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不知道是你,否則,給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過來。”
“杜少,我那表弟豬腦子,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他一馬,饒他一回?”
“杜少,小弟上一次衝撞你,還望恕罪?現在,向你道個歉!”
戰戰兢兢的謝少,可憐巴巴望着杜劍,哀求着,只差沒有給他叩頭。
坐在一旁的鄭少,徐新奇兩個,瞪着大眼睛,張着大嘴巴,嚇得目瞪口呆。
杭城五大少之一,謝家大少爺,看到眼前這位少年,居然當場跪下求饒?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相信。
現在,兩人開始明白過來,眼前這位普通少年,完全就是扮豬吃老虎。
連謝少都招惹不起,他們倆又算什麼?
戴麗麗,程芸芸,羅曉蜜,三個大美女,站在那裡,眼裡帶着一絲笑意。
杜劍的恐怖,她們都已見識過,波瀾不驚,見怪不怪。
能夠被這麼一位牛逼男人守護着,她們心裡甜蜜蜜,心情甚好。
杜劍根本就懶得鳥人,眼裡帶着一絲不耐煩,說話冷冰冰:“剛纔誰叫囂着,要搶我女人,廢我雙腿?”
“這個……”
謝少醒悟過來,立即轉頭瞪着表弟,怒喝起來:“混蛋,還不過來給杜少跪下道歉求饒?”
“是!是!”
臉色一片死白的鄭少,這一次學乖了,連滾帶爬,來到杜劍面前,直接跪下去。
“本來,我已經放他一馬,只不過教訓一頓,想不到,他居然要廢我雙腿?”
“謝少,應該如何處理這事?你自己看得辦。”
“嘿嘿!如果是我出手,你應該知道後果……”
杜劍站在那裡,眼裡帶着一絲寒意,說話更是霸氣十足。
聽到杜劍的話,鄭少嚇得渾身發抖,趕緊給杜劍叩幾個響頭,哀求起來:“杜少,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我一馬?”
呵,這豬頭變聰明瞭!
心裡暗暗嘀咕一聲,杜劍開口道:“看在你知錯份上,收你一條腿!”
“嗚……”
鄭少嚇得哭出來,但這一次,他沒有繼續求饒。
“謝謝杜少!”
謝少不敢怠慢,衝那位宗師級老者遞個眼色。
那老者立即走過來,一腳踢斷鄭少左腿。
“啊!”
鄭少痛得雙手抱腿慘叫起來。
其實,跟郭少他們相比,鄭少下場還算好了。
腿斷了,去醫院可以重新接上。
如果是杜劍親自出手,肯定是直接踩碎骨頭,一輩子坐輪椅。
坐在旁邊的徐新奇,嚇得渾身發抖,大氣不敢出。
這時,小五瞟一眼謝少勞斯萊斯座駕,貼過嘴巴,在杜劍耳邊嘀咕一番。
“你這丫頭,越來越聰明瞭!”
有點啼笑皆非的杜劍,嗔小五一眼,轉頭望着謝少,笑嘻嘻道:“謝少,你那輛座駕不錯,我家丫頭很喜歡呢!”
有點苦逼的謝少,咬咬牙,強顏歡笑道:“杜少,一輛車而已,如果能夠博取妹子一笑,儘管拿去。”
話音一落,謝少主動掏出鑰匙,扔給小五。
“嘿嘿!謝少真大方,不愧是杭城大少!”
美滋滋的小五,接過鑰匙,放入兜裡,一點都不客氣。
整天跟着杜劍轉悠,坐大衆車,哪裡有豪車舒服?
收穫這麼一輛勞斯萊斯,回去路上,絕對爽歪歪。
不得不說,小五很懂得享受。
站在旁邊的戴麗麗,程芸芸,兩人眼睛都望直了。
這樣也行?太搞笑了!
那可是一輛價值四五百萬勞斯萊斯,她們倆是千金小姐,卻開不起。
有點羨慕的程芸芸,抱住杜劍胳膊,笑嘻嘻道:“阿劍,什麼時候也幫姐搞一輛勞斯萊斯?不,來一輛蘭博基尼好了,姐還是喜歡蘭博基尼。”
戴麗麗也想要一輛,但她嘴巴蠕動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也是,杜劍都送她三千萬,她哪裡還敢要求什麼?
杜劍伸手摸摸程芸芸腦袋瓜,望着謝少,似笑非笑道:“可惜,謝少晚上就開一輛豪車過來,如果他多開幾輛過來,你們就發財了。”
“放心吧,不就幾輛豪車,等哪天有空了,帶你們去謝家一趟,保證你們一人一輛,一個都不會錯過。”
聽的杜劍的話,謝少渾身一顫,臉都綠了。
杜劍身邊五個美女,一人一輛,不就五輛豪車?
憑藉杜劍尊貴身份,如果到謝家討要幾輛蘭博基尼,還不是小菜一碟?
謝家十幾億都送出去,會差這麼一點點錢?
心裡這樣想着,謝家不得不裝大款,主動要求起來:“杜少,如果幾個妹子不嫌棄的話,明天,小弟給她們送兩輛嶄新蘭博基尼過來如何?”
跪在一旁的鄭少,臉色微變,心裡暗暗嘀咕着,表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方?
坐在那邊的徐新奇,臉頰抽顫一下,心裡暗叫起來:“尼瑪!蘭博基尼隨便送,謝少不是一般的大方。”
只有謝少本人,心裡叫苦不迭。
遇上杜劍這尊大神,不送能行嗎?
光是晚上表弟得罪杜少,用幾輛豪車能夠擺平,已經算是不幸中大幸。
“好吧,看在謝少如此有誠意份上,本少不跟你計較。”
“明天,送兩輛蘭博基尼到戴家就行。”
衝謝少嘮叨兩句,留下徐慶在醫院門口,杜劍帶着五個美女,進入醫院,前往探望羅曉蜜母親。
有點心驚膽戰的徐新奇,爬起來,跟鄭少嘮叨幾句,急匆匆離去。
謝少幾個,安排鄭少進入醫院動手術接骨。
有點不明白的鄭少,看到杜劍離去,才大膽問一句:“表哥,那傢伙什麼來頭?怎麼連你也怕他?”
謝少苦笑着搖搖頭,嘆氣道:“何止我怕他,我們整個謝家都怕他,還有東方家族,也怕他,不敢招惹他。”
“這麼牛?”
鄭少嚇得驚叫一聲,趕緊閉上嘴巴。
連東方家族都不敢招惹,他們鄭家算個屁。
很快,醫院救護車推出來,把鄭少接進去。
謝少那幫人進入醫院之後,門口也就冷清下來。
而這時,距離醫院五六十米開外,一棟樓盤頂上,站着六個蒙面黑衣人,眼裡流露出凌厲之色,盯着醫院那邊。
他們全部都是洋人,其中兩個還是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