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他的大手撫摸着臉頰。二丫頭臉上一紅,怒視他一眼,正要閃身躲開,禹言卻一把將她拉入了自己懷裡。
“熊兵——”曾柔輕叫一聲,猛烈掙扎着要脫開身子。
禹言卻不管她掙扎,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像是一個大鐵箍般,將她緊緊攬在自己懷裡。
曾柔聞到他身上的味道,身體頓時有些發軟的感覺,心跳加速了無數倍,臉上像火燒一樣,雙手撐着他胸膛,強制着不讓自己身體靠上去。
禹言似乎看見九號正微笑着向自己招手,她美麗的面孔泛起健康的潮紅色,像每次出任務之前一樣,溫柔的對禹言說:“一號,要注意安全。”
心中那種莫名的感動讓禹言將九號摟的越發緊了,九號在他懷裡輕輕的掙扎,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不斷掙扎着。
禹言微笑着搖頭,心中有一股奇妙的衝動,渾身一陣陣火熱,迷迷糊糊中根本聽不清九號在自己懷裡說什麼,見她鮮紅的小嘴在自己面前晃動,禹言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猛地湊上頭去,狠狠咬住了那鮮紅的嘴脣。
曾柔被他拉在懷裡,那種強壯的男兒氣息讓她心中打鼓,卻又有些着迷,似乎感覺到了潛在的危險,她拼命掙扎着想離開他火熱的身體,兇猛的小拳頭陣陣砸在他胸膛,卻怎麼也壓制不住自己那種心跳的感覺。
她和禹言見面只有寥寥幾次機會,但因爲他是老曾手下的兵,天生就有一股好感,雖然整天熊兵熊兵的叫着,但那是一個親熱的暱稱,不是誰都能當得起這個稱呼的。
想想第一次在電話裡聽到他的聲音,他愣說是自己師叔,被自己誤以爲是搔擾電話,在電話裡將他一陣臭罵,這傢伙當時肯定是灰頭土臉,一臉喪氣樣,那個樣子一定好玩極了。
後來在校園餐廳裡第一次見到他,他把自己當成了姐姐,又捱了自己一頓臭罵,但自己也被他大義凜然的教訓了一頓,算是鬥了個平手。
助學募捐那次,這個傢伙不領自己的情,愣是要裝好漢,哼,本姑娘就讓他在太陽底下曬一中午,看看到底是誰厲害。不過,這個傢伙似乎也是無怨無悔,看不出什麼沮喪樣啊。
這個熊兵留給自己的印象就是整天樂呵呵,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的樣子,哼,本姑娘就是看不慣。
直到今天才從紫彤姐那知道,原來這個傢伙一直在悶聲不響的幹事業,真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是有點志氣的。
最令曾柔吃驚的是,今天他到自己家串門就像進澡堂子一樣隨便,這才知道,原來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是自己的什麼師叔。不過本姑娘可不吃那一套,想討我的便宜,做本姑娘長輩,門都沒有。只是這傢伙籃球好像打的不錯,竟然也能扣籃,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曾柔每一次與禹言的見面似乎都有驚喜,這個人氣質親切自然,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和諧的感覺,彷彿他天生就有一種魔力,能把人吸進去。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喜歡喊他熊兵,也許就是爲了讓他注意到自己吧,誰讓他總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所有的勁都使在棉花上,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這個傢伙討厭死了,就想看他在自己面前受窘迫的樣子,那時候心裡總會有一種欣喜的感覺。
曾柔正在胡思亂想,心慌意亂間,兩片火熱的嘴脣忽然印在了自己滾燙的櫻脣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個討厭的傢伙,曾柔心中還來不及生氣,只覺得腦中似乎轟的一聲炸了開來,所有的意識都要失去,正在掙扎的身體也喪失了所有力氣,軟軟的癱倒在他懷裡。
好感和喜歡有時候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張紙,勇敢的捅破它,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現在的曾柔就是這種感覺。今天晚上看他醉的不成樣子,心裡有些莫名的心疼,鬼使神差的想到來照顧他,連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怎麼想的,似乎之前對他莫名其妙的好感都在今夜慢慢堆積起來,變成了一種令自己心跳加速無數倍的奇怪感覺,想看他在自己面前微笑,想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
這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怎麼這樣奇特?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他喜歡我嗎?
四片火熱的脣緊緊粘合在一起,禹言伸出舌頭探到她芳香的口中,細細咀嚼着她火紅的小舌。曾柔感覺自己像是一葉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隨着一次次的巨浪侵襲,心情也隨之不斷起伏。
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個壞蛋熊兵,曾柔腦中浮起自己與他相見的一幕一幕,心中漸漸充滿羞澀和愉悅,望着他的眼神溫柔似水。
這個傢伙原來這麼霸道,什麼都不說,就這樣奪去了自己少女的寶貴第一吻,真是恨死他個壞蛋了。
曾柔感覺他那條大舌在自己嘴裡竄來竄去,像是一團熊熊的烈火,燃燒了自己整個心靈。這個壞傢伙,好像挺有技巧的,他以前是不是吻過別的女孩子?真想狠狠咬他一口,卻有些捨不得的感覺,這個熊兵真是個大壞蛋,壞死了。
曾柔抑止不住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越想越亂,越想心跳越快,自己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臉上紅的都能滴出水來,推着他的胸膛的雙手慢慢失去了力氣,身體緩緩向他靠去,不知不覺中,雙手已經變成環着他的腰,將自己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火紅的小舌頭也勇敢的發動了反擊,在他口中咀嚼着屬於自己的甜蜜果實。
禹言渾身像是要冒出火來,緊緊摟着曾柔,似乎是要將她溶化在自己懷中。
曾柔感覺他強有力的胸膛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身體也火燒般發燙,連自己都能聽見咚咚的心跳聲,一種酥酥的麻麻的感覺行遍了全身。
宿醉的禹言早已經無法辨別懷中火熱的女體是誰,在酒精作用下的激吻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男姓感覺,他象是一個初生的嬰兒,慢慢在她身上摸索着。
曾柔感覺一隻火熱的大手撫上了自己胸膛,接着胸前一涼,那件保護自己的物事已經被他取下。
突然而來的清涼感覺,讓曾柔腦中回覆了一絲清醒,忙一把按住他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輕道:“不要——”
這輕輕的一聲嬌呼,卻像是最好的催情藥,禹言早已被慾火覆蓋的心靈像是聽到了最深情的呼喚,小腹處一股烈火熊熊燃起,猛一翻身將懷中的嬌女壓在了身下,大嘴一張,覆蓋了她櫻脣,雙手早已探上她高聳的胸前。
曾柔“嚶嚀”一聲還來不及呼喊,便已被他攻佔了兩處最重要堡壘。
入手細滑柔膩的感覺,像是一匹上好的蘇州織緞,雪白的高高突起,像是兩座火熱山峰,山頂上兩顆紫紅葡萄迎風突起,閃爍着誘人光彩。
曾柔“嗚嗚”亂叫着,卻被他緊緊吻住,他滾燙的大舌和自己火紅的小舌絞在一起,她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曾柔身體不斷扭動着,感覺他雙手緊握自己引以爲傲的雙胸,輕輕揉捏着,輕輕捻搓着,掙扎之餘卻有一絲奇異的快感從心中升起,那種快感讓她感覺羞恥,卻又在心底有幾分盼望。
他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輕輕劃過,曾柔渾身一陣輕顫,掙扎的更加厲害,早已被慾火燒紅了雙眼的禹言根本沒有感覺她的掙扎,大手在她胸前一陣摸索,雙掌同時按住雪白的兩團,輕輕一壓,曾柔感覺那陣奇異的快感似乎來得更猛烈了,下體某處有種溼潤的感覺,羞急之下,身體猛往上擰起,喉中一陣輕“嗚”,似是要哭出聲來。
她的力氣哪裡比的過禹言,最後一件保護自己的衣衫已在瞬間落去,細膩紅潤光潔無暇的胴體猶如一個聖潔的裸露着的天使,呈現在了禹言面前。
曾柔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神色複雜的看着眼前這個即將奪去自己貞艹的男子。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傻跑來照顧他?他會知道自己所爲他做的一切嗎?他會好好愛護自己嗎?
禹言看見九號癡癡的目光,心裡一疼,輕輕吻着她的臉,她的眉,她的脣。
感覺他吻在了自己胸前,輕輕含住那嫣紅一點,曾柔渾身一陣輕輕顫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朵鮮豔的桃花,綻放在了寂靜的夜中。
曾柔眼角落下兩滴晶瑩的淚珠,望着眼前這張漸漸熟悉的臉龐,羞澀、悔恨還夾雜着一絲淡淡的驚喜,千百種感覺一起涌上曾柔的心頭。
“熊兵,你一定要好好對我——”曾柔任淚珠滑落在雙頰,抱住禹言肩頭,狠狠的咬在他肩上,雙腿卻猛地一衝,那股火熱似乎貫穿了她嬌嫩的身體,兩個人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曾柔拼命忍受住身體的那種疼痛,淚花飄落在眼角,臉上卻帶着美麗的微笑,她深深看了禹言一眼,在他肩上留下兩排深深的、帶着血跡的齒印……
禹言就像一個最勇猛的勇士,盡情征伐着,他身下初度花開的曾柔,咬着牙承受他一波又一波似乎無止境的攻擊,連自己什麼時候昏昏睡去都不知道。
桃花綻放,幾度花開,一切都像是一場最瑰麗的夢……
曾柔自己都不明白,明明昨夜被他摧殘的死去活來,卻爲何是自己最先醒來。
曾柔呆呆看着枕邊的他,嬰兒般天真無邪的睡容,與昨夜那個橫徵暴斂的他形成鮮明對比。感覺那個火熱的東西似乎仍未褪去,曾柔忍不住臉上一紅,真不知道他是什麼做的,這麼能折騰人,想起昨夜到後來的銷魂滋味,又忍不住臉上發燙,忍不住輕啐了一聲。
曾柔輕輕撫摸他的臉頰,將臉慢慢貼近他的胸膛,傾聽他最有力的心跳,對於他,自己已經沒有什麼保留了,昨夜之前,也許還可以說自己喜歡他,可經過了昨夜的一夜纏綿,用喜歡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她心中的感覺了,也許,血肉相連更爲貼切。
一夜之間,這個人就成了自己最親近的人,這是自己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昨天那件事可以說是意外,是他酒後亂姓,甚至可能有他強暴的成分在裡面,但這些都不是要追究的了,難道自己不喜歡他嗎?
既然自己喜歡他,而這件事情又發生了,再唉聲嘆氣於事無補,只能想辦法往好的方面去解決。
何況,這個熊兵還是那麼出衆的一個人,相信喜歡他的女孩子不會少,自己一定要看緊他,曾柔心思一陣跳躍,少女的夢想慢慢活絡起來。
她癡癡的望着他,羞澀一笑,眼中閃着動人的光彩。
禹言醒來的時候天還矇矇亮,宿醉之後,頭還一陣陣炸疼,剛想扭身,就發現了身邊火熱的身體。
昨夜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涌起在自己腦海裡,禹言的眼睛紅了,堅強的神經幾乎崩潰,他恨不得殺了自己。這已經不能簡單的用酒後亂姓來形容了,那已經是赤裸裸的強暴了。
禹言緊緊咬着牙,雙拳握的咯吱作響,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悔恨,自己不僅對不起老曾和九號他們,自己更對不起曾柔。
曾柔看見禹言痛苦的樣子,心中一疼,再也顧不得裝睡,輕輕將頭埋在他胸前,柔聲道:“你不要責怪自己,我不怪你的。”
禹言看着她那張和九號一摸一樣的臉,心中如同針刺般,自己做了這樣的錯事,九號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這一輩子自己是和她無緣了。還有於紫彤,她的真情自己也只能辜負了,所有的錯誤都是自己造成的,後果當然也只能自己承擔。
他強自壓制着心中那股深深的悲痛,看看曾柔那嬌豔如花的臉龐,大錯已經鑄成,已經對不起九號了,絕不能再對不起曾柔,他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道:“二丫頭——”
曾柔在他胸前搖搖頭,禹言明白她的意思,嘴角浮起一絲苦笑,輕聲道:“柔柔,對不起,昨天我喝的太多——”
曾柔羞紅着臉,將頭自他胸前擡起,望着他道:“我說過了,不怪你的,你不要想太多,只要你以後對我,對我好一點就行了。”
事情的演變真是出乎意料,禹言從前考慮的是和於紫彤、九號還有心中那個影子之間的關係,卻沒想到,最終要面對的卻是以前的那個小辣椒曾柔,老天真的和他開了個很大的玩笑。
如果真的和曾柔在一起了,那自己又怎麼去面對老曾夫婦,面對九號?他們又會怎麼看待自己?每天面對着和九號一摸一樣的曾柔,難道自己心裡就從來不會再想起九號?
如果又想起了九號,那不是對不起曾柔?畢竟,她不是九號的替代品,她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擁有自己完整思想的女孩子。
事情在向複雜的方向演變,禹言也無能爲力,他知道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安撫好曾柔,畢竟在這件事情裡面她是最無辜的,也是受傷害最深的,自己不能對不起她,今後一定要好好對她。其他的事情都要慢慢考慮,事情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一切都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了,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這一突如其來的事件,讓禹言似乎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不管未來要面對怎樣的事情,他都必須勇敢的承擔自己的責任,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這也算是一次深層次的蛻變吧,從男孩向男人的蛻變。
“柔柔,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待在你身邊陪伴着你。”禹言緊緊摟着曾柔,在她耳邊發出堅定的誓言。
曾柔眼中閃爍着幸福的淚花,突然又在他肩膀猛地咬了口道:“熊兵,你就會說些好聽的來感動我,我,我討厭死你了——”她哭着,卻又笑着,緊緊抱住禹言的身體,將自己整個嬌嫩的身體蜷進他的懷裡,似乎找到了一生的倚靠。
禹言輕輕刮刮她鼻子道:“還有啊,以後不準叫我熊兵了,叫我名字,或者叫老公,都是可以的——”
“你要死啊——”曾柔紅着臉在他胸膛上連打幾拳:“我就喜歡叫你熊兵,熊兵,怎麼了,熊兵,哼——”曾柔緊緊摟着他胸膛氣呼呼的說。
禹言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好吧,你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反正你是個瘋丫頭。”
曾柔不依的又打了他兩拳,將臉貼在他胸前,緩緩道:“熊兵,你真好!”
禹言撫摸着她的秀髮,輕輕嘆了口氣。
曾柔擡臉望着他,紅着雙頰輕輕在他脣上吻了下,柔聲道:“熊兵,吻我!”
禹言想起那夜在山上與九號的相擁一吻,此刻面對着這張一摸一樣的面孔,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萬般滋味涌上了心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