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並未回答冰狂的問題,而是話音平靜的道:“本來,今日是我打擾在先,可是你這次攻擊,卻是惹惱了我,這個後果,你承受不住!”
“哈哈,笑話,在我冰河谷的地盤,還敢說下這種大話!”
聽到古河的話,冰狂這邊頓時發出一聲大笑,道:“我的能量,在這黑水寒湖之中可謂無窮無盡,我倒要看看,你能擋住我幾次攻擊?”
冰狂話音一落,再次搭弓,抽掉了周身再次涌來的黑水,凝聚出一道漆黑的寒冰箭矢,向着古河射來。
這寒冰箭矢,小醫仙只是看上一眼,便感到壓力巨大。
她毫不懷疑,那箭矢之上的寒力,要是打在她身上,將會瞬間凍結她的肉體,靈魂。
不過,有着古河在身邊,即便是遇到再恐怖的東西,她都不懼。
面對那兇猛而來的一道攻擊,古河這邊不再只是防守,而是直接分出一縷本命神火,化爲了一支比那黑色冰箭還要大上十倍的火焰箭矢,直直的迎向那黑色箭矢的箭頭。
在這黑水寒湖深處,尋常火焰根本就不可能燃燒,早早的便會迫於寒力被熄滅。
就算是一些威力強大的獸火,和異火,也是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這白袍老者在出現之後,也是注意到了那被紫色火焰箭不斷追擊的冰狂,雖然還沒搞清楚情況,但是他卻是快速的出手,幫助着冰狂抵擋着那紫色火焰箭的攻勢。
而那紫色火焰箭,在摧毀冰箭之後,居然是調整了一下方向,向着冰狂站立的位置爆射而去。
“轟!”
“師父這是什麼火焰啊,威力簡直強得離譜!”
“不行,這異火太過難纏,憑我的實力,根本無法將其熄滅!這樣下去,最先撐不住的肯定會是我自己!”
它化作的紫色箭矢,直直的與那黑色冰箭的箭頭撞擊在了一起。
那黑色冰箭的威力,比之紫色火焰箭明顯差了許多,在碰撞的一剎那,便是出現瞭如之前一樣的結果,箭頭被融化,箭身也是迅速的消散。
在這之後不久,古河便是察覺到,又一股強悍的氣息從湖底深處衝了上來。
下一刻,他迅速的將手中的那張黑色大弓收起,雙手不斷的打出一些印訣,隨着這些印訣的打出,周圍數百米之內的黑水都是被他抽調走,在身前組成了一面極其厚重的黑色盾牌。
冰狂這邊,再快速盤算一番之後,眼中突然露着一絲堅定。
這後面出現的白袍老者,擁有着四星斗聖後期的修爲,在他的力量加持下,古河的本命神火化作的紫色箭矢攻勢終於是有所停滯。
在不斷後退的過程中,冰狂的心中不斷的盤算着,他知道,這一次面臨的對手,不是尋常人。
看到那洶涌而來的紫色火焰箭,冰狂的眼中終於是露出了一絲慌張,他沒有想到,古河這異火的威力居然比之剛纔還要強上幾分。
冰河這邊,在察覺到那股氣息靠近之後,心中的那種緊張感瞬間消散。
“四星斗聖?”
“多謝師祖出手相助!”
古河的攻勢受阻,緩了一口氣的冰狂連忙恭敬的對着出現在其身邊的白袍老者行了一禮。
“滋!滋!”
在這種極寒之地,自然不可能是因爲炎熱導致流汗,一直抽調黑水能量組成冰盾,對於冰狂來說,並非沒有消耗。
在爆退了百米距離之後,冰狂的額頭之上,不禁有着兩滴汗珠滴落而下。
面對冰狂的行禮,那白袍老者微微點了點頭,他的目光,透過那黑色湖水,緊緊的盯着古河。
“怎麼會這樣?”
即便是厚到了一種令人絕望的程度,那紫色火焰箭依舊是迅速的融化着,從那厚厚的黑色盾牌之中穿行。
紫色火焰箭纔剛剛射到黑色盾牌上,便是直接將其融化掉一大層,完全的沒入了進去,並且繼續向着冰狂射去。
而冰狂的身形,不斷的向後爆退,並且,那擋在他面前的黑色盾牌,隨着他身形的後撤,不斷的加厚,眨眼時間內便是延伸出來十幾米距離。
但是古河的本命神火,品階豈是那些火焰能比的,在這黑水之中,本命神火一點阻礙都沒有碰到。
“什麼!”
而下一刻,古河施展來的那紫色火焰箭,狂猛的撞擊在了那黑色盾牌的中心處。
他之前說的,在這黑水寒湖之中,能量無窮無盡雖然不假,但是,這一次抽調黑水能量,持續瞭如此之久,對他身體的一個負荷非常之大。
後退的他,突然打出來一道複雜的印決,而隨着這道印決的打出,一股奇異的波動瞬間從其手中竄出,飛向了黑水寒湖底部,最後沒入到了其中一個冰繭之中。
隨着兩支箭的箭頭相撞,一股猛烈的金石交擊之聲頓時響徹開來。
“看來,單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了!”
“師祖,這兩人闖入我們禁地,欲行不軌,還請老祖出手擒下!”冰狂快速的開口道。
很快,一道與冰狂一樣穿着白色衣袍的老者出現在了古河的視線之中。
“噗!”
察覺到從湖底深處衝上來的那道氣息,古河不禁有些蹙眉。
“外人,入禁地者,死!”
在那奇異波動傳入冰繭之後,冰繭迅速的破裂開來,一道黑霧從中出現向着上方空間涌來。
“滋!滋!”
此刻,站在古河身後的小醫仙,看着紫色火焰箭追擊冰狂的一幕,心中驚訝無比。
在聽到冰狂的話後,這新出現的白袍老者淡淡的說了一句,在話音落下之後,毫不猶豫的向着古河所在方向打出了一掌。
在這一掌之下,周圍的黑色湖水猛烈的翻滾起來,形成了一個百丈之大的黑色掌印,攜着磅礴氣勢向着古河壓去。
“冰河谷內居然還有着四星斗聖後期的強者存在……”
看到那後面出現的老者不由分說的出手,古河的心中快速的思索着。
以他的實力,並不懼怕這被冰狂稱作師祖的白袍老者,但是,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