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兵掏出手機,聯繫上趙輝,直接問他爲什麼要把維利亞帶去燕京?還有爲什麼毛偉和王濤跟他出了一次任務後就直接被強制復原了。
趙輝沉默了一會說道:“爲了那種神秘能力,你放心,維利亞的安全我一定會保證,而且她的族人後續也會全部接來妥善安置。”
“但是維利亞是爲了我纔跟你走的,你怎麼能帶她去燕京呢?”管兵憤怒的問道。
“你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個體,國家的一份子,而且你現在也是國安的一員,要爲大局着想。我帶她來燕京是爲了給她做一次細緻的檢查,也是爲了讓專家們研究那種神秘的武功讓更多的人學會它,爲國家做出貢獻。這一點上你無權發言,而且後續可能也要讓你來燕京配合一下。”趙輝嚴肅地說道,突然有換了副口氣說道:
“我見過雪茹了,她說她給你留了信,你看了會明白的。”
“那爲什麼我的兩個戰友跟你去了一次亞馬遜回來就被強制退伍了?”管兵又問道。毛偉和王濤滿懷期望的看着管兵。
趙輝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因爲他們是和你一個部隊的,而且都去過那裡了,處於安全和保密考慮,他們不適合再當兵,還是儘快迴歸社會過正常生活爲好。這是爲了他們好。”最後一句趙輝加重了語氣。
毛偉和王濤沮喪的看着管兵,戰場上有逃兵,沒想到自己卻成了棄兵,這讓兩個驕傲的人感到無法接受。
“真他孃的。”王濤狠狠的捶了炕頭一拳,土炕嘩啦嘩啦掉下一大塊泥巴。
“他們是怕咱倆泄露秘密?如果咱倆是部隊裡的人說出去肯定有人信。如果咱倆成了平民百姓了,說出去就沒有說服力了。”毛偉說道。
“扯淡,咱們出特殊任務哪次沒有保密條例,泄密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難道把咱倆趕出軍營比讓咱倆再軍營裡面更能保密麼?”王濤生氣的喊道。
“管他怎樣,反正咱倆成了棄兵了。”毛偉向後倒去,心中鬱悶無比。
“我不甘心。”王濤瞪着眼睛吼道。
“管他呢,活着就要快樂,那麼憋屈幹啥,你倆等等,我去弄點酒,喝上酒啥不開心的事都木有了。”管兵心裡也不舒服,出去買了酒肉回來陪兩位戰友喝酒。
心裡有事,喝酒易醉,三個人喝的叮嚀大醉,直睡到天大亮纔起來。
管兵帶着王濤毛偉參觀了村裡初具規模的開發,兩人聽着管兵的規劃讚歎不已。管兵指着遠處巍峨的兩條珠山山脈說道:“以後還要厲害,兩座山上開發生態養殖,放些野豬牛羊啥的,而且我看你倆還可以弄個野外拓展營,讓那些城裡人嚐嚐當兵的滋味。現在城裡人都是變態,花錢找罪受,這個買賣應該不錯。還可以組織一下打個獵啥的,打死的豬牛羊直接讓他們買走,又是一筆收入。”
“恩,我看行,說不定能火。搞這個還有點在部隊的感覺,不然我會憋瘋的。”王濤突然離開部隊,很不適應,雖然迴歸社會不用再出去奔波賣命,但是在部隊的生活已經成爲一種習慣,一時之間還無法適應這種閒散的生活。
“而且……”管兵神神秘秘湊近兩人輕聲說動:“聽說這座山脈上還有個古墓。”
王濤和毛偉頓時眼中一亮。管兵把二龍奪珠的事情跟他們說了,然後又跟他們說了那晚有人炸山的事,和自己查的資料認爲那個象徵寶珠的靈珠島上面應該有更大的寶藏。
王濤搓着手說:“那還搞啥拓展營,直接去挖了寶不就行了,幹啥不是爲了錢。以前在軍營管吃管住管吃對錢根本沒感念,現在被強制復原自己花錢了才知道現在啥東西都死貴,沒錢還真不行。從部隊出來我和毛偉光在車站吃了頓飯就花了五百多,我還感覺沒吃飽。”
管兵一陣惡寒,王濤和毛偉肯定是遇到傳說中的黑店了。不過這事肯定不能告訴他,不然他肯定回去拆店。
“那什麼,哥倆不是要回家麼,先回去看看吧,然後再來找我,我給哥倆找個好活幹,咱一定要過的比在軍營裡瀟灑。”管兵說道。
管兵送王濤和毛偉上了長途車,揮手告別。有些殘破的大巴冒着黑煙消失在村頭的拐角處。
管兵正想轉身往回走,突然從旁邊衚衕裡衝出兩個人,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乍一看跟農民一樣,但是動作敏捷,眼神冷酷。
兩人上前一人架住管兵的一條胳膊問道:“你叫管兵?”
管兵剛想甩開兩人揮拳打過去,突然感到腰上一陣異樣,馬上將剛剛攥起的拳頭鬆開了,說道:“我是,咋的了?”因爲自己的後腰已經被兩把手槍頂上了。
其中一個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上面有一個視頻截圖,看了兩眼說道:“沒錯。”然後 一擺頭。
從前面一條較寬的巷子裡開除了一輛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桑塔納轎車,兩人架着管兵上了車,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了後座中間,自始至終手槍都頂在管兵的腰上。前排還坐着司機和另一個帶着墨鏡的人,整個車塞得滿滿當當。
桑塔納絕塵而去,村民們都去幫忙開發建設了,路上也沒有人看見管兵被劫持走了,小村莊象平時一樣寧靜安詳,偶爾有一條狗毫無顧忌的穿街過巷,消失在街角。
昨晚住在村委的魏成仁卻看到了這一幕,上午九點多才醒來的他正要去找管兵,走到拐角正好看到管兵被人按着頭上了車。魏成仁走到街中間看着遠去的桑塔納,撓了撓頭,這是咋了?還是給老爸打個電話吧。
桑塔納上了海濱大道,司機一腳油門踩到底,一聲不尋常的轟鳴響起,車速猛然提到一百五十公里,這輛車絕對改裝過。
沒有幾分鐘時間,桑塔納就超過了毛偉和王濤乘坐的大巴,向開發區方向駛去。而此時毛偉和王濤正在車上興致勃勃的談論着以後跟着管兵發財的情形,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