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義笑了笑,說:“是的,我們到這裡本來就是計劃之外的。現在兩眼一瞎,什麼人也找不到。這事,你交給我吧,我想試試書本上的知識,看靈不靈。”
第三天,蘇麗義告訴秦堪,她已經聯繫上了一個叫阿壩的人,這人可以幫我們聯繫上我們想見的人。
秦堪驚奇地問,“你是怎麼聯繫到阿壩的人?”
蘇麗義說:“我在幾個月前專門看了一些關於間諜的書,通過對人的觀察,可以發展適合的對象。阿壩就是我發展的對象。”
“他又怎麼可以找到我們的人呢?”秦堪說。
“這就依靠他的能力了。我發現他應該有這種能力的。”蘇麗義說。
秦堪還有些半信半疑。
不過,又過了兩天,秦堪不再懷疑了。他們見到了自己人。
阿壩因此得到了一筆可觀的東瀛幣。
“我們需要知道國內的態度。”秦堪說。
“我們也在努力找你們。國內的態度很明朗,現在你們可以回家了,敵人已經在尋找談判了,據我們所知,他們給我的回報還十分的豐厚。”來人說。
“我們是馬上回去,還是等國內的通知呢?”
“等國內的通知吧。”
“好的,我們懂了,必要時,我們還可以動作動作,配合國內的談判。”
與組織有聯繫心裡就有底了,秦堪和蘇麗義也覺得有了一個家。就在他們送走家人的第二天起,他們又做了幾件事,讓東瀛首相幾乎要崩潰。
纔剛剛恢復的電力再一次被炸燬,才恢復的自來水,又斷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
通過第三國,東瀛提出了強烈的要求,堅決要求談判,條件是趕緊召回秦堪和蘇麗義。
“要和我們談判,還提條件?沒有的事。”華夏的回覆很簡單,“無條件談判。”
“無條件就無條件,只要能夠啓動談判就行。”東瀛的回答也很利索,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我們倒是有一個條件,你們必須立即廢除與第一帝國的同盟條約,談判才啓動。”華夏的回覆傳到東瀛。東瀛只好連夜廢除了與第一帝國的同盟條約。
談判終於啓動。
秦堪和蘇麗義接到了指示,停止一切破壞行動,讓他們恢復民生。
“不是回國嗎?”蘇麗義說,“我倒是很想回國了。海島西面的戰士已經是衣不遮體了,還不回去,他們就成乞丐隊伍了,你就是丐幫幫主了。”
“應該會很快了,不急着這幾天。”秦堪說。
蘇麗義說:“我們這裡半個月,他們就是一年,我能不急嗎?在這裡耽擱半個月,他們一年都沒衣服換了,怎麼得了。”
“就這幾天吧,會召我們回去的。”
果然,第三天,回家的通知就到了。
和東瀛的談判出乎意料的快,僅僅用了一個禮拜,大體的原則就談妥了,他們同意賠償戰爭損失三千億美金,換取秦堪和蘇麗義離開東瀛。其他細節問題,他們繼續慢慢談。
秦堪和蘇麗義準備回國,他們找到了那個阿壩。
“你去一趟華夏,有一個行李託你帶給江口機場的徐茜,然後,你在江口機場附近住兩天賓館,我們有一筆感謝費給你,很豐厚,一定出乎你的意料的。”蘇麗義說。
阿壩一聽,心裡噗噗跳得歡。
他在想,會不會給我一百萬呢?要是給我一百萬,那我就要在京都買一套房子,成爲正式的京都人。
第二天,在約定的地點,阿壩真的拿到了蘇麗義說的包裹,裡面是什麼,他不敢動。
他來到機場。
原以爲安檢會出問題,誰知道,出乎意料的順利。
幾個小時之後,阿壩到達了江口機場。他很快就打聽了到了徐茜的工作地點。
徐茜接過阿壩的包裹,疑惑地問:“這是?”
“一個在東瀛的華夏人交給我的。他說,你會知道他是誰的。”阿壩說。
徐茜沉思了一下,心裡噗噗地跳動,“他?難道是他嗎?”
她哪還有心思上班?撒了一個謊,回到宿舍,趕緊拆開包裹,就是一些衣褲,秦堪的,還有一串海螺。
果然是他!
秦堪!
他爲什麼不回來,寄來這麼一些東西,什麼意思?
不行,得問問那個阿壩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秦堪出了什麼事?
徐茜把包放在宿舍裡,打了一個電話給阿壩,在咖啡廳見面了。
“我問你,給你這個包裹的人是誰?”徐茜說。
“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一個男的,二十多歲,一個女的,也是二十多歲,女的稍微大點。他們啥名字,我不能問。”阿壩說。
徐茜心想,一定是他們了,女的是蘇麗義,最近媒體上最熱的女人。
“他們都好嗎?”
“他們都好啊。”
“爲什麼他們不回來?”
“這個,我也不能問啊,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徐茜說。
“你一定要問?你是他的什麼人?”阿壩說。
“我是他的女朋友。”徐茜說。
“啊!”阿壩有些驚疑,難道那個人不是他的女友,她只是秦堪的合作伙伴?“既然你們是情侶,那我就說。他們一個叫秦堪,一個叫蘇麗義。”
“他們在東瀛過得怎麼樣?”徐茜說。
“過得怎麼樣?你是不是裝傻?他已經把東瀛搞得一塌糊塗了!現在,當局唯一的想法是儘快讓他們離開東瀛,什麼條件都答應。”
徐茜這才放心了。
不過,秦堪爲什麼寄一個包裹回來,真的想不出理由。
“你知道他們爲什麼要你寄來這個包裹嗎?”徐茜說。
“我不知道,也不敢打開看。我估計,應該是情報資料吧。”阿壩說。
“情報資料?沒有,只有些衣褲,隨身穿戴的。”徐茜說,“我感覺奇怪,所以問你。”
阿壩說:“我真不知道。絕對沒有打開過包裹,更沒有劫取裡面的東西。秦堪回來了,他可以作證。”
“我沒有懷疑你,只是感覺奇怪而已。”徐茜說。
“沒懷疑我這就好。我僅僅是爲了酬金而來的,冒着被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