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屬不敢進病房,他們報了警。
可是,等了半天,沒見到出警。
再報!
可回答說:“你們也別報了,人家動用了軍人,我們沒權處理。”接警的幹警只沒說,你們就認了吧,就當是被鬼打了算了。
一看警員不出動,病人家屬就來到市裡,找市裡的一把手。
市裡的一把手一聽,是鄧聿文那裡出事了,又聽說秦堪打了人,還請了軍人,他就想笑。
你們鬧事,也看看地方呀,鄧聿文,我們都要稱呼他老兄,和他鬧,有你們的好果子吃嗎?
再說,被秦堪打了,真的沒有那個衙門的人敢理睬,這人即便是殺幾個人,也沒人敢拿他怎麼樣。
不過,作爲臨海市的一把手,對民衆的喊冤不聞不問,那也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對病人的家屬說:“人死不能復活,到時候,通過正常途徑,我也做點工作,讓他們多賠幾個錢算了。”
“賠錢是一個方面,關鍵是秦堪打了人,你要爲我們做主啊。”病人家屬聲淚俱下,控訴着秦堪的獸行。
“嗯嗯,秦堪打人了?”市裡一把手說。
“打了。他還請了當兵的打了。我們好多人手腳都斷了。”病人家屬說。
“哦哦,是嗎?太要不得了,這不對啊,秦堪,你怎麼打人呢?”市裡一把手似乎在自言自語。
“我們要求嚴懲他!”
“哦哦,嚴懲,對,應該。”市裡一把手似乎在說夢話。
“那你領導下指示啊。”
“下指示?你們怎麼不到警局去告?”市裡一把手回過神來了。不對呀,這不對呀,秦堪打人,你們應該找警局啊,怎麼找我?
“可是,警局不處警。”
“哦?他們不出警?”
“對呀,所以我們才找你的。”
市裡一把手這時完全清醒了。
“找我?沒用。”
“找你也沒用,那我們找誰?”
“找誰也沒用。”
“爲什麼?”
“因爲他是秦堪!”
“難道秦堪就可以胡作非爲嗎?他就已可以無法無天了嗎?他就可以不遵紀守法了嗎?”
市裡的一把手點了點頭,說,“嗯,差不多吧。”
“這是什麼話?”
“人話啊。實話啊。”
“難道他打了人就白打了?”
“是,是,和白打差不多吧。”
“你們這是官官相護。”
“秦堪並不是官啊。”
“你不爲民做主。”
“哎,我也想啊。可是,誰叫他是秦堪啊?”
……
在市裡一把手這裡沒有討到說法,病人家屬氣餒了。不過,還有人不甘心。
“官官相護,我們就不信他們不怕輿論。走,請記者去。”
可是,請了六七個記者,他們都躲瘟神一般。
“你們去請別人吧。我不幹了。我的攝像機都被他摔了,還敢?”記者們說。
“對不起,這次,你們遇到刺頭了。誰不知道秦堪的能耐?他在外國,可以搞的一個國家崩潰。他功勞極大,連內海的人都敬他七分,你們一個小小百姓,敢和他鬧彆扭。”
就這樣,醫鬧稍稍平靜了一些。
秦堪到病房,試着對病人做了一次天籟針,做完之後,病人竟然有了一些尿。
有尿就好辦。
歇了一會,秦堪再幫病人做了一次雲拍灸,又做了第二次天籟針,不久,病人尿了一泡大尿。
這就好了。
原來左腎還有一部分功能,被激活後,它的功能完全能夠滿足病人的需要。
好了。
“病人活過來了。活過來就不要再鬧了。”鄧聿文對病人家屬說。
“可是,我們這麼多人被秦堪打傷了,怎麼處理他?”
“處理他?你們有沒有搞錯?是他救了病人的命。你們應該感激他纔對。”鄧聿文現在講話口氣又不同了。
“兩碼事!”
“誰要你們攔他?告訴你們,不管是你們,就是第一帝國,被秦堪打了,就和被鬼打了是一樣的,白捱了。不過,病人我們管治。希望你們不要再鬧了。再鬧就是不懂事了。”
最後,病人家屬提出了賠償的事。
切錯了一個腎臟,要陪一十八萬。
秦堪也不幹了,說,我做一次天籟針,早就超過了十八萬的價值。因爲,做天籟針,不僅腎臟得到了激活,其他身體上的細胞、臟器也被激活。假若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給一百萬我,我也不會幫他做天籟針。
病人家屬一聽,沒話可說了,病人自己,更是感恩不盡,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多少好處。
擺平了病人家屬之後,秦堪得和記者們了結了,他放出風,今天被砸了攝像機的記者,可以來醫院提出賠償要求。
通知出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家電視臺承認被砸了。
秦堪記得有臨海市公共頻道的記者,還有臨海市電視臺的記者。
鄧聿文打電話給他們,要他們來領取砸壞了的攝像機的賠償金時,他們根本就不承認了。
“沒有的事,我們的攝像機都好好的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被砸壞,我們更沒有參加醫鬧的報道。”
這兩家電視臺大概都是這個意思,堅決否認參加了醫鬧報道,他們直接就否認被秦堪砸壞了攝像機。
秦堪輕輕地笑了笑,對鄧聿文說,“既然人家都不敢承認了,那就算了吧,落得不賠錢,那多好哇。”
鄧聿文笑着說:“要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這邊也砸他幾臺攝像機就好了。你不知道,他們要報道負面新聞,多麼的積極,就好像有金子撿。”
“新聞發佈會的事,我看啊,這些參與了醫鬧的電視臺,我們一家也不請,凡是沒有請的電視臺記者,一概不能入內。你看行嗎?”鄧聿文怒氣未消,看着秦堪問。
秦堪說:“我看也行,君子報仇,一天也晚。”
鄧聿文哈哈大笑。
行政部草擬了一份邀請名單,鄧聿文很滿意,凡是參加了醫鬧報道的,一家也不請,其中就包括了京城來的華夏電視臺,以及海市衛星頻道。
世界的各大媒體都被邀請了。
“華夏電視臺不邀請行嗎?”
鄧聿文又猶豫了。
華夏媒體最高權威,得罪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