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自然是不會甘拜下風的,自己被人強吻了,要是不找回這個場子,以後還怎麼混,雖然麪皮發熱,口中依舊有中甜甜的味道,把心裡那點尷尬收去,嘿嘿一笑,反客爲主。
有的時候,邁出第一步,接下來的路就會好走很多,現在的楊沛兒就是如此,反正親也親了,還能怎麼着?瞧着蘇克那種欠扁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也不是不行,等你下次再救我之後吧!”
“我剛纔可是又救了你了,要不是剛纔我眼疾手快,反應靈敏,處亂不驚,應對得當,現在咱們指不定都撞在哪了?”蘇克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就在剛纔,已經有不少車擦肩而過了。
若是剛纔一時手抖,在這條公路上還確實真的有可能落得個車毀人亡,一車兩命的後果,畢竟公路上纔是人口消失最快的場所。
着蘇克強詞奪理,楊沛兒狠狠的瞪了蘇克一眼,哪怕這次行動當中自己瞪蘇克的次數已經數不勝數:“你給我一邊兒涼快去!”
“嘿!你這是想賴賬?”蘇克索性先休息一會,了一邊的楊沛兒,這丫頭似乎正在極力的壓制着剛纔的悸動心情,還是做着深呼吸,不過對上蘇克的目光,馬上揚起了下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輕哼了一聲表示對自己的不屑。
“來你這是等我親自出手了哦?”蘇克挑了挑眉毛,給楊沛兒下了最後通牒。
“哼!”楊沛兒繼續不屑。
“我這個人吧!向來吃軟不吃硬,既然某些人背信棄義,那麼我只能自己去伸張正義了,招!”蘇克緩緩的說道,話音未落,身體頓時向楊沛兒撲去。
本來就是虛張聲勢,但是楊沛兒的反應卻是異常激烈,先是尖叫了一聲,然後亂披風拳法傾瀉而出,舞的是密不透風,水潑不進。
早就坐回到座椅上的蘇克,着楊沛兒閉着眼睛,極力的反抗,這下直接掛檔油門,把車開上了行車道,然後一臉得勝的笑意。
楊沛兒感覺到車子已經再次啓動,因爲慣性的原因,兩腿下意識的用了下力,肌肉的運動頓時牽動了腿根兒上的傷口,悶哼了一聲,皺起了眉頭。
“很疼?”蘇克已經將車開的異常平穩,而楊沛兒的眉頭也漸漸舒緩開來:“你說疼不疼?要不你試試!”
一路上時不時的鬥幾句嘴,倒也行程愉快,當蘇克把楊沛兒送回到她家小區時,已經十點十分了,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工作原則,又照顧了楊沛兒不願意被別人到的想法,自己也不再去抱她下車,只是盡力去攙扶着她。
楊沛兒受傷的部位特殊,雖然並不嚴重,但是彈道劃破了腿部的肌肉,留下了一道長約三釐米的口子,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她的走路。
這還是蘇克第一次到楊沛兒的小區,想着王小剛曾經說過,他的表哥貌似也住在這裡,當時還特意向外了好幾眼,估計王小剛正在家裡惡補導演專業的知識,並沒有出來走親戚。
不過在回程的路上,兩個人再次恢復到了愉悅的狀態當中,楊沛兒不去想自己爲什麼稀裡糊塗的把初吻送了出去,而蘇克也不去想自己佔了多大便宜,
好在楊沛兒住的小區足夠高檔,雖然住的是十樓,但是有電梯,這可省了好多的麻煩,扶着楊沛兒進入電梯,又安全的送回了家。
楊沛兒自己住的單身公寓竟然是兩室一廳的格局,顯然她一個人住在這裡寬敞是足夠了,但是卻有些形單影隻。
“你一個人住?”蘇克下意識的問道。
“嗯,一個人!”楊沛兒翹着腳,一蹦一蹦的走到了沙發上:“要喝水自己倒,我可不負責招待!”
“你這幾天在家休息嗎?”蘇克沉吟了一下,對於一個獨居的女孩子來說,尤其是向楊沛兒這樣受了傷的女孩子,很多事都會變得不方便,連一個可以搭手幫忙的求助對象都沒有,反倒不如去單位,還有那麼多同事不會袖手旁觀。
“你我這樣,能上班?孫隊已經準了我的假了,歇個三五天的吧!”楊沛兒一想自己要在家裡悶上好幾天,哪裡還能高興的起來,悶悶不樂的說道。
“吃飯怎麼解決?能做嗎?”蘇克考慮的東西倒是足夠全面,不過楊沛兒也有自己的應對辦法,主要是她也不喜歡做飯,或者說的徹底點,她壓根兒就不會做飯,這與受傷與否沒有一點關係:“我可以叫外賣!”
“嗯,那先這樣!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吧!我得先走了!”蘇克說完之後,又叮囑楊沛兒按時去醫院換藥,這才轉身離去。
楊沛兒在蘇克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竟然有點小小的失落,之前還在琢磨着蘇克是不是會死皮賴臉的留在這兒照顧自己,然後衣不解帶的守在旁邊,誰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走的個乾淨利落。
去市公安局交車,換下了這輛雪鐵龍富康,早先一步回來的孫瑞剛正在跟局長單獨彙報工作情況,雖然說讓蘇克等一下,不過想到自己已經錯過了芳菲伊人開業的良辰吉時,自然不在久留。
開着這輛老舊的帕薩特,蘇克竟然有點懷念起那輛經過改裝的兩廂富康,芳菲伊人門口一堆一堆的煙花爆竹的碎屑,紅紅火火的,倒是帶着好兆頭。
店門兩邊是開業慶典友人送來的花籃,有各個化妝美容品維海代理的賀詞,也有一些其他的朋友禮物。
不過引起蘇克注意的還是一個很普通的花籃,但是上面寫着的名字竟然是吳易人,當初因爲矛盾,讓蘇克摸到了他行賄受賄筆記本的副局長,以個人的名義送來了花籃,想想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就在這時候,蘇克還沒有走進門廊,剛剛開機沒有多長時間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竟然是馬猛的電話:“猛哥,有事?”
“哎,蘇克,告訴一個事,那個元芳現在已經在我這邊了!”馬猛說的輕鬆,可是那個元芳不是早就藏起來了嘛,怎麼一下子就被馬猛抓個正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