幹嘛呀,不會又讓我做飯叭,哎呀我都說了我不會、不會的,再說了,那做飯有什麼用啊,那麼有錢的非洲大佬家裡會缺一個做飯的人嗎?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冷憐睡眼惺忪的抱怨着,好像根本沒想睜眼。
空白看着她背過身繼續睡的行爲很是無奈。
“老闆,她不肯做飯,她說這種事沒用,還說非洲大佬家裡不會缺做飯的人。”這話給封琰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叫人把她拽過來。”他看似面無表情的·說着,但是眼神裡透露着好似對自家孩子恨鐵不成鋼的怒氣。
……
正在冷憐酣睡之時,幾個彪形大漢衝了進來。掀開她的被子,一個架一個胳膊,生硬地把她拉扯着出了房門。
“你們幹什麼呀,哎!我頭髮要斷啦!你們放開我!”場面一頓十分混亂,冷憐此刻也是十分的狼狽。
彪漢們直接把她架到了封琰的面前。
“封琰!你什麼意思,這是幹什麼,我差點以爲他們要非禮我!”聽完這話,封琰着實是隱藏不了的笑了出來。
“非禮?虧你想的出來,讓他們非禮你我有什麼好處?只是會增加我的開銷。再說,我想幹什麼你不清楚嗎?”突然封琰似笑非笑的臉讓冷憐慌了神。
“我,我怎麼會知道,我以爲你要教我一些什麼厲害的東西,誰知道你突然就把家裡的傭人和廚子都叫走了,讓我這個只會吃的人做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公報私仇。”她這個一臉倔強的樣子讓封琰心裡一動。
她穿着白色的吊帶裙,披散着柔亮的長髮,粉黛未施的臉很容易讓人以爲她是花季少女,含苞待放。兩條冷白的大長腿更是吸睛所在。
封琰落下瞳孔,“當然,以你的智商你肯定不知道我要你幹嘛,但是之前我們已經說好了,你也親口對我承諾過,所以,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昨天和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到一次。”
“可…”
不等冷憐開口,“我沒有在跟你商量,是命令,如果你沒有按我說的做,那麼你將會被埋葬在這裡。”說這話時封琰一直彎着嘴角,天知道這樣兇狠冷漠的人有多麼滲人。
冷憐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好像又回到了家裡一樣,但又和家裡不一樣,這裡有很多人關注她,大家都把她當做重點培養對象,可她仍是那個被迫裹在套子裡的人。
“好,我知道了。”頓時,她臉上僅存的稚氣消失殆盡。這來之容易的自由變成了逃脫不掉的囚籠。
……
封琰給她請了一位大廚,不如說是世界大廚,各國風味,無他不會。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冷憐要學會各國名菜的做法,三天一道,品嚐官是封琰。
封琰看到了冷憐眼裡的落寞,他知道,這個地方會讓這個小姑娘成長,但對她來說,是從小到大的束縛。這個硬漢一時間也心生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