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她提着自己的包包轉身就走,還留下來幹嘛?找虐的啊!
“茶茶,你這個瘋子,你爲什麼要親我?!”
李垚簡直要瘋了,要不是現在還有其他人在飯店吃飯的話,他就要掀桌了!
茶茶十分淡定的坐在了李垚對面,又一次擦擦嘴,隨意的說:“小聲點,用不着這麼感謝我,我只是幫你打發了蒼蠅罷了,不然的話接下來你肯定又會難過,我也是爲你好。”
李垚氣極反笑:“我爲什麼要難過?你腦子壞了吧!你知道什麼啊你?”
“按照你們地球人的套路,接下來她肯定會炫耀自己過的有多好,而你又找不到擋箭牌來還擊過去,你會不難過?我主動當你的擋箭牌幫你打發了麻煩,你不感謝我就算了,你還生氣是幾個意思?”茶茶怒目而視李垚,現在後者在她眼裡就得用一句地球上的歇後語來形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哈?什麼套路不套路的,她是我前女友,我們是和平分手,也只是簡單的打個招呼罷了,你戲也太足了吧?算了,不說這個了,趕緊吃飯吧,吃完飯我帶你回我家。”
李垚可算是明白了過來,看來是她惡俗的偶像劇看多了,現實是現實,哪來那麼多的套路啊,這女人果然神經不太正常的說!
等二人和諧的吃完這頓飯,趁着茶茶去上廁所的功夫,李垚拿起手機給自己的死黨王浩打了個電話,這貨就是昨天訂婚的那個,李垚打算打過去興師問罪,問問這小子咋這麼不講義氣,竟然將自己丟給一個陌生女人就跑路了。
但是讓李垚沒想到的是王浩那邊竟然是呈現在關機狀態,李垚不僅很猥瑣的想着,看來這小子昨晚跟他女朋友慶祝過頭了,現在還沒起牀呢吧。
媽的,好兄弟都有未婚妻了,結果自己現在還是光棍一個,李垚越想越覺得自己活的挺失敗的。
“走吧李垚,回家。”
這時,茶茶也一臉輕鬆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見到李垚在發呆,開玩笑的用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
李垚打開她的手,一邊站起來,一邊抱怨道:“別打我的頭,我媽說男人的腦袋是匯聚陽氣的地方,你要是把我的陽氣給我打沒了怎麼辦?”
茶茶一臉鄙視的撇撇嘴:“你一個現代人,怎麼還相信這種迷信的話?”
“這不是迷信,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好了,不扯了,先帶你回我家吧,你有什麼行李需要搬過來嗎?比如衣服什麼的?”
既然已經同意讓茶茶暫時跟自己住在一起了,那麼李垚就得說話算話,要是她有什麼行李需要搬過來,李垚還是願意幫忙的。
茶茶搖搖頭,很直白的說道:“我沒什麼行李,衣服也就身上這一件,直接去你家就好。”
李垚有點碉堡的看了茶茶一眼,不可置信的說:“我越看越覺得你奇怪,先不說你這麼放心我,主動要跟我住在一起,哪有人搬家連衣服都沒有的啊?你不要告訴我你長這麼大,一直都穿着這一件衣服啊!”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茶茶好像有很多秘密的樣子,不僅不告訴自己她家是哪裡的,現在都要搬過去跟自己一起住了,結果連件換洗的衣服都不帶,這年頭還有這麼樸素的女人?
她不會是什麼逃犯吧?
茶茶表情變換一下,也沒接這個話茬,而是直接轉移了話題:“我有什麼好不放心你的啊,難不成還擔心你非禮我啊?看你也不像是那種猥瑣的人,你別問那麼多了,我情況有點特殊,趕緊走吧。”
說着,茶茶直接拽着李垚的胳膊就走,李垚無奈,只好被她給拽了出去。
有茶茶跟在身邊,李垚總不好意思讓她跟自己一起坐公交車不是,又浪費了十塊錢帶她打車回家,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挺善談的,一路上倒是也不寂寞。
只是這車開到半途,李垚忽然間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的說,他剛纔也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這條路好像不是回自己家的路啊!
“師傅,你走錯路了吧?我家在新河路,這條路好像是去郊外的吧?”李垚拍了下司機的肩膀,語氣有點不悅,難道這個司機是故意想繞路賺錢嗎?
“呵呵,小夥子,我沒有走錯,的確是這條路,不過這不是回你家的路,是送你們去地獄的路!”
說到最後,司機猛然間踩住了剎車,隨後單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槍,猛地轉過身子,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坐在一旁笑眯眯的茶茶卻瞬間出手,直接用手一扣住了司機的手腕,咔嚓一聲將他的手腕直接扭斷,槍掉在了茶茶腳下。
“啊!”
“茶茶,該死!”
李垚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他趕緊將手槍撿起來,隨後頂着司機的腦袋,質問道:“說,你是誰?爲什麼要來殺我們?”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李垚很慶幸有茶茶坐在自己的身邊,要不然的話剛纔真是後果不堪設想,他也沒時間去思考茶茶怎麼身手那麼好,他必須得搞清楚這個殺手到底是衝誰來的!
“桀桀,臭小子,這件事情跟你可沒多大關係,是你自己多管閒事,要怪,就怪你救了不該救的人!”司機猙獰着臉,說了一串讓李垚覺得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叫做救了不該救的人,他又爲什麼稱呼自己是地球人?
砰!
李垚用槍直接砸在了司機的腦袋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少給我裝神弄鬼的,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不然的話,老子一槍就崩了你!”
“沒用的李垚,你是殺不死他的,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受到驚嚇了,先睡一會兒吧。”
茶茶直接鬆開了扣住司機的手腕,隨後一拍李垚的肩膀,後者啊了一聲看向她,茶茶打了個響指,李垚只覺得眼前一花,撲通一聲直接栽倒在了茶茶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茶茶看向司機,冷聲說道:“你是執法堂的人?”
司機晃晃脖子,當着茶茶的面將自己那斷掉的手腕一捏,直接將骨頭給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