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伯,我不想做什麼交易,算了,既然大家都知道舉報信是我寫的,下一次我乾脆實名舉報,直接舉報省委有關領導,延通市委有關領導,看看他們都是咋樣任用幹部的,我看看他們能不能直接就讓我人間蒸發了?”
白廣野半晌沒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市裡的主要領導上午就把金大志的事情向上級作了彙報,省委副書記毛慶親自給他打電話暗示他要想辦法控制住局勢,儘量不要讓事態擴大。
市委李書記也親自找他談了話,暗示他協助市裡把這件事處理好。
他明白了,這些人都認定這件事和他有關,最起碼他知道是誰幹的,也知道他和幹這件事的人關係不一般。
庭棟見白廣野沉吟不語,接着補充道:“白伯伯,我一人做事一人擔,不會連累你們的,你直接告訴他們,就說我不聽勸告,打算恣意妄爲,實名舉報就行了。”
白廣野有點慚愧,剛纔的失神是由於他患得患失,不知道是不是讓庭棟看出來了。其實他也沒什麼可怕的,他只是擔心宋成龍,如果這次省裡領導認爲宋成龍是用金大志父子的事情要挾上級,那麼他個人的前途就到頭了。
這不是得罪哪個領導的事情,這是以下犯上,他得罪的是整個上級領導集團,甚至可以說是破壞了整個官場秩序,庭棟不是官場中人,人家也確實拿他沒辦法,可是宋成龍不行。
他的前途和命運就掌握在人家手裡,庭棟接觸的東西畢竟都是書本上的,沒人告訴過他類似的情況,他不懂是正常的,可是白廣野不能不懂。
既然他明白這個道理,就不能不提醒庭棟,否則他怎麼對得起這個一心爲了大家謀利益的孩子?同時也對不起追隨自己的弟兄們啊。
他嘆了口氣,說:“庭棟,伯伯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爲你宋叔叔爭取更大的利益,可是你想過沒有?即使這次你取得了成功,那麼下次呢?
“如果我一直在這個位置還可以多少爲他們遮擋一些風雨,然而,官場上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萬一哪天我離開了,到那時候他們怎麼辦?人家會不會秋後算賬?
“所以啊,這就好比是下棋,要多看出幾步,要着眼大局啊!”
庭棟感到渾身發冷,太危險了,由於自己的疏忽或者說是短視更確切,差點鑄成大錯,自己總歸還是有想不到的地方啊。
他有些誠惶誠恐的說:“白伯伯,您教訓得對,太及時了,庭棟險些釀成大錯,如果那樣做,我自己是光腳的,沒什麼可怕,可是卻害了宋叔叔,慚愧、慚愧,一切但憑白伯伯安排。”
白廣野送來了口氣,庭棟能這麼快就領悟到他的用心,他感到很欣慰,如果這個犟小子想不通的話,也是個麻煩。
他又勉勵了庭棟幾句,最後說:“你放心吧,庭棟,只要我們穩住,什麼也不做,對方就得妥協,他們心裡同樣沒底,這次博弈,打從你發出舉報信就註定了結局。
“金氏父子的下場是咎由自取,你宋叔叔的事也不離十,歸根結底還是因爲你的出手,只不過我們的手段儘量隱蔽些,低調些。”
放下了電話,庭棟也長出了口氣,白伯伯的話讓他反思。
有些事情,他還是看的簡單了,白伯伯是對的,有時候不必爭一城一地的得失,要着眼於長遠佈局,他看了一眼田慧珠,她正向他拋着媚眼。
這個女人確實很風騷,有一種他自己的幾個女人身上所沒有的騷媚味道,這正是吸引男人的地方。
不過,他現在對她的興趣有些減弱了,因爲他的腦海裡在想着別的事情。
見到庭棟眼中的火焰在熄滅,田慧珠感到很驚訝,她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已經明明感覺到了他那高漲的,怎麼一個電話以後就消失的這麼快?
她有些不甘心,蓮步輕扭,在此靠近庭棟的懷裡,有意無意的觸碰着他的敏感部位,她鬆了口氣,那堅硬的部位仍然堅硬如故。
她索性隔着牛仔褲一把抓住了它,輕輕的揉弄着。
庭棟很矛盾,一方面他不想再招惹女人了,女人多了太分散精力,他又不是那種玩夠了甩手不管的人。
可是理智告訴他,剛纔田慧珠說的是有道理的,女人一般會臣服於能夠在牀上征服他們的男人,當然,田慧珠不是小女孩了,看她那風騷的樣子,多半是經過了男人的滋潤,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印象會更深一些,所以,能否真正征服她還存在很大的風險。
正在他猶豫着是否上了她的時候,田慧珠的熱情相邀終於點燃了他的激情。
這個女人確實很懂男人的心理,她的小手輕輕拉開庭棟的拉鍊,挑開內褲,熟練的攥住了那溫熱挺拔的粗壯,另一隻手從庭棟T恤的下襬直接撫上了他的胸膛。
小嘴裡一邊呻吟着,一邊呢喃:“老公,奴家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你的寵愛呢,別怕,奴家不會要你負責的,只要你能保護人家,人家就爲你服務,你需要了,奴家就是你的,不需要了,奴家不會給你添亂的,嘻嘻!
“快來呀,老公,人家受不了了麼,出了好多水水啊……”
此刻的庭棟只有一個念頭,佔有這個風騷的女人,她是出賣自己的女人,佔有她、蹂躪她、讓她在自己的胯下求饒。
他的動作近乎瘋狂,抱起田慧珠幾步就躍到臥室門口,踢開門,直接就將女人撲到了牀上。
怕把自己的裙子撕裂,女人極其乖巧的像蟬蛻一樣從連衣裙中鑽了出來,沒有任何前戲,庭棟扯下她的底褲挺槍而入。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的下體竟然真的如她所說充滿了桃園春水,所以他的侵入並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只是那種緊窄和收縮還是令他舒服的差點繳槍。
他立刻咬緊牙關鎖住元陽,吸了口冷氣,緩緩的抽回,在緩緩的進入,進入一半的時候驟然加速一入到底,身下的女人立刻發出一聲嬌啼,緊緊地將他抱住……
無情的撻伐令女人呼叫連連,那呼聲似痛苦是甜蜜,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猶如一頁扁舟在他的駕駛下馳騁在碧波萬頃的海上,時而衝上波峰、時而跌落浪谷,女人爲他的殘暴所征服、迷醉、癡狂……
一切又重新歸於平靜,庭棟像一隻嗜血的動物得到了滿足一樣,臥伏在牀上,驕傲的看着自己的獵物,不是的伸出他的“爪子”逗弄一下旁邊已經被他徹底征服無法動彈的女人一下。
田慧珠似乎連大聲呻吟的聲音都發不出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能折騰了,簡直是想把她撕成碎片。
前後,上下各種體位,各種姿勢,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奇思妙想,那兩隻富有魔力的大手、靈巧而有力的舌頭刺激了調動了她全身每一個細胞的包含的,把她徹底變成了一名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