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總算來啦!”
急匆匆趕過來的蕭愛天,看到杜劍,居然咧嘴笑着,直接喊他姐夫。
有點尷尬的杜劍,瞪對方一眼,沒好氣罵道:“姐夫也能隨便亂叫?小心你姐把你舌頭割下來?”
“在我眼裡,你就是我姐夫!”
重複肯定一句,蕭愛天貼近過來,笑眯眯道:“姐夫,你知道嗎?我姐談起你就會臉紅,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子。”
有點無語的杜劍,也懶得解釋,白眼道:“說吧,你姐被軟禁在什麼地方?她身邊都有誰看護?”
談起姐姐,蕭愛天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姐姐吩咐他聯繫蘇曼婭,說杜劍有辦法救她出去,蕭愛天心裡一點都不相信。
他們蕭家就像銅牆鐵壁,一隻蚊蟲都飛不出去。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夠監控到,怎麼救人?
把家裡情形敘述一遍,蕭愛天以爲杜劍會變了臉色,但十分意外,杜劍波瀾不驚,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在安保方面,蕭家確實做得很到位,但難不倒杜劍這位絕頂高手。
軟禁蕭煙雨地方,是一座獨立小院。
窗戶被焊死,大門是唯一通路,卻受到嚴密監控。
小院四周,駐紮十幾位全副武裝士兵,領頭小隊長還是一名兵王。
暗處,還有一位神秘高手在監控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小院門口。
這還只是那座獨立小院安保力量。
整座蕭家老宅,都處於監控之中,有一支警衛駐紮在那裡,隨時都有人巡邏。
蕭老爺身邊跟着一位乾瘦老頭,大家都叫他古老,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人見他出手過。
蕭家主蕭敬達,身邊也跟着兩名實力強悍兵王。
不愧是省城第一家族,蕭家隱藏在暗中力量,令人驚悸。
聽完蕭少敘述,杜劍表面上非常鎮定,心裡其實有點忐忑。
憑他一個人,要從蕭家手裡救出蕭煙雨,確實有點難度。
何況,得罪家主蕭敬達,就等於跟軍隊懟上,這不是杜劍希望看到的。
請求葉老出手,或許能夠湊效,但杜劍不想欠葉家太多。
除非無路可走,否則,他都想憑藉自己能力,跟蕭家鬥一鬥。
走一步,看一步,先試探一下蕭家深淺。
心裡這樣想着,杜劍也就詢問一句:“小天,你們蕭家到底發生什麼事?幹嘛一定要跟李家聯姻?”
“唉!”蕭愛天嘆息一聲,解釋起來:“其實,都怪我大伯,明明不懂經商,硬要當什麼家主?還跟海外某個勢力集團合夥做生意,結果被騙上當,虧了不少錢,把我們蕭家拖入萬丈深淵。”
“可以這樣說,現在的蕭家,就剩下一個漂亮空殼,銀行裡面欠着不少錢。”
“李家答應提供一筆鉅款,跟我們蕭家合作,幫我們蕭家重整旗鼓,東山再起,但條件是,我姐必須嫁給李家那兔崽子!”
“爲了拯救家族,我爸我媽兩人十分糊塗,居然跟着大伯,爺爺,逼迫我姐就範。”
“你也知道我姐脾氣,她是寧死不從,怎麼可能妥協?”
“但我媽抓住我姐一個軟肋,以死威脅,逼得我姐不得不暫時應承下來。”
聽完蕭愛天的話,杜劍算是大體明白事情經過。
說白了,蕭煙雨成爲家族犧牲品。
看這情形,就算把蕭煙雨解救出來,還是無法解決問題。
蕭家就像一座即將傾斜大廈,隨時都可能倒下去。
解救蕭煙雨只是第一步,把蕭家這座即將倒塌大廈扶正,纔是重中之重。
尼瑪!搞得自己真像蕭家女婿一般?居然處處爲他們考慮?
心裡自嘲一句,杜劍隨口問道:“你們蕭家做什麼生意?”
談起蕭家生意,蕭愛天眉飛色舞:“我們蕭家生意做得大,酒店,房地產,互聯網,醫藥……”
“當然,主要還是醫藥行業,我們蕭家有幾家藥品生產企業,在閩南赫赫有名。”
“最近幾年,大伯當上家主,抽走太多資金,後續研發沒有跟上,已經好久沒有出現新藥品,等於吃老本,各大企業效益都不是很好。”
聽說蕭家涉及醫藥行業,杜劍心裡倒是有點想法。
當今這個社會,富人激增,中產階級也是不少,大家都很保命,看重身體健康。
也是這個原因,保健藥品特別暢銷,利潤也是特別高。
其實,杜劍也想涉及保健藥品。
但他一個人精力有限,總不可能什麼錢都賺。
把蕭煙雨解救出來,如果能夠把她推上蕭家家主位置,杜劍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送一些保健藥品秘方給她。
蕭煙雨對他不錯,杜劍對蕭煙雨也有好感,兩人就像好朋友。
心裡這樣想着,杜劍又問一句:“你們蕭家生產過保健藥品沒有?”
“有,怎麼可能沒有?大家都知道保健藥品是個香餑餑?誰不想大賺一筆?”
蕭愛天迴應一句,臉色有點黯淡下來,嘆氣道:“說來說去,還是怪大伯,把資金都抽走,沒有資金開發保健藥品,勉強推出幾款保健藥品,效果不是很好,客人不買賬,倒虧不少錢進去。”
“這樣啊……”
瞭解清楚蕭家現狀,杜劍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現在的蕭家,算是千瘡百孔,或許只有他才能夠救活過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先去會會蕭家那些大人物再說。
先禮後兵,看看蕭家態度。
在蕭愛天帶領之下,杜劍開車前往蕭家老宅。
蕭家老宅不在省城市區裡面,在郊區外面,十分靠近鳳凰山療養院。
那裡有一個蕭家村,村裡民衆都姓蕭。
因爲出現一個蕭老爺,蕭家村村民都跟着發家致富,一排排嶄新別墅,十分養眼。
蕭家老宅旁邊,蓋起新庭院,還附帶兩座附屬樓,在村裡算是最亮眼一座。
大門口站着兩位持槍士兵,一臉殺氣。
看到蕭愛天帶陌生人過來,兩位警衛士兵,一點面子都不給,把杜劍攔截下來。
蕭愛天十分惱火,憤怒罵道:“幹什麼?這是我朋友,你們倆吃飽肚子撐着,給臉不要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