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見過黃天華之後,去了內海,見到了徐老四,他和徐老四聊了一上午,出來時沒想到,他見到了珊珊。
“秦堪,你怎麼這麼久不來看我?”珊珊一見秦堪就責備他,“我想找你,又沒有地方去找,你叫我真的煩心啊。”
秦堪笑着說:“你不知道,他們要抓我嗎?”
珊珊說:“知道啊。難道你不會偷偷地來看我嗎?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要好好敘一敘。”
珊珊帶着秦堪,來到內海的一個咖啡廳裡,這是一個檔次極高的咖啡廳,進了包間之後,絕對沒人來打擾,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非常安靜。
珊珊要了一壺茶,極品龍井。
“你知道嗎?秦堪,我每天要想你一百遍。”珊珊一邊倒茶,一邊說。
“我每天想你一百零一遍。”秦堪說。
“你這是油嘴滑舌。我說一百遍是形容,你說一百零一遍,那就是假話。我知道,你身邊有不少女子,說不定,你早已經把我忘記了。”珊珊說。
“天地良心,我要是把你忘記了,叫我天打五雷劈!”秦堪舉起右手發誓。
珊珊把秦堪的手拉下來,說:“誰要你發誓了?我知道,這些年,你東躲西藏,還要殺奇犽人,又要搶奇犽人的銀行,還要領導世界反奇犽人聯盟。你很多事,那裡顧得上我?”
秦堪說,“還是你通情達理。你說的對,我這幾年可忙着呢。”
珊珊把茶端給秦堪,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兩口,然後,坐在秦堪的身邊,攀着秦堪的肩膀說:“你想我嗎?”
這是珊珊第一次抱着秦堪,過去,她還只是一箇中學生,秦堪根本不敢去摟一個未完全成熟的女子。
現在,珊珊和過去不同了,她變成熟了。
秦堪把手伸過去,摟着珊珊的腰。
誰知,珊珊反應很激烈,這一摟,她就順勢滾進了秦堪的懷裡。
秦堪哪裡受得了?加上又是老手了,他一雙爪子早就不老實起來了,伸進了裡面。
珊珊從懂事的時候,就鍾情於秦堪,早就認定了自己整個人都是秦堪的,所以,秦堪的放肆,並沒有引起珊珊的反抗。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珊珊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她發現,秦堪在突破底線,這不行,不是不行,而是今天不行,這條底線,是留在洞房的時候的。
“不行,秦堪,時候未到。”珊珊抓住秦堪的手,輕聲說。
秦堪也在迷糊中,一聽珊珊輕聲地哀求,也就趕緊停住了手,說:“對不起,對不起。”
珊珊吻住秦堪的嘴巴,心裡說:“其實,我也想啊。”
又纏綿了一會,珊珊和秦堪才稍稍坐直了一些。各人都喝了一大口茶。
他們早就口乾舌燥了,渴得要死。
“珊珊,想你太爺爺嗎?”秦堪問。他說的是屠三。珊珊的曾祖父。
“想啊!可是,那年他突然失蹤,我們再也沒得到他的音信了。你知道他在哪兒?”珊珊說。
秦堪說:“他和我住在一起。”
珊珊一聲尖叫,說:“他和你住在一起?快,帶我去見他。”
秦堪說:“要去,我想帶你爺爺,還有你老爸,一起去。”
珊珊說:“我爺爺去了武功山出家做道士了,已經很多年了,他在修煉神仙。不要管他了,我們去吧,帶着我爸我媽。”
說着,就要起身。
珊珊帶着秦堪來到家裡,珊珊的爸爸老屠瞪着眼睛看着秦堪,“是你?”
“是我,主席。”
老屠是卸任的主席,秦堪這樣稱呼他是一種尊稱。
“很好,你很不錯!”老屠揮了揮手,“你坐。”
秦堪大大方方地坐下。
“珊珊經常唸叨着你。你成家了嗎?”
但是,你說沒有結婚,他卻有兩個孩子了,並且還與這麼多女子有關係。那不叫成家,哪有叫什麼呢?
“還沒有正式成家。”秦堪回答的模棱兩可。
老屠沒注意秦堪這話裡頭的話,哈哈一笑,說:“秦堪啊,這幾年,你抗擊奇犽人,立下了豐功偉績呀。這次,成立新華夏,你怎麼把主席的位子給鄧聿文呢?他的資歷太淺了。你應該做這個主席啊。”
秦堪說:“我不做。這,功與名吧,有如過眼煙雲,沒什麼稀罕的,做了幾年,沒什麼意思,特別是我壞了不滿四十五歲不能做的這個規矩,所以,乾脆,把這個職務給人家算了。”
老屠又是哈哈一笑說:“很對!你這就是一種智慧。你現在才二十多歲,這一輩子還很長,現在就居高位,今後,難道做神仙?”
沒錯,我已經做了神仙。
秦堪心裡哈哈一笑。
“屠老,我想接你們去一個地方,是一個世外桃源,一個非常奇妙的地方。不知您老的意思?”秦堪說。
老屠心裡一緊,這不是要讓我們搬出內海嗎?
如果是,那就太寒心了。
老屠試着問,說:“你是接我常住還是短住?”
常住就是要讓我們掃地出門,短住就是還有商量餘地,當然,商量的結果很簡單,那就是自己提出來,搬出內海。
由自己提出來,當然體面得多。
秦堪說:“我當然希望是你們是常住,萬一你覺得不合適,回來也行。”
老屠苦苦地一笑:“好吧,那我們就常住吧。不過,你得給我半個月時間,我得收拾好東西,能夠帶走的,我儘量帶走,不能帶走的,我也要送人,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東西,誰也不能強迫我留下。”
秦堪覺得這話裡頭帶一些刺,怪怪的,不知老屠哪裡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