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男子身上的黃色光芒還沒有完全爆發出來,就散落開來,李天辰的一隻手掌輕輕的拍在他的後背上。
男子體內的丹田被廢,道魄更是遭到重創,向後飛去。
就在剛纔,李天辰不僅僅是動用了土字符文奧義,還動用了幻字符文以及木字符文。
幻字符文,給對方營造了幻覺,那一道出現在男子身旁的身影,並非是李天辰的真身。
李天辰的真身在同時出現在了男子的身後,催動起木系力量,木克土,幾乎沒有任何難度,便將男子的修爲廢掉。
這羣土殿強者又驚又怒。
有人連忙將男子接住,幫助他治療傷勢。
有人則怒氣勃發,就要出手圍攻向李天辰。
只有那名少主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神古怪的望着李天辰,沉聲道:“都停下。”
“少主,巫渠被他廢了!”一名強者急聲道。
土殿少主輕喝道:“你們若是出手也會是他這樣的下場。”
這羣土殿的強者中,大部分人是合道境九級,包括土殿少主在內的五個人則是渡劫境。
急着要撲殺向李天辰的則是那些合道境強者,聽到土殿少主的話,他們均是有些不信,怒瞪着李天辰,但是都沒有再出手。
李天辰異樣的看了眼土殿少主,能瞧出這羣人不是自己對手,證明這個土殿少主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都說李盟主擁有天縱之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三種力量奧義運用得如此精妙,防不勝防,佩服。”土殿少主說道。
李天辰淡然道:“你用不着說這些酸溜溜的話,土殿少主是吧?攔住我有什麼事說吧。”
這土殿少主剛纔默認手下殺自己,如今又按住不發,絕非是不想殺自己,而是有其他目的。
“哈哈,李盟主是聰明人,那我就不繞彎子了。”
土殿少主大笑,說道:“我早就瞧巫禁不順眼,你在毒殿大鬧一場,不僅讓毒殿丟了臉面,更是讓巫禁戴了綠帽,我很爽。”
“哦?這麼說你欠了我一個人情。”李天辰不動聲色的道。
土殿少主頓了一下,笑道:“李盟主這次前往巫山,要與巫禁爭奪穆憐雲,這等豪情是我輩的楷模,我在這裡祝李盟主心想事成。”
“那我先謝了!”李天辰不鹹不淡的說道。
土殿少主絲毫不在意李天辰的態度,依舊笑容滿面,“我叫巫岼,若是不介意,我們一同如何?”
李天辰看了他一眼,“好!”
他對巫山還不熟悉,有這個巫岼帶路也好。
巫岼當即很是熱絡的與李天辰攀談起來,至於被李天辰廢掉的那個巫渠,已經被他派人送回土殿,他表面上就像沒有發生過一般。
李天辰藉機打聽了下巫山的一些情況,雖然不是百分百的相信巫岼,但百分之七八十的真實度還是有的。
與巫岼等土殿強者在一起後,倒是沒有人再來惹李天辰,一路上風平浪靜,順利抵達毒殿主殿。
巫山並不在毒殿,因爲毒殿距離巫山較近,所以大部分其他殿的弟子們前往巫山,都要經過毒殿,尤其是對土殿來說,毒殿更是前往巫山的必經之路。
當李天辰與巫岼等土殿弟子來到毒殿時,大殿的廣場上已經是人頭簇簇,有數支隊伍。
從他們的衣着氣息上來看,分別是金、木、舞這四大殿的弟子們。
再加上土殿、毒殿,共有五支隊伍。
廣場上的人羣正相互交談,議論着此次的巫山盛會等。
就聽到一聲怪異的笑聲,突然間響起,猶如孩童稚嫩清脆。
但是,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循聲望去,隨後衆人露出濃濃的忌憚之色,其中不少人的眼神更是複雜,有畏懼,有仇恨。
就見一名少年在許多毒殿強者的簇擁下,浩浩蕩蕩而來。
這少年的身材極爲高大,壯碩,不過,他的臉龐卻是異常的白嫩,明眸皓齒,就如同十來歲的孩子。
那笑聲正是來自這名少年,與他的身材極爲不相稱。
巫岼的眼眸中掠過一抹銳芒,旋即恢復如常,笑着說道:“李盟主,這位就是毒殿的少主巫禁,你現在還認爲自己能是他的對手嗎?”
巫禁身邊的強者衆多,而且幾乎都是渡劫境的存在,而巫禁的氣息更是深不可測,給人一種天生強者,不可抵擋的感覺。
李天辰神情淡然,平靜的說道:“你和巫禁是爲了什麼結仇?”
巫岼一怔,臉色有些不自然,“咳咳,李盟主,我和他的仇怨不值一提。”
“是嗎?”李天辰似笑非笑的說道。
巫岼扭過頭去,望着萬衆矚目的巫禁,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李盟主,我真的不看好你啊,不過,如果有我幫忙的話,或許就不一樣了。”
“看來你和巫禁的仇很深。”李天辰淡淡的說道:“只是,你要失望了,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合作。”
“哪怕是我賭上土殿的未來?”巫岼道。
李天辰目光微微閃動了下,“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合作,只要成功,土殿就會與人類聯盟並肩對抗魔神?”
“不錯。”巫岼道。
李天辰目光盯着他,突然搖頭道:“我是希望鎮巫寶殿的九大殿都能對抗魔神,但是,我不會用這種方式。”
“這種方式有什麼不好?大家都能得到好處。”巫岼不以爲然的道。
“我想要的,我會自己去得到,而不是用這種方式。”李天辰篤定的說道。
巫岼聳聳肩,“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
說着,巫岼朝着巫禁走了過去,笑容滿面的打着招呼。
“巫禁,你的修爲又增強了,不愧是毒殿第一人!表哥我是自愧不如啊!我想,也只有一個人能和你媲美了。”
巫岼說着,朝着李天辰指了指。
巫禁轉頭望去,這才發現李天辰,他的眼瞳猛然凝縮,旋即迸發出濃濃的寒意。
“巫岼表哥,你把他拿來和我比?”巫禁不屑的輕笑着,緩緩說道:“他,不過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