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
齊帆見到她,眼前也不由的微微一亮。
這是一個極美的女人,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就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着性感。
偏偏,她那張精緻的俏臉上,神情是那麼清冷。
即使現在被繩索捆綁着,身上的優雅,卻也不減半分。會讓男人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征服的慾望。
那四個壯漢,押着這一男一女,走進了一片小樹林中。
而齊帆,就在天上,靜靜的看着。
這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頭頂上的這片淡淡金霞。
“狼哥。”
“放我一馬吧,贖金我可以給你們,要多少都行。”
樹林中,響起了那中年男子恐懼的聲音。
“呵呵,劉總,那如果我們不要錢,要你的女人呢?”
被稱做狼哥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他是血狼幫的幫主,在日光市這邊兇名赫赫。
他用充滿慾望的目光,戲謔看着那個被綁的女人。
“啊!”
被喚做劉總的中年男子愣了愣,看了妻子一眼,眼中閃過掙扎之色。
但玄即。
他便滿臉諂媚的點頭道:“那,那也可以的,只要狼哥喜歡。”
聞言, 那被捆綁的女子,頓時駭然的睜大了一雙美眸,瞪着這男人,憤怒的罵道:“劉寶生。”
“你這個軟蛋,你不配做男人。”
那四個大漢,見此情形,卻均都大笑起來。
那滿臉橫肉的狼哥,望着那女人,道:“蔡文婉,今晚,你一定要死。”
“不過在殺你之前,我們還要好好的爽一把。”
“嘖嘖嘖,堂堂星美集團的女總裁。”
“不知道上起來是什麼滋味。”
那女人雖然羞憤,但這個時候,她卻是毫無辦法,只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喂,你待會兒,要不要一起上啊?”那滿臉橫肉的狼哥,忽然轉過頭來,不懷好意的問劉寶生道。
“嗯,幾位大哥先來,我等着喝口湯就好。”劉寶生望着性感的妻子,吞了口唾沫,道。
蔡文婉聞言,嬌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指甲忍不住深深的刺進了掌心裡。
此時,已有一個燙染着黃毛的男子按捺不住,把手朝着蔡文婉身上摸去。
便在他的手,堪堪就要觸及蔡文婉的嬌軀時。
從一旁的小樹林中,忽的有一物飛出。
帶出尖銳的破風聲,擊打在那黃毛的眉心處。
那黃毛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在他的眉心處,頓時就出現了個血窟窿。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什麼東西?”
幾名混混大驚之下,紛紛朝着打中黃毛的那物望去。
頓時都驚呆了。
他們都清楚的看到了那是什麼。
那竟然只是一顆指甲蓋大小的果核。
下一刻,他們就見到了一個身着T恤衫,牛仔褲的平凡少年,從一旁的小樹林中走了出來。
在他的手中,還拿着一包話梅。
此時正取出一顆,丟到嘴裡,細細的嚼着。
幾個混混都可以想象。
先前他就是用這話梅核,打爆了黃毛的腦袋。
齊帆手中的這袋話梅,還是王玉蘭上山前,塞給他做零食的。
這個時候,卻被齊帆拿來當做了暗器用。
那剩下的三個混混,看着地上黃毛的屍體,頓時就有了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尤其是看到,嘴裡還咀嚼着一顆話梅,隨時都有可能噴出果核來的齊帆。
那幾顆心,頓時就懸在了半空中。
“先撤!”
那滿臉橫肉的壯漢,看起來是幾人的老大。
他是個識時務的,帶着兩個小弟,就準備離開。
“我讓你們走了麼?”
然而,齊帆卻似乎並沒有讓他們走的意思。
“你還想怎麼樣?”那狼哥沉聲問道。
“每人自扇一百個耳光再走。”齊帆平淡道。
“什麼?”
狼哥聞言,一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讓他自己打自己的臉,那是多大的羞辱。
狼哥寧可死也不會幹的。
狼哥正預呵斥齊帆,耳中卻聽到身後傳來了“啪啪啪”,巴掌扇臉的聲音。
狼哥回頭,就看到自己的小弟陳飛虎,此時正用巴掌,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臉。
“陳飛虎,你在做什麼?”狼哥呵道。
“沒什麼,我想活命。”陳飛虎冷冷的回答。
齊帆看了陳飛虎一眼,也不多理會。
只是望着那狼哥淡淡道:“要麼自抽耳光,要麼死。”
狼哥大怒,他取出一把匕首,揮舞着便向齊帆撲去。
只是他還來不及邁開腳步,腦門上便驟然傳來一陣巨痛。便就此人事不知了。
齊帆看着本來正在自扇耳光的陳飛虎。
忽然取出刀來,把那狼哥和另一個同伴都給解決了。
頓時便驚奇的眯起了雙眼,問道:“你爲什麼要殺他們?”
齊帆有些意外的看着陳飛虎。
見到此時的他正眸光復雜的看着地上同伴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