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們這次試用了道法,那該如何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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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緩緩的回答道,這句話,說得很平淡。來的人,暫時還不知深淺。那霧氣很奇怪,這個陣法應該是古陣法,不然的話,杜飛不會一點感知都沒有。杜飛又不想祭出神魂,只好這樣了。
“剛纔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一次來,就是送你們入黃泉的。敢在人間使用道法,你不入黃泉,誰入黃泉。”
氣氛瞬間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時機剛剛好。來人也從白霧之中漸漸露出了身影。一個佩戴着一身金器的年輕人走了出來,身上很多地方都帶着耀眼的金器,走起路來卻沒有聲音。
剛剛走出白霧的身影,在展露出自己的身姿之後,手緩緩的擡了起來,這裡的陣法波動瞬間變得劇烈不堪,杜飛感覺得到,這裡的空氣就這個人手舉起來之後,就變得壓縮起來,壓得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且慢。”
杜飛趕緊說道,暫時還不是直接戰鬥的時候,爲了這麼一個人,就胡亂打一通?而且又不是敵人,杜飛說的戰鬥,是和王家的人,或者島國的人,還有玄慈的人。對面這個,顯然三者都不是。
“怎麼?不想入黃泉嗎?我以爲你是一條漢子,沒想到,如此的窩囊。”
對面戴着金器的年輕人很不屑的說道。
“不,我想問一個問題。玄慈,算不算修行界的人?爲什麼他就能在人家大肆的使用道法,而沒有人敢動他?難道在修行界,一樣的欺軟怕硬嗎?難道我們這救人也不行了?作爲一個修行者,就眼睜睜的看着別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不救嗎?”
杜飛一字一句,字字誅心。玄慈,在修行界,就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在討飯道人那裡得知,現在的修行界,出了一個出類拔萃的年輕人執掌,趕走了玄慈,但是依然不能斬殺掉玄慈。杜飛這麼一說,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玄慈纔是敵人。
“怎麼?不說話?是默認了嗎?覺得你自己也打不過玄慈?所以來欺負欺負我們?就算要欺負我們,也要看看我們是誰,是不是你能欺負的。”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是杜飛。這個戴着金器的年輕人,從走出來之後,一直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了確實挺讓人生厭的。杜飛也從來都不是受欺負的人,就算對面李的人是修行界的執法者,那又如何?
“呦呵?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啊。既然如此,你就該死。我們是執法者,懂不懂什麼叫做執法者?我,就是法,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至於懲治得了玄慈還是懲治不了,那是我們執法者的事情,和你有多大的關係?等着受死。”
那個戴着金器的年輕人依然咄咄逼人,一點都不放鬆,把杜飛和高離都已經看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自己宰割了。
“呵呵……笑死我了。原來腐敗,不僅僅只是在人間,修行界一樣如此腐敗。你這樣的執法者,要你有何用?還不如,一起掀翻了的好。”
杜飛也是一肚子的火,自己好言好語,結果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人,天生就像趾高氣揚一般,覺得他就是可以欺負的。這個人,也不看看杜飛到底是什麼修爲,居然敢叫囂。
“我不喜歡和將死之人廢話。準備好,去黃泉吧,見到閻王爺,或者牛頭馬面,你可以幫我告訴他們,我又幫他們添加生意來了,你這樣的修行者死了,他們閻王小鬼也有樂子啊。”
這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說完之後,瞬間出手。一陣白色的霧氣飄了起來,看起來非常的空靈絕塵,然而,這一切都只是殺人用的東西。
杜飛沒有妄動,這個陣法很是奇特,在不瞭解的情況之下,不能輕易出手。杜飛漸漸的把自己的感知放開,開始在探測這裡的情況,然而,高離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要出手,要不是杜飛,高離可能已經撲上去了。
“小子,讓你見識見識這執法者大陣。你已經犯了死罪,一個修行者,居然還帶着一個普通人,而且你好像還讓這個普通人知道了你修行者的身份。不管說到哪裡去。你都是死罪一條,隨意,這根本就怪不了我。哈哈。受死吧。”
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在這白色的霧氣之中若隱若現。就像一隻靈動的影子,隨意在這裡面飄來飄去。
“西北方,二十七步,離地三寸。”
杜飛沒有理會,直接這樣說道。說完之後,高離就像一直離弦的利箭,瞬間就消失在了杜飛的面前。高離一點餘力都沒有留,出手就是殺招。
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高離就已經快到了他的身前。他趕緊催動陣法,變換自己的方位。杜飛就這麼冷冷的看着,看着這個青年在這白色的霧氣之中飄來飄去。
“南,八步,站在地面,正向西行。速度是你的一半不到。”
杜飛繼續說道。杜飛不敢開啓自己的神魂,但是作爲一個醫生的靈覺也是非同尋常。剛纔在和穿戴金器的年輕人你說話的時候,杜飛就已經悄悄的下了暗手。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一種奇特的味道,那都是杜飛種下去的。
聽到杜飛出聲,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趕緊再一次變幻方位。杜飛再一次說道:“回東方,站左邊三步的位置,起跳,高度三尺二寸,五成力。”
杜飛說話的語速很快,瞬間就向高離只會道。高離一點都不猶豫,杜飛是怎麼指揮的,他就怎麼做,高離只管自己的對手,至於是怎麼找到對手的,那就讓杜飛來決定好了。
忽然,高離從空中抓下了那個年輕人,但是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手臂一揮。高離手中就多了一個金色的金箍。這個金箍把高離的雙手套在了一起,顯然這個人使用了道法。
“剩餘五成力,破金箍,向左出拳。”
這一次,杜飛還沒有說話,高離就已經動了。杜飛也有點驚訝,難道,難道說高離也感覺得到隱藏在白色霧氣之中的年輕人方位嗎?這怎麼可能。
下一刻,杜飛沒有再給高離提示,高離動作一點也不滯礙,反而比他指揮的時候還要快上一點。杜飛冷靜的看着高離追了上去。
剛纔的那個金箍應該是那穿戴金器年輕人的法器,可是在高離的手上,就像是一個玩具一樣,直接就被高離給震碎了。高離的力道,可不是普通人。這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真實戰鬥力應該沒有多強,不然的話,不會看不出來高離的不凡。
幾個起落之後。高離一抓從白色的霧氣之中把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給抓了出來。那個年輕人被抓住來之後就摔在了地上。
高離擡手就是一拳,轟在穿戴金器年輕人的胸口。只聽見咔擦一聲,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就被打進了泥土裡面。雖然是高離的全力一拳,但是穿戴金器的年輕人卻沒有死。而是胸口的護心鏡碎了。
“停,停,停,我認輸。我認輸。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
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瞬間就痛哭流涕起來,看着高離。高離原本想直接殺掉這個年輕人的,杜飛搖了搖頭。那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也趕緊看向杜飛說道:“剛纔是我嘴賤,是我的錯,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好不好。”
杜飛沒有說話,走了過來。一把從穿戴金器的年輕人懷裡拿出一個碎成了裂縫的護心鏡拿了出來。這個護心鏡很不一般,高離全力一拳,只是有了裂縫,應該還能捱上個三五拳纔會爆碎。
“把陣法散開,還有,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現在橫州的情況,怎麼樣了。全部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就饒你一命。”
杜飛蹲下去,把穿戴金器的年輕人從坑裡拉了出來。這個年輕人已經被高離一拳打在了泥土裡面。
“謝謝,謝謝您。是我該死。我馬上說,我馬上說。”
然而,杜飛一直都防備着這個年輕人,這個穿戴金器的年輕人目光一直都閃爍不停,可是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好的機會,也就只好散開了陣法。
“我叫金展,我是金家的弟子。金家可是修行界裡面的一個大世家。很多門派都得給我們金家的面子。我也是受了我們家家主的命令,纔來做這個繼承者的。每個世家,每個門派,都有人來做執法者。我們金家三個名額。我就有一個。”
金展說這些,完全是爲了說出自己還是有價值的,想讓杜飛不要殺他。而且也要讓杜飛忌憚,不能輕易的殺掉他,不然的會惹上麻煩的,這些事情,不好說,就只有這麼表達了。
“好,我知道了。現在橫州的情況怎麼樣了?玄慈有沒有在橫州亂來?”
杜飛繼續問道,他去橫州的路程不是很久,雖然一路上都在散播消息出去。可是玄慈一點反應都沒有,讓杜飛有點忌憚。越是這樣,杜飛越是覺得玄慈越不簡單。可能玄慈要搞什麼大動作了。
“玄慈啊。我們也在找他,不過只是尋找他的蹤跡而已,他可殺人不眨眼,我倒是沒去找。但是橫州,聽說最近在集結力量,好像要去攻打孟家還是怎麼的。不清楚,孟家也有修行者,雖然不算違規,也就沒讓我們執法者過去。”
金展老老實實的說道,說完之後,看到杜飛的臉色瞬間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