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路,不同的路就代表着不同的生活,當你選定了自己的道路,你便確定了人生的方向,有了方向你便有了!
是鋪滿鮮花和掌聲的成功之路還是灑滿鮮血和淚的崎嶇之路?
有時候,人們需要一點點運氣,但更多的則是勇氣,成功總是隻垂青那些百折不回、敢於直面無數次慘敗的勇士。有了勇氣你便可以從容地面對冷酷的人生,在跌倒時你不至於心灰意冷,在失意時你仍能鬥志滿懷,在流血時你卻反而奮起反擊……
418寢室的瘋狂之夜終於在凌晨七點結束!七個徹夜未眠的傢伙瞪着血紅的雙眸,在校食堂吃早餐的時候,讓食堂裡的員工很是擔心了一回,在他們眼中,這分明是七個紅了眼的恐怖的兇徒。
吃飽喝足,七個精力過剩的傢伙終於躺在了上,但卻是沒有一個人有睡意!大學生活中第一個瘋狂之夜的精彩刺激讓他們難以入睡!418寢室的第一屆臥談會便在這種背景下應勢召開。
江西黃國華首先感喟道:“唉,胖子,你們沒看昨天的***真是太可惜了!那洋妞,真是沒話說,榮光,你說是吧?”
雲南張榮光也嘆息一聲道:“是啊,那洋妞真的美得沒話說,依我看便是那些個好萊塢的當紅明星也大多數沒有她漂亮啊,你們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什麼不好做卻偏要去演***,讓一個她根本不認識更談不上感的男人**?真是沒有天理啊!”
“是啊!”湖南的謝高陽也感嘆,“這樣的美女是隻應該被藏在家中,只供痛她她的男人悉心呵護的,唉!”
“去!”張東不屑地反駁道,“那叫文化!你們懂不懂?老外就是這樣,**亂交那也是常有的事,他們每每以此爲樂,實話對你們說吧,那些好萊塢當紅影星那個不是靠演***纔出名的!”
“就是!”藍迪馬上出言附合,“不要說好萊塢了,就說港臺吧,那些個比較有名氣的女星哪個不是靠演***出名的?每次開拍電視連續劇,導演選女主角的時候,那些個影星們爲了討取導演的歡心,劈開了大腿等待着導演上她們那也是常有的事!你們不要不相啊,這事是真有的!”
“不錯,不錯,工力和張一謀就是絕好的例子啊!呵呵,不過後來張一謀還是給踹了,沒有利用價值了嘛,這就叫過河拆橋。”
“靠!”謝高陽也來了勁,從上支起了,有些神秘兮兮地說道,“說起港臺的那些名星們,他們的私生活還真的很糜爛,不要說港臺的明星了,就是長沙那些電臺的節目支持人,私生活也糜爛得緊啊!李香,你們總認識吧,呵呵,湖南經視的節目支持人啊!你們知道她私下裡的綽號嗎?”
“什麼綽號?”張榮光向來對這些小道消息比較感興趣,急忙問道,“快說快說。”
“湖南第一雞啊!名聲夠響亮吧?呵呵,還據說只有省級以上的大官她才接客呢,那些大富翁有錢也還上不了呢!”
“哇靠!”藍迪氣憤地罵了一句,說道,“今天早上,不知你們注意到沒有,就是回來的時候停在女生宿舍前面的那輛小轎車,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它的牌照,反正我是看清了!靠!”
“什麼牌照?”這回連徐三也來了興趣,忍不住問道。
“媽的,湘零啊!政府大院才配擁有的車牌啊!唉,現在的有些貪官污吏也真是太囂張了,搞得我們大好的祖國是一片烏煙瘴氣啊。”藍迪恨恨地說道,“唉,什麼時候,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才能夠加大反腐的力度,將那些可恨的貪官繩之以法啊。”
寢室中一陣沉默,這話說中了大家的痛處。年輕血的天之驕子們心中最爲的往往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是他們的父母,而是他們的祖國!在這些單純而又青的驕子們心目中,祖國就是最神聖的,她是不容侵犯的,正因爲如此,他們纔會格外地痛恨那些貪官污吏,格外傷心祖國**的橫行。
“好了,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我們說些高興的事兒!”看看氣氛有些沉重,張東急忙錯開話題,“說起來,明年香港就回歸了,到時候我們的綜合國力勢必又要上一個大臺階了,哈哈,九九年澳門再一回歸,然後便是臺灣了!”
“不錯!”徐三突然激昂地說起來,“記得小時候我第一次讀到月潭這篇課文的時候,便一直以爲臺灣早已經迴歸了大陸,可在讀初一的時候,我們的語文老師卻告訴我說,臺灣還沒有被統一!那時我非常生氣,曾經立志要當一名士兵,用手中的武器將臺灣島奪回來!不過,遺憾的是,高考前夕我的視力不佳被軍校給刷下了,唉!”
“這個倒不用擔心!”藍迪見徐三有些失落,忙安慰道,“我們這不是正在軍訓嗎?爲什麼要軍訓,就是爲了應付突發的戰事啊!一旦爆發大規模的戰事,我們這些預備役軍官就要大量地被派上前線啊!大學生可是絕對的主力軍!如果真的要武力解放臺灣,沒得說,我們一定會被派上戰場,到時候根本不用你自己請戰!”
“唉,那又有什麼用。”徐三仍有些悶悶不樂,“即使被徵調了,也不過是坐坐指揮室的文職軍人,我想的是扛着步槍去前線衝鋒陷陣啊!那纔是血男兒所當爲的!”
“去!”謝高陽有些不屑的說道,“你哄誰呢?衝鋒陷陣!只怕沒衝上一步就被人家給摞倒了!還衝個!”
“我靠!不信我的實力,那咱們單挑,老子單手搞定你!難不成你比那個瘋狗教官還厲害?”徐三立時火大,騰地從上坐起,近乎大吼地說道,“信不信我把你從窗子上扔下去!”
“耶!”謝高陽感覺自己地頭蛇的面子被徐三給滅了,毫不示弱地也坐起來,迎上徐三兇狠的目光,挑畔道,“老子長到二十歲,還真沒看見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有種,你是第一個!娘你媽媽B,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倒跑到長沙地頭跟老子橫來了!你行啊,兄弟!”
徐三愈加火大,自從一踏上長沙的土地,他可謂是磨難重重,倒黴事是一樁接着一樁!久久無處渲泄的怒火頓時不可抑壓地涌了上來,便赤着腳騰騰騰地衝到了謝高陽的鋪跟前,一把將謝高陽揪了起來,兩人的腦袋抵着腦袋,兩對猙獰的兇目對峙着,活像是正在爭鬥中的兩隻小公雞,圓睜着雙目又漲開了脖子上的羽毛。
張東一看形勢不對,兩人是真幹起來了,忙不迭地爬起一把抱住徐三的腰肢使勁將他拖到後,然後一手托住一個,儘量不讓兩人靠近!一邊勸解道:“你們有沒有搞錯!你說我們天南地北的竟然來到同一個地方做兄弟,這需要多大的緣份啊!嗯?這同處一個寢室就是天大的緣份了,你們倒好,才見面不久,竟然就吵起架來了!不當我是兄弟還是怎麼着?媽的,不當我是兄弟就直說一聲,老子馬上滾,讓你們打個痛快,當我是兄弟,就給我滾回上去,睡覺去!”
徐三最先泄氣,其實他並不是真的生謝高陽的氣,而是心中怨氣實在無處渲泄而謝高陽又恰當其衝罷了!經張東一勸解便馬上悶聲不吭地回上倒下了。
謝高陽心中卻是十分火大,但大家畢竟同處一寢室也不好太過分,便也只得悶悶不樂地倒回上。
經這麼一鬧,418寢室的大傢伙便也沒了繼續聊的興致,不一會呼聲就此起彼伏,紛紛進入了夢鄉。不過,室外的走道上卻漸漸地鬧起來,其他寢室的同學們一個接一個地起來了,新的一天開始了!
當徐三抱着大把的人民幣極不小心地從睡夢中笑醒時,發現只有張東還和他一樣矇頭睡着,藍迪則端端正正地坐書桌上寫信。
藍迪馬上就注意到徐三已經醒來,手上繼續寫着嘴上卻說道:“其它人已經去圖書館了,就你和張東還在睡懶覺!怎麼樣,是不是起來我們也去活動活動?”
“活動活動?”徐三聽得心下一動,“你會打藍球嗎?咱們去打藍球吧。”
藍迪的雙目馬上亮了起來,興奮地道:“你也會打藍球?靠,那還不快起來,我都找好了哪裡可以打藍球了!”
“嗯?打藍球?”彷彿依然在沉睡的張東突然冷不丁地加了句,“我也去,我們有球嗎?”
以最快的速度徐三和張東衝到衛生間洗漱完畢,換上球服,三人便興沖沖地直衝貝斯特中心,打算在那兒合資買一個橡膠藍去玩。
體育用品櫃檯前的小姐算得上是相當靚麗,不過比起曹倩和辛如風則差了那麼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