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和黃妮一起走進警察局裡面,杜飛這也不是第一次進這個警察局了。不過這次可不一樣,杜飛的身份和地位,已經徹底的不一樣了。
黃立在門口等着,杜飛走進來,就開始和杜飛攀談起來。這裡是這城西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司。旁邊坐着的,也就是這家警察局的局長,這個局長,看着杜飛進來之後,就開始和黃立攀談起來,看樣子,兩個個人還是平起平坐的關係,這讓警察局的局長一驚。
雖然杜飛喊黃立喊的是黃叔叔,可是和黃立說話的時候,黃立從來都不拿捏一個長輩的架子,全部都是非常平和的和杜飛說話。
“我想看看那具屍體。我現在沒有看過屍體,不確定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只見過照片,太詭異,死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死了。要是睡着了的,那還好說,可是這個人,是正在看一個方向,忽然死去,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見。
杜飛朝着黃立說道,黃立點頭稱是。黃立拿出一份資料,不過那份資料杜飛已經從宋容的那裡看到過一遍了。這次看到,只不過是再看一次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現在屍體在後面,有一個法醫正在檢查。還沒有檢查出一個結果來。我現在和局長一起出去一趟,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黃妮,你跟着我一起出去,別跟着杜飛去看屍體了。”
原本還想着跟着杜飛一起去看看杜飛是到底怎麼檢查一具屍體的時候,黃妮的父親馬上無情的把黃妮給叫走了。
黃妮不情不願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可是黃立的表情非常的嚴肅,這又是在警察局裡面,黃妮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好走到自己父親的身邊,跟着自己的父親出去了。
出去之前。黃立給杜飛說了一下後面停屍間的位置。那後面還有人,只要去說了,是他黃立叫來的人,就行了。黃立還要出去和警察局的局長接洽一下別的事物。
上幾次在城西發生死人的事件。都是被黑道的人自己給掩蓋了起來。所以也沒有民衆知道。可是這次的不一樣,發現這具屍體的人,就是一個老百姓。現在這個老百姓被嚇得不輕,但是這件事情,必須立案重視起來了。不然,怎麼給下面的老百姓們交代呢?
黃妮走了,高離還在。警察局裡面的人,全部都在忙着各種各樣的事情,沒有一個是閒人。當然,杜飛和高離,也不能算作是一個閒人。因爲杜飛和高離還是有他們兩個需要做的事情的。他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看那具屍體。
後面停屍間,這個位置。一般都是在警察局最後面的位置,和什麼廁所那些挨着的。
走到後面,杜飛中途問了好幾個漂亮的警花。其實杜飛只是單純的問路,但是高離卻不相信,其實問完了第一個之後,問第二個開始,杜飛也不怎麼相信自己是在單純的問路了。畢竟漂亮的警花,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遇到。
漂亮的警花,都是文職工作,雖然在警察局裡面,但是卻沒有出去拋頭露面,下班之後,回家換一身衣服,誰知道她們是警花呢?
這裡的警花,可是純真的警花啊。這城西警察局裡面警花的顏值,就連杜飛也不得不讚嘆一下,杜飛甚至懷疑。這個警察局在招人的時候,是不是專門挑選這樣漂亮貌美的警花來的呢?顏值不夠,還不能分配到這裡?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了。杜飛很快就到了後面的停屍間。停屍間裡面只有一具屍體。這裡很寬敞,但是裡面只有一具屍體,兩個人。所以看起來就是那麼的突兀了。
一般這裡有屍體,都很快有人來認領的,而且這個和平年代,哪裡有那麼多的屍體呢?在這具屍體來之前,這裡已經空了很久很久沒有屍體了。
門口沒有人守着,杜飛也不用給誰通報了,直接走了進去。
裡面的兩個人,一左一右。都圍着那具屍體正在打轉。兩個人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根本沒有注意到,杜飛和高離已經走了進來。全心全意的放在了研究那句屍體的死因上面去了。
杜飛走近一看,兩個人,都戴着眼鏡,厚厚的鏡片折射之下,杜飛甚至看不到對面的景物,都是一片的模糊。
杜飛也沒有說話,就是看着這兩個人在繼續動作,這兩個人。動作都很嫺熟,很專業,年紀不是很大,三十歲左右。看樣子,在這一行上面,已經幹了很多年了。
高離站在左邊。杜飛繞到了右邊去,右邊的那個人,手裡面正拿着一把手術刀,準備把這具屍體的胸膛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有什麼別的創傷。
但是這個人打開胸口的方式,有點不對勁。杜飛看着就覺得彆扭。但是這個人手勢卻很嫺熟,好像已經這麼做過很多次了,形成了一定的習慣。
屍體的上身裸露着,不過有些地方已經被這兩個人給破開了,有些地方,杜飛都得讚歎一下,技巧確實很到位,做得很不錯,算是一種精妙的手法了。不過有些地方,杜飛很看不起,那根本就是在搞破壞。
還好,傷口的那裡,這兩個人並沒有怎麼動。而是在研究這個人的其餘地方,看來,這兩個人都不覺得,那個傷口就是唯一的致命傷。
他們兩個都是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畢業出來五了。兩個人都算是經驗豐富,從他們手裡經過的屍體,已經好幾百了。這點,算不了什麼。
就是因爲驚豔豐富,所以兩個人都不覺得,那個傷口可以致命,就算能夠致人死地。但是也做不到一擊斃命,讓人連表情都來不及轉換,人就已經死了。這在人體醫學上面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人的神經傳遞是非常快的,在刀子刺入人身體的一剎那,人就馬上會有反應,神經反饋回來,臉上的表情和動作就都會有改變。但是這個人,什麼改變都沒有。直接就死了。
這兩個法醫懷疑,那個傷口只是一個障眼法,真正致命的地方,肯定在身體的內部,而不是那個簡單的傷口。
杜飛就在一旁看着。另外一個人,在屍體的手臂上面研究,不過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兩個人的眉頭都皺起來了。因爲查看了這具屍體好一會兒了,可是一直都沒有看出來,這個人到底死因是什麼。
這對於兩個驚豔豐富的法醫來說,這是一種恥辱,一種莫大的恥辱。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在他們兩個的身上。
忽然,其中一個法醫發現了杜飛和高離的到來。兩個人都是一驚。
“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進來都不說一聲,走路也沒有什麼聲音,搞的什麼東西嘛!”
說話的這個人是稍微年輕的法醫,臉上有着一顆大黑痣。說話的時候,臉龐在動作,那顆大黑痣就好像是在挑釁一樣,看起來很不舒服。
另外一個長得圓臉的法醫看了一眼杜飛和高離說道:“這裡是法醫重地,閒雜人等,快出去,別妨礙我們兩個辦事情。等會兒要開膛破肚了。很血腥的,我勸你們兩個還是出去的好。”
後面這個圓臉法醫還算有點人情味,說話也沒有那麼刻薄。不過那句閒雜人等,確實有點不友好了。
杜飛沒有說話,高離更加不會說話了。杜飛遠遠的看着屍體上面的那個傷口。傷口很平整,匕首肯定進去的瞬間就出來了,非常的快。以至於肌肉都來不及反應。
杜飛也在想一個問題,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一個人的神經都反應不過來就把一個人給殺掉呢?杜飛記得,在胸口的位置,裡面沒有什麼器官是能夠讓人一擊斃命的啊。就算是直接刺破了心臟,但是人的腦部還沒有死亡,也不會馬上死掉啊。
傷口非常的平整,不像是一些劣等殺手,傷口都會被拉出肉末。出刀的速度很快,而且那把刀,也是一把好刀。好刀在一個好的殺手手裡,就能夠一擊致命?
杜飛在想事情,也就沒有注意兩個法醫說的話。、
兩個法醫一直都沒有找出來這具屍體身上除了那個明顯的傷口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傷口,所以心裡也是一肚子的火。原本準備只是把杜飛給驅趕開就是了,可是杜飛的不搭理,徹底的讓兩個法醫都火了起來。
“喂喂喂……說你呢。說你呢。裝什麼裝啊。這裡是停屍間,法醫纔來這裡辦事情的,沒什麼事兒,趕緊走,有事就說,別妨礙這我們了。”
說話的是臉上有黑痣的法醫。不僅僅是語言傷人,語氣也非常的不友好。他們兩個都是有資歷的老法醫了。就算這兩個人是警察,他們這麼說,警察也沒辦法。
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說,法醫也是警察的一種,只是負責的方面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