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執墨,我好有興趣知道你有多愛奚曉白!”張涌濤的目光微微掠過二樓上的某一間房間,‘脣’角勾着詭譎的笑容,“聽說上個月你帶着奚曉白出席了商會會長秦老頭的八十大壽,你向公衆介紹奚曉白是你的未婚妻是不是?”
邢執墨冷冷地注視着猶如跳樑小醜一般的張涌濤,堅定地說道:“是,奚曉白就是我的未婚妻,她就是我邢執墨要娶的‘女’人!”
“哈哈哈!”張涌濤仰頭大笑,“邢執墨,你終於說了一句真話,你這話我還真信了!我要你親自帶贖金過來救奚曉白,你一個猶豫、一個託詞都沒有!邢執墨,你最好像你表現的那樣愛奚曉白,這樣這場大戲才更好看!”
張涌濤有絕對的信心把邢執墨打進地獄,奚曉白昨天早上對他說過,她跟邢執墨在一起,不過是要邢執墨給她解咒,她想盡辦法爬上邢家少‘奶’‘奶’的位置,不過是貪圖邢執墨的錢財,她根本就不愛脾氣暴臭的邢執墨!
邢執墨越是愛奚曉白,等撕開真相的時候,邢執墨就越是悲慼!他張涌濤可就等着這一刻了,等着邢執墨被最愛的‘女’人欺騙感情和家產,一敗塗地,灰頭土臉得就像落水狗的這一刻!
張涌濤傲慢地朝守在關押奚曉白的房間‘門’外的保鏢做了一個帶奚曉白出來的手勢,馬上,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後的奚曉白,被兩個保鏢推了出來。
等奚曉白走過來了,張涌濤親自上前,抓住奚曉白左手的手臂,讓她和他站在一起!
終於再見到奚曉白,邢執墨的心驟然一緊,他的眸光變得閃亮,等他看到奚曉白麪容憔悴,秀髮凌‘亂’,被這羣惡徒綁着雙手的樣子,邢執墨的‘胸’口頓然堵着一股氣,竟然敢這樣對待奚曉白,他邢執墨勢必叫他們好看!
然而奚曉白在與邢執墨對視的目光中,淡漠而不屑!
張涌濤一瞬不瞬地注視着邢執墨和奚曉白的反應,他心裡更得意了!奚曉白說與他合作,騙更多更多邢執墨的錢,可是他更願意看到邢執墨爲情傷痛‘欲’絕的樣子,這比有錢更讓他解恨!何況……
在近看之下,奚曉白的臉龐竟柔嫩得毫無瑕疵,她能言善變的嘴‘脣’,嬌柔得令人恨不得含在嘴裡用力地‘吮’吸,修長白皙的頸脖,讓人蠢蠢‘欲’動地想要順着伸手探進去……
怪不得邢執墨會抵禦不住‘誘’‘惑’,即便知道會被巫咒捆綁一輩子,也要佔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外表純良,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勾人的妖‘精’!
張涌濤的喉嚨乾澀,喉結不禁一動,奚曉白是他的,這個‘女’人必須是他的!
張涌濤再看向邢執墨時,他一雙小眼睛裡,迸發出來的眼神,彷彿是一匹野獸要撕咬他的獵物!
邢執墨心疼奚曉白,他沉聲說道:“張涌濤,你把錢拿去,馬上放了奚曉白!”
“邢大總裁別急嘛!”張涌濤朝押着奚曉白的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一把匕首迅即抵在了奚曉白的脖子上!
脖子突然一涼,嚇了奚曉白一跳,她不禁驚叫出聲!
邢執墨要衝上樓去,卻被四個圍住他的保鏢擋住了!
張涌濤冷笑地警告道:“邢執墨,你最好別‘亂’動,你可跑得沒有刀子快!萬一你心疼的‘女’人有個什麼閃失,你別怪別人哦!”
邢執墨定在原地,可是他的心,脹滿了憤恨,望着張涌濤的眼神像是可以噴出火來!
“哈哈哈!”張涌濤狂妄地笑起來,下指令道,“叫那個‘女’人出來吧!”
於是,樓下的保鏢其中的一個,朝一樓的房間通道走去,很快,領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出來。
這個‘女’人,完全稱得上是人間尤物,她的面容‘精’致嬌媚,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隨着她貓一樣輕巧的步子,一下一下顫動着,似乎撩撥得人心一癢一癢地難耐!
在這個還帶着一絲涼意的‘春’季,‘女’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絲裹‘胸’,一條極短的*,披着一件透明的黑絲長衣,讓她姣好的身材隱隱約約,比直接的暴‘露’更令人想入非非!
絕‘色’美‘女’的出現,勾住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美‘女’似乎對這種帶着‘欲’、望的垂涎斯通見慣,她勾着驕傲的笑容,直朝大廳中央的邢執墨走去。
美‘女’一條修長青蔥的手臂搭在邢執墨的肩上,邢執墨厭惡地側身一避,美‘女’不怒,發出幾聲嬌笑,帶絲的眼神直望着邢執墨!
張涌濤哈哈笑着,嘲‘弄’地說道:“邢執墨,我的好意你不要總是辜負,這可是歐羅會所的頭牌黛絲小姐,可一點也不比你的奚曉白差,或者,可比你的奚曉白更會伺候人!爲了感謝你不、嫌、棄,在我落魄的時候再次光臨我這座你看不上眼的破別墅,我再送一個絕‘色’美人伺候你,這次麻煩你領情,就在這大廳裡,縱情地享受吧!也讓你的奚曉白和在場的爺兒們,領略領略你的雄風!”
黛絲嬌媚地笑,柔軟白皙的手臂撫上邢執墨的‘胸’口,邢執墨冷漠地推開,無情地說道:“滾!”
邢執墨的話音剛落,卻是聽到奚曉白一聲尖叫,張涌濤將一把匕首平貼在奚曉白的臉頰上!
邢執墨厲聲喝道:“張涌濤,你別‘亂’來!”
張涌濤愚‘弄’地從上到下打量一眼邢執墨,嘲笑道:“你合作,我就好說!你每次都不喝我的敬酒,難道還怪我給你喝罰酒?黛絲可是歐羅會所的頭牌,我給你請來很貴的邢執墨!在我最潦倒的時候,我還對你這麼好是不是?”
邢執墨直直盯着張涌濤貼在奚曉白臉頰上的刀子,他沉聲說道:“你讓這個頭牌伺候你,我給你兩千萬的贖金,再給你包她玩夠一輩子的錢!你放了奚曉白!”
張涌濤笑得更是放肆,然而眼底卻升騰起極度的憤恨,他面容扭曲,咬牙說道:“邢執墨,現在即便你把你所有的錢都給我,我還不要了!我就要看你像條狗一樣玩條母狗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