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姐姐就把阿沁上給你吧,晚上你直接帶走,回去給你暖牀,幫你按摩、洗衣做飯,什麼都會。”
邊沁趕緊說:“好啊,好啊,公子,那說好了,等一下奴家就跟你走了,去韓市長家奴家也要跟着,寸步不離的伺候您。”
庭棟嘆了口氣說:“行了,我投降,你們兩位姐姐就別拿我開心了,我馬上告訴你們怎麼“包裝屬於自己的嶽華品牌”。
“我剛纔說了,嶽華旗下的品牌走到今天很不容易,經歷了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我們不可能在短期內重新打造一個和它有相同價值的品牌,所以我們必須保住它。”
邊沁點點頭說:“這個我們理解,你就說我們怎麼保住吧?全國的嶽華都成了垃圾,難不成我們東北的嶽華還可以當成寶貝?”
“正解,邊姐姐果然聰明!”庭棟向邊沁豎起了大拇指。
邊沁一咧嘴:“小鬼頭,你搞什麼?我啥都沒說咋就聰明瞭?不帶這麼忽悠人的。”
庭棟苦笑的看着白雅妮說:“雅妮姐,你一個人叫我也就不說啥了,現在倒好,都叫我小鬼頭,這會影響我的良好形象的,我一個未婚男青年,如果形象被毀,情況會很嚴重,現在我是沒什麼心思想別的事情了。”
見庭棟開始放賴,邊沁和王思可相視苦笑,雖然她們知道,庭棟這不過是在氣她們,也是在對她們剛纔調戲他的報復,可是,現在她們是一籌莫展,有求於人啊,怎麼敢得罪他?
白雅妮卻是一瞪眼:“小鬼頭,你敢耍賴?難道你是覺得現在過得很舒服麼?是不是希望我幫你找點什麼麻煩啊?”
庭棟趕緊舉手求饒:“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什麼時候敢在您面前耍賴啊?您想知道什麼我馬上就說。”
王思可和邊沁看得目瞪口呆,這個囂張的小鬼頭怎麼被白記者一瞪眼就嚇的屁滾尿流啊,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們哪裡知道,雅妮實實在在掌握着庭棟的把柄,不過,真正讓庭棟懼怕雅妮的倒不是那個把柄,他是真的怕雅妮姐生氣,他總覺得自己有些辜負了雅妮姐的期望,所以在心理上總會讓着師姐一些。
白雅妮白了庭棟一眼說:“趕緊把你的包裝品牌的事情說清楚,不許讓兩位姐姐着急。”
庭棟趕緊說點頭哈腰的說:“遵命、遵命,嘿嘿!”一臉狗腿相。
三個女人同時“撲哧”的笑了。
庭棟卻沒笑,他神情嚴肅地說:“思可姐,既然重塑一個品牌不現實,我們就必須保住原有品牌,怎麼憑我們東北區之力保住嶽華旗下的品牌,其實做起來很簡單,就是把我們的嶽華和全國其他的嶽華隔離開來。
“這樣,我們的嶽華就不會受到污染,同樣會得到消費者的接受與厚愛,而且因爲其他地方的嶽華品牌蒙塵,反而顯出我們所持有的純正品牌的珍貴,讓消費者產生一種自豪感,這樣等於變相提高了品牌價值,實現了變壞事爲好事的目的。”
三個人呆呆的看着他,一言不發,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看得庭棟渾身不得勁兒,他有些心虛的說:“你們、你們爲什麼這樣看着我?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麼?”
白雅妮疑惑的看着他,說:“你都說完了?這就是你的好主意?”
“是啊,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啊?有什麼不對嗎?”庭棟毫不在意白雅妮的疑惑表情。
“那麼你打算怎樣吧東北的嶽華品牌服裝和全國隔離開呢?是打算把山海關給封了麼?”雅妮的眼神中已經有了一絲嘲弄了,她也有些生氣了,庭棟一直在和大家兜圈子,最後卻弄出這麼個不靠譜的主意,這不是胡扯麼?
既然你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那就老老實實的承認,能看到問題所在,你就已經是天才了,大家已經對你很認同了,何必再畫蛇添足呢?
庭棟故意做出一副很天真的樣子說:“那要出動軍隊吧,嶽華沒有軍隊做後盾,恐怕不大可能實現得了。”
邊沁心裡忽然一動,因爲她又看見庭棟的左眼角有輕微的抖動,她都幾乎形成條件反射了,只要庭棟一說話,她就會注意到他的左眼角,每次他的左眼角抖動的時候,要麼是他很激動,要麼是他在強忍着一種衝動。
這是邊沁發現的一條規律。
王思可剛要接着雅妮的話說點什麼,邊沁卻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把到了嘴邊譏諷的話又咽了回去。
邊沁卻笑吟吟的說:“雅妮,別急,庭棟還有話沒說完呢,你啥時候見他有始沒終的,你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瞭解他啊?”
邊沁適時的給庭棟戴了頂高帽子,同時,不着痕跡的挑撥了一下白雅妮和庭棟的關係。她有些看不慣白雅妮故作清高的樣子,同時偏偏庭棟又對白大小姐百依百順,這就讓她感覺更不舒服。
憑什麼這麼優秀又囂張的少年就什麼都得聽你的,就因爲你們認識的早?還是你老子市市委副書記?估計還是前者的面大,以庭棟那性格,連楊家的代理人覃媛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市委副書記也未必就值得他巴結。
王思可雖然不明白邊沁是啥意思,不過,她們兩個一唱一和的習慣了,此刻也接過去說:“嗯,阿沁說得對,庭棟弟弟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還真沒啥事兒能難住他呢。雅妮,你對他應該更有信心。”
雅妮很奇怪,她哪裡知道這兩個年紀雖然只比她大五歲的女人,江湖經驗說不定比她要強多少倍,見風使舵、見縫插針的本事強着呢,就連見縫下蛆都非常拿手,如果庭棟和雅妮之間的感情不是那麼深厚的話,很可能被兩個女人看似不經意的兩句話給瓦解了。
庭棟年紀雖輕,可是江湖經驗卻並不少,他立刻聽出來這兩個女人在討好他的同時卻有意挑撥他和白雅妮之間的關係,雖然他不知道這兩個女人的用意何在,可是卻也讓他心裡很不爽。
沒有人能真正明白白雅妮在他心中的地位,應該說,除了小雨,沒有人能比雅妮姐更讓他無法割捨,這一點他的幾個女人都比不了。
庭棟明白了她們的用心,就決定給她們個教訓,讓她們記住這次教訓,今後不要在他和雅妮姐的關係上做文章,所以他看了看白雅妮,說:“雅妮姐,我們也說了半天了,你看兩位姐姐也該累了,讓她們回賓館休息吧,我們也別再打擾他們了。”
話說得很委婉,很客氣,可是,就連白雅妮都聽出來了,庭棟前後的態度有變化,因爲剛開始的時候是說好了的,庭棟陪她們一會兒,然後就和漓漓去她奶奶家,白雅妮則留下來繼續陪同兩位嶽華的女老總。
可是現在他卻變了,分明是在表示,你們自便吧,我們都沒時間陪你們了。
雅妮覺得有些意外,剛纔明明是自己開口譏諷了庭棟一句,兩位姐姐趕緊打圓場,那口氣都充滿了巴結,怎麼庭棟反而變得更生氣了,卻不是和自己生氣,而是和兩位姐姐生氣,這是抽的哪股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