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衆人抱拳跳上搏擊臺之後,老鬼立即就膽戰心驚,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不,不……你們都上來幹什麼?不是說好了來場專業的比賽嗎?”
阿秋雙手抱拳,神秘地衝老鬼說到。
“當然是專業的比賽,要不然,你早就倒地了。”
老鬼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果真是上了這羣小子的當了。阿秋他們一跳上搏擊臺,立即就把老鬼圍了起來,斷了他臨陣脫逃的後路。
見到已經無路可退,老鬼也只好佯裝假笑,對阿秋他們說到:“衆位兄弟,衆位親兄弟,大家有話好好商量。這個拳擊比賽是有規矩的,一般都是兩個人一對一單打獨鬥,你們一下子上來這麼多人,這也不符合拳擊比賽的規定啊!”
阿秋他們早就料到老鬼會在走投無路時,做最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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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將死,其言也唉!困獸猶鬥,必生死相搏,阿秋他們不是不講理的人,對於公司的這位老前輩,他們還是非常地尊敬的。
“規矩是人定的,這裡一切裁判說了算。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爲裁判判定比賽結果的依據。如是你覺得比賽制度有不合理,或者有不公平的地方,可以向裁判示意反對。”
這才叫公平公證,人性化的拳擊比賽。可是,當老鬼舉手示意,阿秋他們違犯了拳擊比賽賽制時,卻被紀剛這位“公平公證”的裁判,給當即駁回了。
“紅方選手向裁判提出不合理要求,亮黃牌警告一次,三次之後亮紅牌罰分。”
罷了,裁判果然是“鐵面無私”,如果老鬼再敢多說一句話,估計又會被亮黃牌警告一次。可是,就算是這樣,老鬼也得不得不說。
“裁判員,藍方以多欺少,不符合拳擊比賽規定,我要求進行公平的單人對戰比賽。”
看來,老鬼還是沒有認清形式,還是沒有死心,紀剛也毫不猶豫,立即亮出黃牌,再次警告一次。
“你要求公平的單人對戰,很好,我滿足你的要求。”
難道紀剛真的改變注意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阿秋他們可真敵不過老鬼,就算是車輪戰,恐怕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把老鬼打倒。如果這樣的話,可就完全違揹他們的之前的初衷了。
“別說我個裁判,鐵面無私不給你機會,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如果你膽敢再挑戰裁判的權威,立即紅牌罰扣二分。”
看來,老鬼冒着被黃牌再次警告的危險,換來的結果還是值得的,最起碼的能讓裁判做出讓步了。
老鬼衝着紀剛嘿嘿一笑,還未等到他開口,立即就被紀剛亮出黃牌,再次警告一次,理由很簡單,對裁判媚笑,套近乎,有攀親之嫌,作弊之心已昭然若揭。
紀剛的這次黃牌,讓老鬼有點哭笑不得,在國際的賽制中,確實有這樣的規定,不能明示或暗示向裁判示好、行賄,攀近,以影響比賽的公平公證性。如果裁判發現某個參賽選手,有以上傾向,可以直接亮黃牌警告一次,三次警告仍不更改者,可以直接取消參賽選手的資格。
這一次,老鬼算是學習到了很多專業的拳擊比賽的很多小常識,他也不敢再隨便嘿嘿傻笑了。其實,老鬼剛纔衝紀剛那麼一笑,是想問他,他給出的兩的個選擇是什麼?
不笑就不笑,難道嚴肅一點不好嗎?老鬼把臉一繃,就像是裁判欠他幾萬塊錢似的,然後不疾不徐地向紀剛問到:“我想知道你給出的第一個選擇是什麼?”
紀剛先是神秘一笑,衝老鬼輕輕說到:“羣毆!”
老鬼聽到,嚇得連退幾步,一臉茫然地反問到:“不是說過,不羣毆嗎?”
紀剛這樣解釋到:“這個羣毆和一般意義上的羣毆可不一樣,這個羣毆,是他們一羣人毆你一個。”
老鬼聽後,早已心灰意冷,就好像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面無血色,雙眼驚呆。不過,幸好還有第二個選擇,說不定,還真能起死回生,讓他從千難成阻中,像一匹黑馬一樣脫穎而出。
“我想知道第二個選擇是什麼?”
紀剛不改初衷,仍是先神秘一笑,又輕輕地說到:“單挑!”
媽呀!真是嚇死寶寶了!老鬼還以爲,他這次肯定是沒有活路了。讓人想不到的是,原來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對於這樣的結果,是出乎老鬼意料之外的,因爲在某些人的預謀已久下,肯定是處處殺機,絕對不會給翻身的可能。
從這個結果來看,紀剛果然不是一位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之人。要是換成了老鬼,還能等到讓他費這麼多話,直接開幹,就把他給拿下了。
佛語有,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當然還有一句叫,一念如初。別以爲紀剛真的轉性了,當老鬼聽到紀剛的解釋之後,立即面如土色,生死由命。
看着老鬼破憂爲笑,一副心然自得的樣子,紀剛就知道,老鬼肯定是誤會他的意思了。
“我說鬼叔,先不要高興得太早,這個單挑的意思,你知道嗎?就是你一個人,挑他們一羣!”
老鬼聞言,橫眉冷對,恕發豎生,好在眼珠子夠結實,要不然早就爆珠如突了。
老鬼把臉色一沉,低頭嘆到:“罷了,你的選擇真是太公平了,我隨便那個都接受,兄弟們,亮招吧?”
衆人見狀,立即驚若木雞,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們懷穎,老鬼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這樣的條件他都敢欣然接受,看來必然是打定了必死的決心。
眼見老鬼已擺開架式,衆人紛紛向後閃開一步,移步抱拳,拉開對搏擊姿勢,只待裁判員的一聲令下,他們就要廝打在一起了。
由於搏擊臺上,早已站滿了人,根本就沒有裁判的立足之地了。不過,爲人隨和,也就沒有計劃那麼多。這可他生平主持的,最奇葩的一場拳擊比賽。
從搏擊臺上來說,可是是近幾十年來,少有耳聞的,以二十五個人對戰一人的情況。從裁判的角度來說,也是前所未聞的,裁判第一次在搏擊臺下發號命令,在臺下判斷雙方評比標準的比賽。
任你臺上廝殺震天,裁判只在臺下吹吹哨,加加油就行了。只在不出現眼珠子打爆,腦漿崩裂的情況,他們就愛雜滴,雜滴去吧。
被衆人圍困的老鬼心想,紀剛你丫的幸好在臺下,你要是敢上臺來,第一個打爆你的鳥蛋,讓你斷子絕孫,對不起祖上十八代祖宗。
紀剛用區區四萬塊土豪金牌人民幣,就把老鬼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糕羊。他在阿秋他拉重重圍困之下,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沒有能打開一個缺口,殺出一條血路。
聽着臺上,殺聲震天的吶喊。紀剛信步自若,來到老鬼放衣服的地方,先把自已那雙八千美元的“爵士”皮鞋拿過來。先用老鬼的“花花公子”牌白襯衫,擦拭了幾下,然後衝自已的皮鞋吹了一氣,又拿起老鬼的“珀利萊”領帶,像專業的擦鞋匠一樣,麻利地把自已的皮鞋擦得逞亮。
當紀剛穿上鞋子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這時才發現,原來鞋子對一個人那麼重要,他可是深知失去鞋子的痛苦,所以他必須也得讓別人償一下,沒有鞋子的感覺。
紀剛拿起老鬼放在搏擊臺旁邊的“拜倫爵”的鞋子,毫不猶豫地把它們從窗戶裡,扔出去了。紀剛怕不能把鞋子扔到臨街的馬路上,在扔之前,還特意做了一個掄圈的動作。
結果令紀剛很滿意,兩隻鞋子全部被他扔到五十米開外的大馬路上了。不知是天意,還是預謀已久,將老鬼的兩隻鞋子被扔到大馬路上之後,立即就跑過來一位拾荒者,麻利地就把老鬼的“拜倫爵”給撿走了。
紅藍雙方羣毆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戰況如何?紀剛從懷裡掏出一瓶悶倒驢的酒壺,擰開蓋子,喝了幾口他從他老爸那裡偷樑換柱來的金精人頭馬。
此時的老鬼,在阿秋他們的合攻之下,早已沒有了還手之力。他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被他們踢過來,踢過去;推到這邊,又推到那邊,弄得老鬼就像喝醉了酒似的。
老鬼的敗勢已成定局,可是紀剛明顯地感到,阿秋這羣傢伙有放水的嫌疑。按照現在的局勢,早就可以把老鬼打倒十次了,可是他們就是不忍心下毒手,想用這種方式來糊弄紀剛。
紀剛是何等的陰險狡詐,他豈能會讓阿秋他們的陰謀得逞。如果不給他們施加點壓力,不給他們火上澆油一下,是看不到老鬼被狂毆十次的好戲了。
紀剛邊喝酒邊衝阿秋他們高聲叫喊到:“打倒老鬼一次,我請喝金精人頭馬。”
衆人一聽,紀剛又許下了人頭馬,而且還是金裝的。立即就變得人性喪失,各個仰天怒吼,就像是發瘋的猛獸一般,瞬間就把老鬼撕得肢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