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合作了五年,我比你們都瞭解他這個人,以及他對我的敵意,提醒?”嚴肇逸搖了搖頭,“還輪不到你們。”
“嚴肇逸。”賀綺琴終是開口說話,“這一次是我輸了,輸在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對你恨,日復一日,只會有增無減。”
“我就看着,看着你是怎麼樣一步一步被沈楠堔給打敗的!”
“我連你都不怕,還會怕一個手下敗將?”嚴肇逸冷嗤了一聲,根本就不把沈楠堔放在眼裡。
肖白慈皺着眉眼,聽着他們說話,聽得一頭霧水。
這又關楠堔什麼事情?
劉以藍沉默了一下,目光投向肖白慈,“白慈,楠堔從來沒有放下過你,他這些年來的隱忍就是爲了今天。”
“我留不住他的心,也沒有辦法幫他走回正路,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放手而已。”
“你和楠堔,真的離婚了嗎?”肖白慈皺着秀眉,問道。
劉以藍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現在想來可真的是很諷刺。
“他已經入了魔,得不到你,他早晚會毀了你。”
肖白慈擡頭望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嚴肇逸。
嚴肇逸輕輕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他沒有說話,但是從他溫柔的動作中,她知道,他在安慰她。
“我不怕。”她勇敢的開口,擡手覆上嚴肇逸的手背,緊緊的握住。
“就如同我當初不怕你們一樣,我也不會害怕沈楠堔。”肖白慈對上劉以藍和賀綺琴的視線,“你們待人處事的方法是錯的,所以纔會落得如此下場。”
“以藍,你得不到沈楠堔的心,是因爲你沒有認真的去愛,你心裡永遠就只有猜忌,猜忌着沈楠堔對我的感情。”
“其實你們母女都一樣,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不會愛人,思想偏激,所以纔會落得什麼得不到,什麼都失去的下場。
嚴肇逸十分欣慰的揚起了嘴角,真是很難得,居然能見到小白癡教訓別人。
賀綺琴咬牙切齒的瞪着她,聽着肖白慈的那些話,她居然一個字都反擊不了。
“我們走!”賀綺琴扶着座椅站起
,開口喊以藍。
劉以藍的臉色難看,扶着賀綺琴,一步一步的狼狽逃走。
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嚴肇逸和肖白慈。
嚴肇逸轉過旋轉座椅,俯下身,兩手撐着扶手。
“白白,我很高興。”
“什麼啊?”
“你現在變得越來越成熟了。”
“人老了,都得要成熟一點的,不然會被說是在裝嫩。”
嚴肇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說得也有你的道理。”
肖白慈嘟了嘟嘴,伸手一把扯過他的衣領。
“嚴肇逸,你不老實。”
“怎麼說?”嚴肇逸饒有興致。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沈楠堔的事情?”肖白慈不明所以,“爲什麼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賀綺琴只是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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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肇逸輕嘆一聲,雖然早就預料到她會有很多問題的。
“因爲……”
“沈楠堔是黃雀。”
“所以說,沈楠堔會娶以藍,就是看上了恆安集團的股份,是這樣嗎?”肖白慈臉色晃白,聲音很沉重
如果她沒有聽錯,沒有理解錯,那應該就是這樣了。
嚴肇逸輕嘆一聲,握着她的手,細細的把玩着。
“大致上就是這樣了。”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肖白慈真是不敢相信,當初溫文爾雅的王子,現在居然已經變成了一個魔鬼。
毀了一個女人的幸福,還不擇手段的搶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就只是爲了我嗎?”肖白慈可不覺得自己有這樣的魅力。
嚴肇逸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他這樣做當然不是爲了你。”
“他是爲了報復我。”
“報復你?”肖白慈皺起了秀眉,“他爲什麼要報復你?”
他們兩個怎麼說都曾經是合作伙伴的關係,是有多大的仇才能讓沈楠堔那麼周折的報復啊?
“沈楠堔在S市的時候才能就一直被我的光彩所掩蓋,他原本就不服氣的,加上你的事情,他想不恨我都難。”嚴肇逸細細的給她分析着。
“你又沒有做錯事情,這個世
界上本來就是適者生存的,他真的有本事,世人是可以看得見的。”
肖白慈很難得的不再幫着自己的初戀情人說話。
嚴肇逸勾起了脣角,十分的欣慰。
“你是這樣想,但是沈楠堔這個人啊,心理早就被沈嶽峰給扭曲了,他只會用溫柔掩飾內心的陰險,不折不扣的一個僞君子。”
聞言,肖白慈挑了挑眉,對上嚴肇逸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怎麼覺得他剛剛那番話帶着醋味,是說給她聽的?
“你一開始,不就是看上了他的溫柔體貼嗎?嗯?”嚴肇逸勾起了一抹微笑,好心的提醒她道。
肖白慈咬了咬下脣,連忙解釋,“那是因爲我以前年少無知,涉世未深不懂識人。”
她嘻嘻的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討好道:“我最後不是選擇了你嗎?”
聞言,嚴肇逸臉上的笑容是一個心滿意足。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頭她的鼻子,他聲音親切,“算你識相。”
肖白慈笑得可愛,從旋轉座椅上站起,她把位置讓回給他。
“你專心工作吧,我出去走走。”
“今天到底是誰說,要留下來陪我的?”
肖白慈擡起小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是誰?是誰答應了要留下來陪你的?”
嚴肇逸環抱着手臂,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裝。
肖白慈最終還是妥協在嚴肇逸犀利的眼神下,扭扭捏捏的開口,“我餓了……”
嚴肇逸嘆了一聲,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
“快去快回,不要亂跑,也不要亂吃東西。”吩咐了一句,他揮了揮手,放她自由。
肖白慈乖乖的點頭,身子往不是往門口的方向挪動,而是往他的身邊靠近。
“又怎麼樣?”嚴肇逸剛坐下,她就貼上來,鬼鬼祟祟的模樣,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我忽然想起,今天出門沒有帶錢包。”她攤開了兩隻手掌,用一副求打賞的模樣看着他。
嚴肇逸輕嘆一聲,搖了搖頭,大手往西裝口袋裡撈出了錢包,然後放到她的手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