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清蒸了一條石斑魚,給小羅裝了一飯碗。
“第一次吃固體食物,少吃點,就吃這一碗,好吧?不夠的話,這裡還有湯。”秦堪說。
小羅吃着石斑魚,吃了一口,讚歎道,好吃。不一會,一飯碗石斑魚吃完了。
“還給一點湯給我,太好吃了。”
秦堪幫小羅倒了半碗湯。
很快,小羅又吃完了。
小羅沒有再要。顯然,她還想吃,但她很自覺。
秦堪笑着說,“很快,你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可以吃,可以玩了。”
小羅點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兩滴眼淚滾落了下來。
“感謝你,要不,我也已經死了。”小羅說。
“你命大,必有後福。大難不死嘛。”秦堪笑着說。
“今後,還會復發嗎?”小羅問。
“復發?不知道。不過,復發也沒關係,有我在,我可以幫你治。至少,最近三年是不會有問題了。今後,即使發了,我又可以幫你治好。所以,你跟本不需要擔心。”
秦堪不知道的是,蘇麗義給小羅吃的蜂王漿,還有他給她吃的烏蜂蜜都是治療癌症的特效藥。小羅的病,就這樣被他們無意之中徹底治癒了。
“想不想走遠一點?看看其他地方的風景?”秦堪問。
“想啊。”小羅說。
“你等着,我去把飛行器開過來。”
秦堪說完就走了,不一會,一隻蝶形的飛行器徐徐降落在秦堪的木房子附近。
秦堪扶着小羅坐進了飛行器,他輕輕地操作,儘量不做劇烈的動作。
他們首先去看明月河。
這是一條大江,有一公里寬,河水不急不緩,清澈的河水可以看得到水裡的魚蝦。
秦堪就駕着飛行器在水面上飄過。
小羅很好奇。
飛行器,沒有一絲響聲,坐在裡面,也很平穩舒適。
“這是明月河,整個海島上有兩條這樣的大河,還有幾條分支。西面那條大河比這條還大,它們的起源都是那座雪山,看到了嗎?正前方。”秦堪指着雪山說,“我們到雪山上看看去。”
飛行器的速度,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達到兩倍音速只需要二十秒鐘,這還不是在加力狀態下。
不久,就到了雪山的山峰。
“可惜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要是你的身體好啊,我們可以出來體念一下缺氧的狀態。”秦堪說。
小羅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們就出來走走吧。”
她想,反正這是幻覺,就算出來了也沒事。
秦堪說:“這可不行,你的身體好不容易恢復到現在這個樣子,開不得玩笑。”
在雪山頂上呆了一會,他們又飛向了海島西面。
就在空中,小羅看到了下面很多的士兵,他們都朝秦堪打招呼,轉了兩圈,秦堪說:“可以了,我們回去吧,我還要幫你做一次天籟針。”
秦堪重新調準了方向,一邊遊玩,一邊往回走。
“小羅,上次你病了,怎麼不直接來找我?”秦堪說。
“等我意識到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已經晚了。特別是又聽說,你失蹤了,我哪裡還敢去你的總部?”小羅說。
秦堪說:“既然你認我做朋友,那麼,有什麼需求,你只管說。”
“好的。我現在就有個需求,我好了以後,希望能夠進你的企業集團。你會答應嗎?”小羅說。
“沒問題。你要是找我不到,直接去我的總部,找到謝宏偉,就說我要你來的,他會爲你考慮具體工作的。”
“好。謝宏偉我認識,原來是辦公室主任。他現在在你那裡做高管了?”小羅問。
“是的,他是我的內當家之一。”
“可惜了,劉亞宇做過你的秘書,竟然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小羅說。
“這也是命中註定的,他太想搞行政了,最後,落得當一個副局長結束。”
小羅說:“你還不知道?他辭職了,自己搞了一個公司,投進去七百多萬,全虧了。”
“他哪裡弄到七百多萬?”秦堪有些吃驚。他知道,劉亞宇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多錢。
“你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到處打着你的牌子,說,他是你的秘書,現在又準備做你的秘書了。說你爲了鍛鍊他,要他白手起家,先辦一個企業,然後再重新收他做你的秘書。這樣,他到處借錢,都是打着你的牌子,虧了以後,沒法還債,只好一走了之。其實,哎,我還有十萬在他那裡呢。”小羅說。
秦堪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說:“你還有錢在他那裡?我幸虧沒有用這人,踏馬的,他還敢打我的牌子?真的是該死。”
“是呀。”小羅說,“這人,真該死。”
“你這麼病重,他也沒有想辦法還你錢?”
“他來過一次,說,這輩子他是還不了了,下輩子還。我也沒逼他,他除了去搶,其他也沒有辦法弄到錢了。”
聊着聊着,就到了木房子附近。
秦堪徐徐降落,自己先出來,又把小羅抱了出來,來到木房子裡,又幫小羅做了一次天籟針和雲拍灸。
做完這次天籟中之後,秦堪讓小羅聞了聞馬醉木樹脂,讓她小睡一下,然後,把小羅運回了她的房間。
秦堪走出了房門。
這一次,他一共用了七個小時,外面都已經暗了下來,又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小羅的父母說:“小羅怎麼樣了?”
秦堪笑一笑說,“等會她醒來之後,你們就可以看到效果了。現在,還讓她睡一覺吧。”
“熬點稀飯給她喝。”小羅的父親對他老婆說。
小羅的母親準備進廚房,蘇麗義攔住了,說:“不用了,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她醒過來,你就可以端給她吃。我們先吃飯吧。”
秦堪一般是無酒不吃飯的,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是在病人家裡,喝酒,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所以,他吃了兩碗飯,就放下了碗筷。
蘇麗義見秦堪吃得這麼快,忙放下筷子,進廚房給他沏茶去了。
她想,乾脆,每個人都沏一杯,省得等會又要進來。
不一會,蘇麗義就沏好了茶,首先給了秦堪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