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年芸芸自己拿到了駕照,兩個人幾次駕車出去,在車裡,在野外,樹林、草地、山中、湖畔……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歡娛的足跡。不能不說,庭棟對芸芸還是有着一份偏愛的。
楚漓漓在庭棟的幾個女人中,年紀最小。雖然,她也比庭棟大了兩歲,可是,庭棟卻一直覺得她是個小妹妹,寵着她,慣着她,也引導着她,庭棟對她的感情經歷比較複雜。
開始是恨,恨這個囂張跋扈的副市長的孫女,不可理喻的小護士,可是當他聽了她自己敘述她臆想的經歷以後,他開始同情她,逐漸的由同情而憐愛,後來雖然知道了事實真相,他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
漓漓是個性格多變的女孩,或者說她的性格具有兩面性,文靜的時候,像小貓一樣伏在庭棟的身邊或者身上,安靜、柔順,小鳥依人;可是,當她進入狀態,又像一匹瘋狂的小馬,桀驁不馴。
這兩種截然不同性格和表現體現在一個人身上,讓庭棟有一種新奇、刺激又應接不暇的感覺。
和其他女人相比,曉婷是對庭棟的日常生活方面用心最深的一個。
庭棟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浴盆裡,精神有些恍惚,這是一種很愜意的狀態。
可能是曉婷放水稍微早了些,溫度有些低了,庭棟打開熱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似乎有催眠作用,庭棟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忽然,一陣熟悉的香味飄進了鼻孔,很熟悉,正是曉婷常用的香奈兒五號那種淡淡的很有穿透力的幽香。
來人躡手躡腳,像是怕驚動了他,庭棟暗中微微一笑,不僅是香水氣味,還伴着淡淡的體香,這是任何香水味都無法掩蓋的,近十年的功力,練就了庭棟的感官比別人靈敏的多,不僅是眼睛、耳朵,還有鼻子。
他假裝沒有發現來人,一動不動,是真正的一動不動,除了平穩的呼吸、和略微起伏的胸部,就連眼皮都一動不動。
曉婷赤着腳,身上圍着浴巾,屏住呼吸,悄悄的接近庭棟,距離浴缸還有兩尺左右的樣子,她的臉上露出了促狹的笑意,緩緩的把揹着的小手拿到了前面,手中是一杯涼水,一搪瓷杯涼水。
曉婷瞭解庭棟的本事,知道自己的到來一定瞞不過他,也知道他會裝作不知道自己來了而假裝睡着,類似的玩法兩個人以前就試過,曉婷總是被庭棟算計,最後也逃不出他的“魔掌”,任他恣意而爲。
可是,這次曉婷做了充分的準備,一切都是她故意安排的,樓下的餐廳她早就安排好了,根本用不着她這個董事長兼總經理的親自盯着,剛纔庭棟進來的時候,她就在樓下的角落裡偷偷的看着。
本來她是想自己先洗洗在牀上等着,可是,那已經做過多次了,沒有新鮮感,所以才選擇了“偷襲”這一招。
她知道,只要挨近庭棟,她就必然出手將自己拉進浴盆,憑庭棟的驕傲,他絕不會睜眼看自己,只有在把自己來進懷裡之後,他才肯睜開眼睛,幾乎每次都是這樣。
所以她精心爲庭棟準備了一杯涼水,待到庭棟把她往懷裡一帶,她就乘機把涼水澆到他的身上,讓他洗個涼水澡。
果然如她所料,庭棟出手了,她感覺自己得纖腰上搭上了一隻手,隨即,自己就滑進了浴盆,快極了,令她根本毫無反應,都來不及將水倒在他的身上,可是,不對,一絲涼意忽然襲擊了她的一隻櫻桃。
驟然而來的劇烈刺激讓她渾身一顫,隨即她那絲冰涼變成了溫熱的吮吸,一個柔軟、溫潤、靈活的物體以極快的速度挑逗着她的那粒櫻桃,然後又被尖銳的物體沿着櫻桃的邊沿輕輕的摩擦,齧咬。
同一時間,一隻靈活的手指,快速而輕柔的叩擊和揉弄她的桃園洞口的花蕊,她只覺得轟的一聲,一股熱流從她的身體深處涌出,直接噴涌到了洞口。
她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壞傢伙給算計了,可是此刻她已經來不及多想了,巨大的舒爽和幸福涌遍了全身,她還沒用從這種快感中回過神來,已經被男人分開雙腿壓在了身下,隨着一聲水響,她的身體又被極大的充實完全塞滿。
她渾身的感受只凝結成一聲尖銳的鳴叫,既像是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又宛如宣泄着無盡的幸福。
她的四肢像八腳魚一樣緊緊箍在庭棟的身上,隨着他的起伏而在水中沉浮,浴缸裡水花四濺,同時伴隨着“撲哧、撲哧”的聲音。
曉婷已經被徹底征服、融化了,她的身體成爲這個少年身體的一部分,隨着他載沉載浮,她的靈魂也成了他靈魂的一部分,隨着他的喜怒哀樂變化着自己的喜怒哀樂。
兩具擦乾了的身體,清清爽爽的躺在了那張寬大的實木牀上。
牀也是後來換的,完全實木的,寬大而結實,只有在牀頭的小巧鏤空雕花裝飾上,才能看出一些女性特徵,與室內其它裝飾顯得和諧統一。
過了一會兒,庭棟略顯沙啞的說:“現在可以讓我喝口水了吧?”
曉婷趕緊從牀單下伸出兩隻白嫩的胳膊,雙手捧起茶几上的溫開水遞到他的嘴邊,柔聲說:“老爺,奴家早就預備好了,只是怕老爺劇烈運動後不宜馬上飲水,所以才請老爺稍候片刻,奴家請老爺恕罪,嘻嘻嘻!”
庭棟就着她的小手喝了兩口水,這才舒服的靠在了牀頭上,愜意的伸了個懶腰,說:“就你作怪,我每次鍛鍊完了都要喝水,而且喝的還是涼水,這麼多年都沒事,我們兩個運動運動就不能喝水了?”
曉婷把頭枕在他的身上,柔聲說:“書上都那麼說麼,劇烈運動後不宜飲水,老公,你就聽人家的吧,沒壞處的,等有機會人家還想告訴她們幾個呢,大家把你看住了,採取一致行動纔有用呢。”
庭棟咧了咧嘴說:“算了吧,不是都像你一樣想讓別人知道和我的關係的,弄不好有人會不好意思的。”
曉婷“嘻嘻”笑着說:“老公,你說的是雅妮姐麼?此一時、彼一時,你還不知道麼?我們兩個早就互相挑明瞭呢,現在我們兩個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姐妹了,嘻嘻!要不要哪天奴家和雅妮姐商量一下,一起伺候您呢?嘻嘻!”
庭棟一陣無語,他真沒想到雅妮能夠和別人承認自己與她的關係,當初她可是把這個問題當作一個要求鄭重其事的和自己提出來的,就是怕自己不注意暴露了他們的關係。
庭棟搖了搖頭,說:“是雅妮主動說的,對麼?”
曉婷含笑點頭說:“是啊,還是你瞭解我,雖然我知道這是早晚的事,也看出來雅妮姐已經跟了你,可是,人家知道雅妮姐的臉皮兒薄,所以,如果她不主動提起,我一輩子也不會捅破這層窗戶紙的。
“說實話,老公,雅妮姐對你用情之深絲毫也不遜於曉婷,真的沒想到,她會因此發生這麼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