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搖了搖頭說:“還沒有確切消息,不過我有一種預感,他快露頭了,還有那個於冰,你知道他是誰麼?他就是“關東大俠”嶽冠中的二師兄,“採花大盜”詹貴的二師弟。
“聽了這個消息,你有何感想,我的成大隊長?”
庭棟的話聽的成威兩眼直放光,他笑嘻嘻的說:“兄弟,我把程阿姨送回去以後,馬上回來,咱哥倆好好聊聊,看樣子兄弟你這幾天可沒怎麼閒着,肚子裡真有貨。
“你把我給弄到市局去了可不能不管我,市局人才濟濟,都是他媽的能人,老子在那裡屁都不是,所以兄弟我就依仗你了,一定讓我最近乾點漂亮話,給那些孫子露一手,省的他們像他媽看小白臉似的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庭棟樂了:“我說大哥,就你這身材,一米八五,體重九十公斤,還小白臉,哈哈!沒見過這麼高大的小白臉,你想聊聊還是可以的,不過,我看那個李平安和徐楓很不爽,要是能把他們搞掉,也許成隊長有機會立個大功。”
成威嘆了口氣:“你小子是越來越會做買賣了,簡直就是個奸商,不厚道啊,還兄弟呢?人家可都是老警察了,粘上毛比猴都精,我哪是對手啊,哪天約一下黃所,他有辦法。我先走了,回頭見。”
成威坐上宋成龍的車走了,他們要去停車場取上成威的車再回市區。
庭棟轉過去,看覃媛、王思可、邊沁和李維娜四個人在打撲克拱豬,四個人還挺認真,一千分爲單位,誰輸了,對着湖邊大喊三聲:“我是豬!”
誰不喊,其他三個人就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定用白紙摺疊的帽子戴到頭頂,上面用黑筆寫了三個醒目的大字,“我是豬!”這效果,不比對着湖邊連喊三聲差。
芸芸在組織樸貞子、陳然、白雅妮在張羅打紅十,還缺一個人,芸芸邀請庭棟參加,庭棟坐下來玩幾把,他事先說好,只能玩幾把,因爲常建還等他釣魚呢,他推薦田慧珠接替了他。
哈明、閻藍帆、童彤、瑩瑩四個人在打升級,孟曉光、李大勇、範強和段沉海四個人大三打一,大家基本都在打撲克牌。
惠曉婷坐在白雅妮旁邊,陳嫣坐在姐姐陳然旁邊看熱鬧,大家基本都是貼紙條的,輸了在臉上貼一張紙條。
其餘的漓漓、小雨、雯荔還有範強的妹妹十二歲的範舒和楠楠、小龍都跟在庭棟的屁股後面,基本,庭棟走到哪,這些人就跟到哪。
沙鷗在覃媛身邊伺候着,蘇小玉則盡職盡責的守在芸芸的身旁,隨時聽候芸芸的吩咐。
本來,庭棟也通知了他小學時候的班主任柏涵韻老師了,可是柏涵韻鄉下親戚結婚,不得不回去幫忙。
庭棟到各個場子看了一下,分別說了幾句話,最後纔來到湖邊,這裡常建已經等候多時了。兩幅魚竿都已經擺好,釣餌是常建準備好的,休息天釣魚是他的兩大愛好之一,另一個愛好就是喝酒。
在芸芸的要求下,現在蘇小玉成了庭棟的跟班,大家從車上帶來了一些摺疊的小木頭凳子,俗稱:“瞎掰”,小雨、雯荔、漓漓、還有後來參加進來的陳嫣每人拿着一把“瞎掰”,放成一排,坐在庭棟身後觀戰,再加上三個孩子,助威的隊伍頗爲壯觀。
到湖邊之前,庭棟已經給大家約法三章,觀看可以,但是不許喧譁,把魚嚇跑了是要賠的。
大家都很認真的點頭同意,連三個孩子都很認真。
當常建擡頭和庭棟打招呼的時候,忽然發現了這支龐大的觀摩隊伍,吃了一驚。
回過頭微笑着看了看庭棟說:“我說周大公子,你這陣容也太強大了吧,四大美女啊,本來我就說,團市委是出美女的地方,維娜書記爲首的美女啦啦隊,在機關組織的任何活動中,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可是今天一到現場我才發覺,個個都是大美女啊,年紀稍大些的金剛山的老闆娘、那位陳然老師,對了覃媛覃總、嶽華的王總、邊總,年紀小的你身邊的小楠楠、還有這位梳羊角辮的小美女,個個都是難得一見。
你再看看你身後,小雨、雯荔、漓漓這我都認識了,還有這位美女似乎和陳然老師有幾分相似,你們是姐妹?”
庭棟笑了,“常大哥好眼力,這位是陳嫣,我的朋友,一中高二的學生,陳然老師的妹妹,其實她們都是我一位老朋友的親屬,原來沒敢公開,這次徵得她們姐妹的同意,我可以告訴常書記,他們就是赫赫有名的“關東大俠”的妹妹。”
常建點了一支菸,搖搖頭說:“庭棟,你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說起來“關東大俠”完全是因你而給抓,可是你們竟然成了朋友,而且是非常好的朋友,不然也不能把自己的家人都介紹給你,真是不可思議。”
庭棟笑了:“其實也不難理解,我對人的評價標準向來不是地位和金錢,而且,說心裡話,您別介意,我很鄙視很多官員和有錢人,很多官員從小官熬成大官,一步一步走下去,爲做官而做官,除了做官他們啥也不會。
“這倒也沒什麼,其實爲官之道也是一門學問,只要你把官做好,把本職工作做好,老百姓還是會認可你的,這樣的人上去了,對國家、民族也沒壞處。可是,有些人不是這樣,他們爲了做官,爲了做更大的官,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
“就比如你們這次被調整的那兩位,簡直就是官員中的敗類,爲了排擠同僚,竟然連賑災募捐活動都要破壞,他們哪裡還有一點點良心?和他們比起來,我覺得“關東大俠”倒是條仗義的漢子。
“他雖然是個賊,可是卻從來不禍害百姓,他只偷那些貪官污吏和爲富不仁者,如莫雲峰之流,因爲要查清和他有關的一些事情,也是爲了自保,我接觸了一些和他有關的人,確實是這樣,從人格上來說,他和庭棟是一類人。
“所以我信奉那句話:仗義每多屠狗輩,下一句我半句不說了,免得誤傷了朋友。呵呵!”
“哈哈!庭棟啊庭棟,沒有你這麼罵人的,你這才叫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啊,“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我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是讀書人?你不是還是我不是?你這打擊面實在太大了。”
庭棟趕緊豎起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常建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釣魚,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庭棟笑了笑說:“我說了,不說下一句麼,是你提起來的,和我無關。不過,對上一句我卻有體會。就說今天來的這些人吧,有兩個女人可以排除在傳統所說的讀書人之外的。
“可是,就是這兩個沒有讀過多少聖賢書的女人,在關鍵時候,都曾給過庭棟很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