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傳說中的西域古戰場,卻幾乎什麼也找不到,別說前輩高人們留下的修煉傳承了,就連完整的寶物都找不出任何一件來,辛辛苦苦卻白費功夫,有哪個人能忍受得了?
巧的是。
還真有人敢往槍口上來撞!
“大家,幹掉他們兩個!”
有人惡狠狠說道。
霎時間。
咻咻咻!
一大羣修者,烏泱泱地直接衝了上去,每一個人都拿起兵器或者凝聚了自己的手段,算計着非把這兩個打擾人的傢伙給弄死不可。
……
“你製造出的空間裂縫,也太多了吧?”
苗蕙心眉頭一皺。
齊英無奈地笑道:“多可能是多了點,但必須要從這些空間裂縫裡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我才能真正找到主世界的天朝上國和此處的連接點。只有一個個去排查,才能搞清楚到底怎樣才能前往主世界。”
齊英一口氣解釋了一通,算是讓苗蕙心大體上明白地更多了。
然而。
就在這短短時間之內。
大量的修煉者,如潮水一般,從下面涌來。
“受死!”
修煉者們羣情激憤,發誓要置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來於死地。
可是。
直到他們十分靠近了這兩個修行者,他們才意識到。
這兩個人,敢孤自出現在西域古戰場中心的上空,就一定有些底牌!
如若不然,自己這些人,又怎會空望着他們兩個人繼續自由自在大搖大擺地在天空自由行走,其他什麼事都做不了呢?
什麼事都做不了。
的確,當他們靠近天空上兩人的時候,彷彿就有無形之牆,把他們全部擋住了。
“這兩個人,難道是聖主?”有人驚呼道,“如果不是聖主,根本不會有如此強的力場,直接排斥我們靠近了!”
“咦,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兩個聖主?”
“兩個人都遮掩着容貌,分辨不出身份來,但我印象中,從沒見過類似的聖主啊!”
衆人大惑不解。
在西域古戰場這裡,會出現的聖主,並不多。
這兩個聖主,絕對是新來的。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隨他們怎麼辦吧!”一人冷笑着說道,“天塌下來,也有個高的頂着,他們兩個如此肆無忌憚,之前那四位,可不會坐視不管。”
“的確!”
“是這樣!”
不少人,跟着附和。
那人提到的“那四位”,自然就是之前就長期逗留在西域古戰場的四位聖主。
這四位聖主中,最強的一個,據說接近三階聖主,其他的幾個裡面,最弱的也是一個一階聖主,剩下的兩個都是比較中庸的普通二階聖主。
以往,不是沒有新的聖主想染指過這裡。
可是。
都被“那四位”,給直接驅逐了!
在西域古戰場上,“那四位”就代表着一種權威,一種恐怖!
任何修者,都不敢在他們四個人面前囂張,再強大的存在,碰上他們四個人,也只能乖乖地臥着,盤着。
“就讓那兩個傢伙,繼續逍遙一會兒吧!”
衆人心中,都發出冷笑。
……
“很奇怪,爲什麼找不到空間中最薄弱的點?按理說,那個‘天朝上國’選擇這裡作爲連接處,必然是看中了西域古戰場上空,有一小片區域是空間中十分不穩定的點,很容易破碎,從那裡應該會返回主世界。”
齊英喃喃道。
他對世界、空間的瞭解,稱不上多深厚。
卻也明白大多數的基本的常識。
比如。
在兩個世界的交界處,存在着“空間節點”。
只要打破“空間節點”,就可以實現跨界,通過一種類似於空間之間的障壁的打破,而像是直接從窗戶跨進一個房間一樣,進入另一個世界。
像梓極大陸與主世界的空間節點,應該就存在於西域古戰場上空。
剛纔。
齊英制造出那麼多空間裂縫,就是爲了尋找梓極大陸的空間節點。
但沒有感受到一片區域是敏感的。
這就讓齊英很是懷疑了——到底天朝上國是怎樣和梓極大陸內部建立起來的聯繫的?如果空間節點不在西域古戰場上方,又會在何處?
諸多問題,一時間都得不到任何解答。
不過,齊英明白。
只要不斷尋找,肯定有一天是能夠找到的。
“下面的人們,有些聒噪呢?”
苗蕙心對齊英說道。
“不管他們,再聒噪,也只當是烏鴉或者蛐蛐兒在叫,簡直太正常了。”齊英早就習慣了去無視那些和自己無關的傢伙們。
“有聖主級別的人來了。”
苗蕙心又說道。
“哦?”
齊英第一次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之前,齊英的神念感應,都放在尋找空間中敏感區域上面了,並未多關注外界。
直到苗蕙心提醒,齊英才發覺到,有四道聖主級別的氣息,來到了自己和苗蕙心的附近,而在自己兩人附近的那些被苗蕙心輕鬆佈下的聖主力場,已經被這些不速之客給打破了。
“聖主力場被破是很正常的事情,馬上就能再生。”苗蕙心說道,“不過,你或許可以不要這四個人的性命,看看能從他們的嘴裡打聽到什麼事情。”
“好。”
齊英可不是那種嗜血衝動的魔鬼。
好端端的,他也不喜歡殺人。
只不過。
大部分時候,自己都處在一個身不由己的狀態下!
……
“那四位,終於來了。”
“有好戲看了!”
“四對二,還有懸念嗎?”
“那可不一定,聖主之間實力的差距是蠻大的,有些人一輩子註定都沒法修行到另外的人輕而易舉就能觸摸到的層次。我看,這新來的兩個聖主,就屬於那種極爲強大的聖主,以前那四位,估計打不過他們!”
一衆修者們,都在下面圍觀,等待着看熱鬧。
空中!
四名容貌打扮,姿態都各異的聖主,從下面釋放着氣息,逼視着上面的齊英和苗蕙心!
其中一名聖主,黑色長袍黑色長刀,打扮地像一個黑武士,另一名聖主卻赤膊麻布褲子扛着一柄鋤頭,活脫脫是一個鄉野農夫,剩下的兩個,一個穿着打扮像是書生,另一個卻像是帝王,一身紫袍上到處都繡着金色長龍。
“你們二人,從何處而來?”
那黑武士的聲音,率先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靜。
黑武士懷中抱着的長刀,微微發顫,甚至於連刀主人自己,都不知道這柄刀爲什麼如此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