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者走出去之後。在這所破爛茅屋不遠處,還有一處竹樓。在竹樓之中,住着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老者。除了這個老者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就是今天偷看那名女子的那個人。
“天地變化如此劇烈。這兩個老不休的,難道還真不要命了嗎?”
黑衣老者說完,手指微微顫抖。和剛纔茅屋老者一樣,望着這裡的月亮。憤怒的說道:“居然敢這樣,就爲了算一個人的存在,值得嗎?你這樣的代價,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大。你這是瘋了吧?”
黑衣老者說完之後,他手中的一個紫色的丸子,這個丸子仔細看是紫色的,但是稍微不注意,就好像變色了。再仔細看,卻還是紫色的。。
“地玄玄,天惶惶。紫金一眨百里屠,乾坤反轉,爲我揭開迷霧!”
話音剛落,天空飛之中的月亮就好像多了一點別的色彩。原本是滿月,可是在接下來的變化之中,居然從滿月漸漸的變成了半月。
“南有風,北有雨,東西皆在。斬釘一縷千遍輝。乾坤歸爲,定!”
另一個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就是剛纔茅屋老者的聲音,茅屋老者在出門之後,勁直走向了這個竹樓之中。剛剛走到竹樓外面,就感覺到裡面的黑衣老者正在施法,而這個法,確實逆轉乾坤的法,逆轉乾坤,怎麼可以。
“薛道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施展我的法,關你什麼事了?礙着你了?你要強行給我打斷?這是我的地盤,這裡可不是你的破茅屋,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我不會讓你走出這裡。”
黑衣老者一臉的憤怒,出離的憤怒,他都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憤怒了。這樣的憤怒,難以言表。說不出來的憤怒。
“別生氣,別生氣。你動不動就要逆轉乾坤,我不阻止一下你,怎麼行。這個乾坤,就算你能夠段時間的逆轉一下,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但是又有什麼作用呢?是不是?我們今天好好談談,談完之後,你自己救知道了”
被稱作薛道人的茅屋老者,說話之間,都很溫和,好像一點也不介意一般。
“不生氣?老子現在很不爽,你讓我不生氣,你以爲老子真的傻啊?”
黑衣老者依然在憤怒着。只是很奇怪的是,這兩個老者,吵架施法的動靜如此之大,在房間裡面的年輕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睡死了一般。
再這個老者逆轉乾坤的時候,就已經施法,讓這個年輕人沉睡了過去。這個年輕人什麼都不知道。
“不不不,我不是以爲你是真傻。難道你不是真的就是傻嗎?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別動手啊,別動手,我這兒談得你,保準你滿意,。你瘋了,讓你別動手。媽的,你再動手,老子可也動手了啊,先拆了你的竹樓。”
茅屋老者薛道人,在開這個玩笑的時候,黑衣老者就開始動手了,手中法術不斷。冰凌火球什麼的,不斷的朝着薛道人砸了過去,薛道人的鬍子都一不小心一個火球給砸中了。鬍子都好像燒焦了一點。
“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最好的解釋,不然,老子也好久沒和你動手了,別以爲老子還就怕了你了。大不了我把你的茅屋也給拆了,你拆我的竹樓,我就拆你的茅屋。”
黑衣老者一點也不勢弱,一副癲狂的樣子。茅屋老者薛道子一點也不介意,認識這麼多年了,對方是什麼脾氣,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想剛纔你也知道,我的老伴兒強行去算一個人。這個,你知道的吧?”
薛道人說完,就自己擡了一根凳子,坐在了凳子上面。伸手一招,黑衣老者房間裡面藏着的茶葉,就飛了出來。黑衣老者想要說話,不過忍住了,沒有說什麼。
“快說啊。老子當然知道了。”
黑衣老者催促着。薛道人給自己倒上茶水,然後又給黑衣老者倒上茶水,不疾不徐。
“這個人,你還別不信。我老伴兒,差不多盡全力,可是一點都沒有算到。我都不敢再讓她繼續算下去。看樣子,就算全力施爲,一樣算不到什麼。這個,你總不知道了吧?”
薛道人一副得意的樣子嗎,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談話的,而是來炫耀的。
“算不到?怎麼可能?老子不信,肯定算到了,不然的話,你怎麼打斷老子的逆轉乾坤去看呢?有本事,讓老子逆轉乾坤,看一看,剛纔到底算到了什麼。”
黑衣老者一臉狐疑,對於這個薛道人,他可是一點都不信。
“你這個老頑固,我就是知道什麼都沒有算到,所以纔打斷你的逆轉乾坤,不然還不是一樣浪費你的能力。你逆轉乾坤一遍,那該消耗多大啊。是不是,我這可是爲了你好。”
薛道人喝着別人的茶,不要錢一般,自己的茶捨不得,喝別人的,一點也不手軟。
“真的沒有算到?你可能吧,你老伴兒的手段,老子又不是不清楚。她差不多全力施展了,不管如何,也應該有點頭緒的,不可能什麼都沒有,我堅決不信、”
黑衣老者說完之後,薛道人氣得不行,長舒兩口氣,順了順自己的氣之後,薛道人說道:“那你自己再施展一遍逆轉乾坤。如果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就把你的茶葉送我一半。要是看到了。我就把我的茶葉全部送你,敢不敢賭?”
“你。老子。老子這輩子怎麼就認識你了。賭你個大卵子,不賭,老子什麼時候賭贏過。。不賭,不賭。”
黑衣老者,心有餘悸的說道,談到了賭這個詞語。這裡的氣氛就變了。原本一直都是黑衣老者佔據着主場優勢。但是一談到了賭這個字之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那你現在信了吧?不信我們就來賭一賭。”
薛道人的話,就好像帶着魅惑一般,那樣的誘人,誘人無比。然而,黑衣老者,直接拒絕了。沒有半點猶豫。
、“繼續說。這個人,是不是很特殊?居然算不到。”
黑衣老者繼續問道。
“當然特殊了。這個人,和我們丫頭有關係。我們丫頭心心念唸的人,就是我老伴兒算不到的這個人,這個人,到底是好是壞,能不能對我們丫頭好,一切都不知道,未知,最可怕。”
薛道人說完,也是有點不舒服,遇上了這麼一個未知的人。誰都害怕。
“是啊,未知,最可怕。”
黑衣老者也符合着說道。
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已經算是這天地之間的一個異數了。但是一旦出現了一個位置,很有可能就是大道逃出的那個一。
大道五十,衆生得四十九,而其中漏了的一,就是生機。有時候,這樣漏出來的生機,逃出來的一,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深淵,會把他們全部都給拉下去。
“這個人,我們不願意去接觸,這樣的人。太過未知。未知,就像一個漩渦一樣,說不定,就把我們這身老骨頭給拉進去了。活了這麼多年了,可是依然還是沒有活夠啊。”
薛道人說完,好像是在懷念一點別的什麼。但是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那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既然你們的徒弟都已經沾惹上了,你們想要擺脫,有點難了吧、”
黑衣老者現在也鄭重起來。談到了未知,談到了這個大道逃出去的一,他們都不再胡亂來。
“確實有點難辦。所以我這不就過來和你商量來了嗎?我們都住在這個別有洞天之中。如果那未知的一沾惹到了我和我老伴兒,你以爲你逃得掉?你以爲你和你的竹樓,就能夠倖免於難嗎?別癡心妄想了。”
薛道人這個話說得很實在,黑衣老者也知道,並沒有反駁,說完之後,艱難的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既然都在別有洞天之中,誰都逃不離。
“那你說怎麼辦?”
黑衣老者朝着薛道人問道,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愁容滿面。就算他們已經活了很多歲月了,可是依然捨不得這個世界,還是想要繼續活下去。
“我想,我們把別有洞天給封起來。我們就躲在別有洞天之中。至於我的徒弟那裡,我去解決。你不是有個徒弟嘛。剛好是男的,我的徒弟是女的。湊在一起。有了伴侶。時間慢慢的磨一磨,說不定就成了呢?”
薛道人說完之後,在心底裡嘆一口。他這樣做,確實自私了一點,但是他相信,他這是對他的徒弟好。這樣才能讓他的徒弟也倖免於難。
“你是想要和親?讓我的徒弟把你的徒弟給留下來?然後,不出這個別有洞天了?”
黑衣老者當然不傻,說完之後,沉吟起來。開始考慮這個辦法。
外面的月光,開始緩緩下降。躺在竹樓之中酣睡的年輕人,沉沉的睡着,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心目中最喜歡,最神聖的女神,現在很有可能就要許配和自己了。
而在茅屋之中,沉睡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很可能,就要被自己的師父和師孃給改變了。
自從她進入這別有洞天之後,她就在想着,等到學藝有成,就要出去找她的愛人。她們已經分開得太久了,是時候再繼續在一起了。
“那你是不是還要給你徒弟準備嫁妝啊?”
黑衣老者在沉吟半天之後,忽然說出了這句話。這句話一說出來。薛道人一臉的尷尬。他還以爲這個黑衣老者在考慮別的事情。
“準備好你的聘禮吧!”
薛道人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