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葉在旁邊拍着手說:“好了好了,不要當着我這位未婚女士的面秀你們的恩愛了,我聽不懂,你們還是回房間吧,周也需要洗個澡,然後我們共進晚餐,朱麗葉會做地道的法國菜,相信週會喜歡的。”
庭棟擁着雅妮進了臥室,整間房子都很溫暖,不但有空調,客廳和臥室還有壁爐,這也許就是歐洲人的傳統習慣。
庭棟暗中猜測,空調可能是裝修後安裝的,看起來都很新,壁爐應該是原來的取暖方式。
庭棟小心翼翼的扶着雅妮上了牀,靠在了牀頭上,雅妮卻不放開他,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把香吻送了過來。
庭棟款款深情的,親吻着自己的愛人,很溫柔,很細緻。
雅妮卻不管那個,瘋狂地親吻着庭棟,像是要把這近十個月的相思全部索取回來,或者釋放出去。
庭棟也被她的激情所感染,幾下甩脫了身上的大衣,雙手捧着雅妮的身體,用力的親吻着,透過她光滑的睡衣,她的後背,撫摸着她的臀。
突然,雅妮停止了動作,嚷了起來:“棟兒,你快摸摸,小傢伙知道爸爸來了,在和你打招呼呢。”
說着,她把庭棟的大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驕傲的說:“她在踢我呢,我們的女兒在用小腳歡迎爸爸的到來。
“嗯,乖寶寶,爸爸來了,爸爸終於在你出世之前趕了過來,他是愛我們的,你知道麼?寶寶,你是爸爸的第一個孩子,這是媽媽的驕傲呢。”
庭棟摸着雅妮的肚子,那裡真的有一個突起,在不斷地動來動去。
雅妮把庭棟的頭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說:“棟兒,你聽聽,聽得見女兒在和你打招呼麼?”
庭棟聽了聽,裡面是緩慢的撲通撲通的聲音,他奇怪的看着呀你說:“這是什麼聲音啊,很大,撲通撲通的?”
雅妮笑了,用手指點着庭棟的額頭說:“你這個傻爸爸啊,那是女兒的心跳啊,這你都不知道,難怪,你還是孩子呢,可是你怎麼會種出這麼一個小東西呢?”
庭棟已經三次聽見雅妮叫女兒了,他不解得問:“妮妮,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孩子是女兒呢?爲什麼不會是女兒啊?”
“當然是女兒了,我們母女連心的,我能不知道麼,她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你這個傻瓜,這都不知道。”雅妮說得理所當然。
庭棟一陣無語,這也行啊?國內那麼多父母想要男孩,想盡了辦法,到醫院託關係、走後門,想通過超聲波查清楚母親肚子裡的孩子的性別,敢情妮妮根本不用,做夢就知道了。
庭棟知道,雅妮喜歡女兒,她這是產生幻覺了,庭棟也不說破,在他心裡,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都是他們的骨肉,他都一樣喜歡。
他也相信,孩子生下來以後,如果是男孩,雅妮也一樣會喜歡的。
庭棟溫柔的愛撫着雅妮的身體,雅妮的雙眼有些迷離,她喃喃着說:“棟兒,妮妮真的想要了,可是,我們現在也不敢做,怎麼辦呢?”
庭棟愛憐的撫摸着雅妮隆起的肚子,微笑着說:“我們妮妮最乖了,爲了我們的孩子,我相信你會想通的,對嗎?
“棟兒也會愛惜你,疼你,讓你儘量的得到滿足,快樂!”
雅妮的臉一紅,她知道棟兒喜歡她的每一寸肌膚,而並不只是貪圖那種片刻的男女之歡,她幸福的閉上了眼睛,柔聲說:“好吧,再親我一下,你去洗洗吧,然後我們品嚐朱麗葉的美食。”
傍晚,庭棟計算着京城的時間應該大約是早上七點左右了,他給華媚打了個電話。
這個房子裡的三個人,包括那位二十五歲的朱麗葉小姐,都沒有過生孩子、帶孩子的經驗,就連該做什麼樣的準備都不是很清楚。
雅妮和朱麗葉倒是買了一堆育嬰方面的書籍,可也只是紙上談兵,沒有絲毫的實踐經驗,庭棟想到了要向人求助,可是給誰打電話呢?
第一個排除的就是雅妮的媽媽,其實她媽媽是醫生,是最好的人選,可是,雅妮費盡心機的來到歐洲,甚至離開了這次交流活動的其他人員的視線,就是要瞞住所有的人,其中必須要瞞住的就是她的家人。
還有庭棟的媽媽,所有媽媽級的都要排除在外,最後庭棟想到了華媚,她生過孩子,而且現在是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的忠誠毫無問題,而且,她也不是個善妒的女人。
庭棟徵求了雅妮的意見,雅妮也同意了。
聽了庭棟的話,華媚立刻向庭棟表示了祝賀,而且希望庭棟答應她,她要親自來幫助他護理雅妮。
庭棟回頭看了看雅妮,用目光徵詢他的意見,雅妮微笑着點了點頭,說:“護理就不勞華媚姐了,我們可以從這裡請人,不過她要是方便過來,我倒是想見見呢,只是我不能陪她玩了。”
庭棟把雅妮的意見轉達給了華媚,華媚很高興,她的孩子子男已經四歲了,和凌零很親,她出來十天半個月的毫無問題,正好她也想趁這個機會和庭棟的其他女人搞好關係。
她瞭解雅妮在庭棟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在她理解,是可以排進前三名的,而她自己在認識庭棟的時侯已經是殘花敗柳了,而且年紀也是最大的。
雖然她保養得好,相識三十出頭的樣子,可是,人家庭棟才二十歲,所以從女人的角度衡量,她絲毫不佔優勢,這也是她不遺餘力的把凌零拉上庭棟的牀的一個原因。
現在有了一個和白雅妮相處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呢?
向介紹了一些孩子出生前應該做的準備工作,華媚就掛斷了電話,她心裡已經有了計較,立刻把電話打到了京城最有名的月嫂服務中心。
預產期還有五天了,從庭棟到斯德哥爾摩的第二天開始,他就開始了緊張的準備,首先他需要一名保姆,因爲他自己人生地不熟,很多時候他外出需要朱麗葉的陪同。
可是,預產期太近了,他不能把雅妮一個人留在家裡,那太危險了,所以找一個保姆時刻陪伴在雅妮身邊,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庭棟向房東打聽到哪裡可以找到陪伴女人生產的保姆,房東是北歐當地人,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先生,他詳細告訴了庭棟最近的保姆工會的位置,和聯繫方式以及請一位保姆的大概價格。
庭棟,沒有出門,直接打了保姆工會的電話,提出了他的要求。
這種時候,價格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只要有合適的人,庭棟怎麼會在乎錢呢。
下午,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黑人婦女按響了公寓的門鈴,她向庭棟出示了相關證件,證明她就是保姆工會派來提供服務的人。
庭棟這才放心,不過,他還是把朱麗葉留下了,他向朱麗葉和新來的保姆詢問了超市的位置。
那位自稱瓊斯的保姆聽說庭棟打算出去採購生產用品的時候,瓊斯笑了,用不是很標準的英語說:“這些東西醫院都會準備好的,不用你們自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