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壓制

位面壓制

雲起把手中的問天劍一橫,面色不善道:“怎麼回事?有蒼蠅等着堵我們呢,歌兒,你別攔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死蒼蠅!”

北君沐似有所悟地看看蕭之賀,大概明白了,當下也笑着拔了劍:“雲起,等殺了這蒼蠅,我們再來比過,這次我絕對不會輸給你了!”

“哼,你做夢!”雲起自信道。

蕭之賀一看不妙,連忙衝後面打了手勢,幾道周身泛着各色氣暈的身影便飛掠而來,擋在了他面前。

這一系列變故發生時,陰琴煙姐妹完全被忽視了,陰棋煙看到北君沐的瞬間目光一亮,可一見這位美男子也只看着林問歌,立刻和她姐姐一樣,怨毒地瞪向林問歌,只不過一個隱晦、一個明顯而已。

“哎,不用這麼費事,”林問歌連忙攔住雲起和北君沐。

兩個男人看向她,就見她清淺一笑,無害至極道:“既然都說是趕蒼蠅了,何需勞人大駕呢?”

“歌兒的意思是……”雲起眼睛一轉,壞笑着點頭,“歌兒所言極是,爲夫受教了!”

北君沐顧不上黯然,林問歌右手一揚,一道白中透碧的靈光蕩過空中,而後便是響徹九霄的龍吟,高亢雄渾,幾乎能震破人的耳膜。

“龍……是龍啊!”

“快跑啊,神龍來了!”

一時間風聲呼嘯,丈餘長的雪玉龍遊動飛舞於空中,還將大大的腦袋探向那些嚇得連滾帶爬的人,毫不客氣地噴出一口龍息,將那些人颳得滾了老遠不說,還被迫洗了個口水澡。

“這是不是就叫獸有獸的處事方法?”北君沐喃喃道。

林問歌在放出雪玉龍的剎那,便將手搭在拉車的黑馬脖子上,爲它輸入靈力以抵抗神獸威壓。聽到這話,她露出些小自得:“君沐這話可不對,我家君臨可比那幾個高貴多了,是獸中的皇族呢!”

趕跑了蒼蠅,一衆人重新回到了馬車裡,北君沐也被這樣的馬車驚了一下,聽過解釋後才恍然。

“沐兒,試練得如何?”青舒言第一個問。

“差強人意,”北君沐笑着答,但聽起來不是很滿意,“我進去就遇到了怨靈,經過幾番纏鬥,就一品品突破了,試練塔裡的靈氣要高一些,只是……還是卡在了武聖巔峰,沒能一舉突破。”

衆人也露出惋惜之色,不過對他的進步還是驚喜更多,能在入塔幾日內得到突破的機緣,還一跳幾品,這已非常人所能及了。

“日後還有機會。”雲起難得沒有諷刺挖苦,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林問歌卻在此時出口驚人:“你要是突破了才奇怪呢,安心吸收靈氣就行了,不要想着繼續突破了。”

“這是什麼意思?”紀霜霜道。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聽起來這裡面還有原因?

“一個空間和一個空間都有一定的位面壓制,像坤元大陸屬於低一級的空間,天之大陸屬於等級稍高的空間,兩者的位面壓制就是兩個層次,相當於將空間由低到高區分開了。”林問歌開口解釋。

“位面壓制?那是什麼?”林問皺眉,他壓根沒有聽過這個名詞。

雲起:“位面壓制,是自然規律中,對一個位面最強力量的限制力,一旦超出它的限制,要麼被它排斥出這個位面,要麼就被抹殺。”

“你也知道?”林問歌意外了。

雲起彎脣一笑:“前不久在你的書房裡看到過。”

“不錯,就像雲起說的,”林問歌點頭表示瞭解,繼續道,“位面就是指我們存在的這個世界,當然,現在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一個空間,它被切割了,且每一個被切割的部分位面壓制都不相同。”

“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坤元大陸的位面壓制,對力量的限定是武帝境界?”青舒言求證道。

黃亦寒蹙眉:“不對啊,那雲起怎麼能突破到武帝的?還一連跳了兩品呢!”

嶽思遷想起了雲起突破武帝時天上出現的異像,驚道:“姑娘,莫非當日緋霞峰頂的那些雲就是所謂的位面壓制?”

林問歌頷首確認:“坤元大陸對力量的限定,最高就是武聖巔峰,一旦超出這個界限,就會被判定爲有害於空間穩定,位面壓制便會予以制裁,或者踢出這個空間,或者徹底抹殺。就像雲山勝境史上,你們都知道的那個陰隱,他不是就在迷迭森林殺了個三進三出後失蹤了嗎,他的下場就是這兩者中的一個!”

“也正因爲有位面壓制的存在,所以,雲山勝境目前修爲最高的,就是武聖巔峰。”

林問歌看向雲起,眸光軟了一瞬:“至於雲起爲什麼能突破到武帝二品,而沒有被踢出坤元大陸或者抹殺,是因爲他姓陰,坤元大陸的位面壓制對陰家的嫡系血脈是無用的,血統越純粹,限制他們的力量就越小。”

雲起摸摸下巴,自戀道:“原來我的血脈這麼特殊?”

嶽思遷瞥他一眼,自家人明知自家事,還做出這副樣子來,實在是很欠抽啊!

“歌兒,這麼說你的血脈也不受位面壓制的限制?”北君沐忽然問,他們都知道,林問歌所學的功法雖不同於武學,可境界也等同於武帝。

“這是自然。”嶽思遷有點自豪地道。

“不說這個了,既然君沐回來了,那我們就不用慢行等他了。”林問歌翻手拿出本書,“這是傅家絕學,你是傅叔叔的兒子,學這個理所當然,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來找我。”

北君沐接過那書,沒怎麼細看便甩手扔到空間戒指裡了:“讓歌兒費心了。”

雲起酸得冒泡,狠狠瞪了眼笑如春風的北君沐,眼睛一轉,湊到林問歌身邊,眸含深意地笑道:“歌兒,咱們趕趕路早點到下一個城投宿吧!”

因角度關係,沒看到他眼神的紀霜霜附和:“是啊,露宿荒野可不舒服!”

林問歌不自在地轉開目光,乾咳了兩聲:“對了,君沐,你可有意做傅家家主?”

“怎麼這樣問?”北君沐不解。

“若你願意,那我就可幫你與傅家的家主令契約,如果你不願,就當我沒說過這件事。”林問歌道。

“家主令契約?可有何門道?”青舒言想起之前拿出那塊令牌時,她鄭重地交待過不可輕易示人,可見那家主令並不簡單。

林問悄聲詢問嶽思遷家主令是什麼,紀霜霜摸了摸腰腹處,紀家的家主令就在那裡。

“一旦契約,家主令可助你修煉,日後執掌傅家也名正言順。”林問歌垂眸,沒有說出她的私心。

北君沐注視着她,良久肯定地點頭:“歌兒,契約吧。”如果,這是她希望的。

雲起復雜地瞅了眼他,最終什麼也沒說。

就在這個馬車裡,林問歌在北君沐拿出的家主令上滴了自己的血,並虛空劃了什麼字符,本來就是塊尋常令牌的家主令突然爆發出金燦燦的耀眼光芒,一串串古老文字形成的帶狀金光陸續鑽入北君沐體內,預示着某種儀式的舉行。

直到最後,那塊懸浮的令牌化作一道光注入北君沐體內,一切才歸於平靜。

衆人發現,北君沐看向林問歌的眼神變了,似乎……多了很多不知名的東西。

“契約後,家主令會告訴你它的來歷和作用,好好愛惜它。”林問歌做出最後的交待。

雲起若有所思地看着這一幕,他小時候似乎見過這樣的場景,莫非這個傅家的家主令和那些家主令一樣?

從青木鎮出來,他們向着東北方而行,進入了未國境內。未國的國姓爲寧氏,與辰國蕭氏、酉國姬氏、戌國牧氏同爲皇族,他們的地位和五大家族差不多,不過強弱有差罷了。

未國大部分的疆域內分旱雨兩季,草木甚爲茂盛,百姓雖多數是鼎族人,但都擅長騎射,除了戌國就屬未國武備力量最強了,這也使得強者爲尊的觀念,在未國內最盛行,若是武功不好,不好意思,您吶,還是別出門了。

寧氏皇族以羚羊爲圖騰,治國重法,這也是百姓習武之人太多的緣故,治理起來尤爲不易,若說皇室和五大家族裡關係最好的,非寧氏和北家了,原因就在於北家能號召約束大部分武者,至於剩下的……要是太不安分,那朝廷的鍘刀可不是擺着好看的。

“娘,有人要買我們的馬!”小穹在馬車外喊道。

……

“娘,有人要把我賣到花樓裡去!”小穹繼續喊。

一路走過,不到十天內,這樣的情況就遭遇了十幾次,揮袖間又打發了一夥擋路的,嶽思遷拍拍手鑽進馬車,其他人均是嘆氣的嘆氣,無奈的無奈。

“姑娘,就沒有什麼辦法,讓人一見我們就走開的?”紀霜霜苦着臉,對這樣的事已經很厭煩了。

北君沐和雲起對視一眼,也十分無奈,他們的根基都在未國,習慣了這樣的環境,也正因少不了打打殺殺,比起其他三國,特別是辰國和酉國,未國的武者境界才普遍略高一些。

林問歌翻過一頁書,隨口答:“有啊,將小黑子換成一頭兇獸,保管沒人會來了。”

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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