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知花涼柒剛到了門口,便瞧着剪春迎面急匆而進,面色夾雜着十分的恐慌。
花涼柒見狀故意放慢腳步,便瞧着剪春走到老夫人身前,在老夫人耳邊低語,只瞧着老夫人面容剎時變了色,即刻驚訝憤慨,“什麼?”
剪春言道,“奴婢親眼所見,眼下奴婢已命人封鎖了三小姐臥房,此事事關重大,奴婢自是不敢做主,特來請老夫人過去。”
老夫人即刻眼睛裡含有怒氣,嘴脣和麪頰掩含憤怒,果斷起了身,疾步出了內閣,並直徑越過了花涼柒,花涼柒見狀故問,“老夫人這麼晚了要去哪裡?”
老夫人瞬即頓足,轉瞧向花涼柒,嚴肅的直視了花涼柒數秒,淡淡開了口,“你也隨我來吧。”
花涼柒頓時蹙眉,應了一聲便跟着老夫人前行。
待到了三小姐花涼姌的臥房門口,二夫人已經在此,瞧着老夫人前來,趕忙上前祈求着喚了一聲,“老夫人……”
老夫人連瞧都未瞧一眼,彷彿視二夫人如不存在一般,面色憤然的直徑越過。
待推開房門,便瞧着花涼姌穿戴凌亂的坐在木椅上,旁邊跪一個僕人,那僕人也是衣衫凌亂。
花涼柒自知事情已經成了,脣角頓時勾起一抹陰冷之色。
花涼姌見老夫人前來,一時間甚是膽怯,慌張起了身,剛施了一半的禮,便瞧着老夫人揚手便甩了一巴掌,力道很是蒼勁,生生打得花涼姌跌倒在地,花涼姌捂着紅腫的臉龐,一行淚順着臉頰而下。
花涼柒還是頭一次看到老夫人這般怒氣大發的樣子。
只聽着老夫人憤怒喝道,“做了如此苟且之事,你還有臉哭?給我跪起來!”
花涼姌一時也是害怕了,慌張着起了身,哽咽着微微抽搐。
這時,只瞧着花丞相和大夫人走了進來,瞧了這場景也是微微一愣。
花丞相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涼姌,開言道,“母親,這是怎麼了?”
老夫人其厭惡的瞥了花涼姌一眼,“瞧瞧你都養了什麼好女兒,深夜與下人在臥房私通!可還知廉恥!”
此話一出,不僅是花丞相,就連站在一旁的大夫人都爲之一驚。
“妹妹,你……”,花涼柒故作驚訝着欲言又止。
花丞相即刻眼含憤怒,高聲喝道,“二夫人!”
二夫人聞聲拘謹而進,還沒等站穩腳跟,就見花丞相將二夫人一把拽過來。
說是拽,其實就是用力輪,二夫人一時把持不住,一下跌在地上,摔得二夫人滿面苦楚。
花丞相不帶絲毫憐惜,大聲訓斥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二夫人一時也是嚇得不輕,顧不得跌倒疼痛,忙是起身跪在地上,眼含淚花道,“此事妾身也不知情啊,若是知情妾身怎也不會讓花涼姌做這傻事來。”
花丞相一時氣急敗壞至,指着花涼姌大罵道,“堂堂花府三小姐,可知羞恥二字?”
花涼姌只顧着跪在地上低聲哭泣,哽咽着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旁的大夫人開口道,“丞相,事已至此,生氣也是無用,還是想想如何解決吧,畢竟這也是有辱咱們花府的事。”
大夫人言外之意很清楚,爲了花府聲譽,此事不宜聲張。
花丞相目光含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夫人和花涼姌,萬分不悅着道,“即刻起,陸府便沒有三小姐!明日傳出風聲,就說花涼姌身染重疾去了。”
此話一出,花涼柒瞬時尤爲一驚,父親的言外之意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爲了花家的名譽,竟然心狠到要殺了花涼姌,花涼姌畢竟也是他的骨肉啊。
此刻她才明白,原來父親唯一寵愛的女兒,只有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