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真的不是在茶行買的,我是從一老農家裡弄來的,他家裡只有十幾棵茶葉樹,產量極爲有限。不騙你,真的。”
“老闆,會編啊你,你怎麼不說,從月亮上採摘下來了呢?”胖客人哈哈笑了幾聲,“別擔心,我不會跟你去搶的。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給三兩給我。今後,我來機場,我就要喝你的茶葉嗬。”
秦堪看着老闆稱了三兩茶葉出來,收進去十萬塊錢,心想,生意人就是不同,轉手就賺了,本已經回了。
徐茜拿着手裡的十萬塊錢,覺得有點兒虧,搖搖頭說:“這廝不地道。”
秦堪笑了笑,“生意人嘛,就這樣子。走吧,還不走等會就有麻煩了。”
他當然知道,人家看到了商機,不可能就此罷休,他一定會纏着秦堪再買幾公斤,秦堪哪會和他磨嘰?
出了咖啡廳,徐茜似乎意猶未盡,挽着秦堪的手,指着機場西北角那塊空地,“我們到那裡轉轉?”
秦堪巴不得,還怕徐茜抹他的油?一口就答應了。
兩人緩步走到那塊空地,一排大油桶擋住了視線,徐茜側過身來,抱着秦堪就吻。
吻了一會,秦堪的手很不老實就往衣服裡塞……
也不知過了多久,氣喘吁吁的徐茜推了推秦堪,“別……”接着整理了一下衣服。
原來,秦堪差點突破了底線,幸虧徐茜被驚醒,否則,秦堪又會煩惱一陣子了。
現在,秦堪差點又和徐茜吃了。
徐茜不是不願意,她覺得,這地方是不是太那個了一點?四周空蕩蕩的,就幾個油桶擋着,人生最隆重的事,在這裡做,是不是太那個了一些呢?
所以,她推了推秦堪。
秦堪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牲口哇!他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抽了抽,你這樣對得起人家嘛?至少,你得安排在五星級賓館裡呀。
秦堪徹底清醒過來了。
不能,絕對不能。
人生已經兩次犯錯了,不能再有第三次。
今年才二十一歲,這事,三十歲之前不用着急,一定看準了,別和誰在一起就激動,一定要認認真真,考慮清楚了纔可以。
秦堪趕緊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徐茜真的差不多扒光了秦堪的衣服,她還在捏着自己的衣服,因爲,有兩粒鈕釦被秦堪扯掉了,等會回宿舍,怎麼向別人解釋?
秦堪一樣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衣服基本上沒鈕釦了。
看着看着,兩人對視了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徐茜輕輕地靠過來。秦堪靜靜地摟着徐茜。兩個人,就這樣靠着,又過了好一會。
“好了,已經很晚了,我們走吧。”秦堪說。
“下次,我們什麼時候見面?”徐茜說。
“我有空就打你電話吧。”
“秦堪,你別騙我,你記得我們多久沒有見面了嗎?每一次,你都是說,忙啊,忙。你什麼時候不忙呢?”徐茜輕聲地說。
“下次一定。”秦堪保證。
“你不記得,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上次我們見過面之後,我們有一百五十八天沒有見過面了。我打了一百三十二個電話給你,而你,就今天打了一個電話。”徐茜說。
秦堪頭皮一麻,記得這樣清楚?
想想也是,徐茜幾乎天天給他一個電話,而自己,竟然打了一個電話給她。
“不是你打了,我不就沒機會打電話了嗎?”秦堪說。
徐茜笑了笑,說:“狡辯。”
“好吧,今後我多給你打電話,行了吧?”
秦堪牽着徐茜的手,送她回去。
快到熄燈的時間了,他們經過咖啡廳的時候,秦堪和徐茜加快了步伐。但是,還是被老闆發現了。
“別走!我們來談談!”
秦堪牽着徐茜快步跑開了,再不跑,老闆又會糾纏不休,賣茶葉倒是小事,問題是,老闆看見他們衣冠不整,會怎麼想呢?
把徐茜送回宿舍之後,秦堪上車進了一次城堡,換了一身衣褲,然後開車回江口重工集團。
這裡,他有一套房子。
回到自己的房間,秦堪一頭鑽進了明月島,老遠,就看見朱義帶着兩美在散步。
他們見秦堪過來,就迎了上來。
“有消息嗎?”朱義開口就問。
“哪有這樣快呀?”秦堪回答。
“還快?都已經兩個多月了,你連一點音信都沒有?”朱義說。
秦堪哭笑不得。
他說的兩個多月,對秦堪來說,他出去才三天啊。三天能做多少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秦堪確實已經有了消息,他和朱義的兒子交過一次手了,交手的結果,朱義的兒子受了重傷。
只是這件事不能對朱義講。
秦堪說:“爺爺,我會盡力的,我也不是沒有一點線索的,你知道同花順的事嗎?”
“知道啊。怎麼呢?”朱義問。
“你兒子就在同花順之中。”秦堪說。
“什麼!”朱義一副吃驚的樣子,接着又是很苦惱,很懊悔,“就是同花順的人搶走了我的兒子。秦堪,你放我出去,我要把同花順的人殺光!”
秦堪搖搖頭說:“我不會放你出去的,同花順雖然有些邪惡,但是,他們的宗旨是普世濟民,他們是藥王教的繼承者。”
“哼!什麼普世濟民,他們是欺世盜名,敗類!”朱義怒火中燒,“秦堪,我跟你說,你見一個同花順的人,你就殺一個,要斬草除根。”
好大的火氣啊,好深的仇恨啊。
秦堪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誰知,朱義就揪着這個問題不放。
“想當初,五大門派追剿我,我還能原諒他們,因爲我到底是傷了他們的人。但是,這個同花順,竟然也攪了進來,並且,他們還不擇手段,什麼下三濫的法子都使用出來。所以,我早就想一舉滅了同花順。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秦堪聽得都牙齒髮軟。
我就是紅心A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