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呂很鬱悶,一時貪玩,自己成了S城第一個被搶劫成功的警察!
薇妮很開心,那條項鍊,可是媽媽留給自己的遺物,不能有失!
劫匪很沮喪,首次搶劫,居然碰到了條.子,居然還得手了!罪過大了去了!
海洋很興奮,警察頭子,竟然從劫匪兜裡掏出自己被搶的戒指,好素材啊!
白鷺跑開了,自己哥哥,帶着一大票人回來了,不知道賭局是輸是贏?
“您是...賈署長?”
看着眼前的一羣人,齊呂好像認識那個抓住劫匪的中年男子。
“是我,小齊啊!你忘了我每個週末都會來這裡垂釣嗎?”
賈署長居然對屬下認不出自己不怎麼介意。
S城治安總署署長賈忠國,我自然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了,至於爲什麼等到後來相互介紹時才裝作恍然大悟?嘿嘿...套套近乎而已,小把戲了!
這樣一個有頭有臉的一把手,齊呂的直屬上司,這貨會認不出嗎?別懷疑!如果你對賈忠國的家庭情況不瞭解,還真就有可能鬧個大烏龍!
賈忠國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賈忠義,兩兄弟長得完全一樣,連他們的父母都分不清誰是誰?而且賈家兩兄弟都不是簡單人物。
大哥就不用說了,S城白道老大,隻手遮天的人物,那個弟弟更是恐怖,S城地下勢力最大的幾個扛把子之一!
兄弟倆一黑一白一明一暗,這也是我不敢輕涉七彩街的原因,據說那裡最大的一家夜總會就是賈忠義的生意!
聞名不如見面,第一次接觸,這個白道大哥給我的印象還真就不錯!正直,謙遜!
另一邊有人受傷,海洋匆忙的程序式採訪過後,巡防員把兩個劫匪帶走了,三個女人相談甚歡,我們四個男人也熟絡起來!
“小齊,你是怎麼搞的?竟然栽在了李鬼手裡!”
賈忠國沒有質問,一副調笑的口氣,手下吃癟對他來說應該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署長,我只是想看看劫匪是否還有同夥,所以一直跟在後面。”
自己是第二個劫匪手裡唯一的受害人,這個想瞞也瞞不住,不過齊呂早就想好了對策,而且說法完全站得住。
“辦案還帶着美女?組裡沒人了嗎?那隻鍋是你的吧?去年和你來釣魚,我見過的!”
賈忠國搓了搓額頭,眯着眼看了看不遠處的薇妮,明顯不想輕易放過這傢伙。
“啊...組裡確實沒人了,我們也是喬裝成來露營的,好迷惑劫匪,嘿嘿...”
齊呂有些拘謹,但還是找到了很不錯的藉口。
“好吧!算你小子過關了!”
雖然比對方大不了幾歲,但職位決定了稱呼。隔壁老王是你手下,你可以叫他老王,你要是隔壁老王手下,你就得叫人家王老,這就是規矩!
“賈署長!”
見兩人談話告一段落,蒼鷹忍不住了!
“蒼鷹,你們矛盾特種兵團是王牌中的精英,不用跟我客氣,叫一聲老哥就可以了!”
面對退役的矛盾特種兵,賈忠國也不敢託大。
“好吧,賈老哥,我的爺爺是一名環衛工,半月前在七彩街青路兩夥黑幫的火拼中不幸遇難,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兇手是誰,不知道賈老哥有什麼看法?”
坐得很近,我不着痕跡的捅了蒼鷹幾下,不過對方好像沒感受到一樣。
“嗯?居然會有這種事?小齊...”
賈忠國很驚訝的問向了齊呂,看來並不知情。
“額...我一半手下都在跑這件事情,目前還沒有結論!”
接二連三受到上司盤問,齊呂也有些冒汗了。
“不是拘捕了不少人嗎?”
有大人物撐腰,蒼鷹的腰桿子也硬了起來!
“這...賈署長,您也知道,那些亡命徒是不會說什麼的...”
齊呂不理蒼鷹,對着賈忠國解釋着。
“你抓緊一些,早日還蒼鷹一個公道!”
賈忠國皺眉,明顯對屬下的推脫很不買賬。
“好,我一定儘快破案!”
齊呂擦了擦汗,心中一鬆!
“我只想知道他們是什麼幫派,這也不行嗎?”
蒼鷹的眼睛有些紅了!
“賈署長...”
面對蒼鷹的逼問,齊呂求助的看向了賈忠國。
“蒼鷹,國法家規,乃立國之本!你的想法我很清楚,我也完全相信你有能力大殺四方,爲自己的爺爺報仇!可你想過沒有?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仗着一身本領行走在法律之外,那我們的國家會亂成什麼樣子?”
說着,賈忠國站了起來。
“身爲國家最優秀的士兵,我相信你有這個覺悟!小齊,螃蟹,我先回去了,你們多玩幾天,好好勸勸蒼鷹!”
看着對方遠去的背影,我們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直到三個女孩嘰嘰喳喳跑了過來,僵局纔算破解。
“螃蟹,有沒有帶鹽啊?我的記性很差,昨晚的魚湯淡出了鳥!”
新鮮的魚湯快出鍋了,齊呂纔想起來這件事。
“來了!”
爲了保鮮,魚湯裡只放鹽就可以了。不過我對這傢伙倒是很感興趣,工作時無精打采,出來玩倒是最活躍的一個。
“哇塞!這湯真好喝啊!騎驢你的手藝真棒!”
白鷺吃的不多,足足喝了兩大碗魚湯,還不忘誇讚一番,只是發音讓齊呂火大!
“嘿嘿...那就多喝點,晚上還有!薇妮,你也多喝一碗,加了鹽味道很正!”
齊呂得意無比,因爲鍋是他的。
“好,確實好喝多了!”
薇妮有了兩個小夥伴,開心了很多。
“對了!海洋,螃蟹!我給法治專欄的胡主編打了個電話,好像...”
賈忠國走了,這裡最牛逼的應該是齊呂了,這貨的腔調和上司一個樣。
“老齊啊!往小了說我們是自由媒體,但是嚴格來說,我們的素材可以提供給任何一家傳播機構,所以,只要我們最終的資料在法治專欄刊登,就不算騙你!”
我有一百種方法在齊呂面前把這個蛋扯的又大又圓!
“雖然沒聽懂,但好像很有道理啊!不行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的啤酒呢?必須都拿出來!”
齊呂撓了撓頭,還是爲了佔個便宜耍起了無賴。
“我去拿!”
見我不樂意,海洋笑了笑跑去拿酒。
啤酒拿來後,我的烤魚也完成了,香的一塌糊塗。
一肚子魚湯的三個女孩都狼吞虎嚥啃了一條。
“老齊,這麼熟了,就不能透露一點消息嗎?”
酒過三巡,臉色微紅的蒼鷹還沒忘記那件事兒!
齊呂搶過最後一罐啤酒,看了看蒼鷹,仰頭喝了起來。
“老齊,你剛剛還說要幫我的。”
蒼鷹加重了語氣,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幫你?我一直在幫你啊!”
齊呂撇開空罐子,湊到了蒼鷹身前,扶着對方的肩頭,很用力!
“蒼鷹,你纔多大?二十四歲吧?你不珍惜自己的小命兒,行!可你看看白鷺,看看那個十九歲的孩子,看看你唯一的妹妹,你死了,她怎麼辦?你讓她怎麼活下去?”
齊呂有些醉了,一把推到了蒼鷹,起身踢飛了腳下一個啤酒罐子。
“矛盾的兵!怎麼?你覺得很牛逼?天下無敵了嗎?那我告訴你!就在七彩街,可以赤手空拳虐殺你的大有人在,你去那裡屁都不是!還他媽報仇?”
站着罵好像不過癮,齊呂又跑回來拽住了蒼鷹的脖領子,不過這次的罵聲很小。
“七彩街並不是你想象的黑幫林立,剛剛離開的賈忠國知道吧?S城治安總署的老大,他親弟弟,就是七彩街其中的一個大哥。你個愣頭青一猛子扎進七彩街,連個浪花都撲騰不起來!沒有我特麼藏着掖着,你丫早特麼變成肥料了!”
“老齊,你也太瞧不起我們兄弟了吧?”
酒精壯了我的聳人膽,龍潭虎穴,哥哥偶爾喝醉了也要闖一闖!
“螃蟹,你特麼傻了吧?你以爲自己打遍西城監獄就能橫着走啦?”
見我插嘴,齊呂很不滿意。
“臥槽!聽說你是治安總署最能打的,不服是不是?我不欺負老頭子,讓你個胳膊!”
還敢調查我的黑歷史?我要教訓教訓這老頭!頭一次打警察,我還是很興奮!
“呦呵!S城敢這麼跟我叫板的很少啊!來來來,讓老夫試試你的鉗子硬不硬,還有你,別裝無辜,想打我一起來吧,不給你們年輕人上一課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藍啊!”
齊呂真喝大了,接受了我的挑戰,還敢挑釁特種兵。
“哈哈...好!我讓你們倆!”
蒼鷹最近憋壞了,也憋糊塗了,已經分不清敵友了!
“臥槽!我讓你們仨!福爾摩擦,你也一起上吧!”
我很生氣的指着他們,手臂擡得老高,就要一個氣勢!
三人罵罵咧咧眼看就要動手,突然衝過來三個女孩,每個人抱住了一個使勁往後拉!
“哥,你幹什麼啊?怎麼連螃蟹哥都要打?”
白鷺抱着怒氣衝衝的哥哥不肯放手。
“螃蟹,你幹什麼?咦?”
海洋過來拉我,但見我動口不動腳,也愣住了。
“假裝拉我啊!一個警察,一個特種兵,我上去捱打啊?”
咬完耳朵,我還要大喊:“你過來,都過來!看誰先躺下!”
“打不過你還逞能?”
海洋很會演戲,看着很賣力的往後拉我,其實都是表情包。
“酒勁兒剛過去,我有什麼辦法?”
再次咬耳朵後,我使勁揮拳吶喊:“來啊!打啊!”
“組長,都是朋友了,有什麼事好好說啊!”
薇妮的姿勢很獨特,從正面抱住了齊呂,這樣阻攔效果更好。
“來啊!兩個臭小子!看我不打的你們滿地...咦?”
感覺到胸前的柔軟,齊呂樂了,身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了,叫的也更歡了!
哎!早已停下來的四人都不屑的看着齊呂假惺惺的表演。
只有可憐的薇妮背對着我們,還在極力的用身體阻擋着他,蹭啊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