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去買。”杜飛看着笑容滿面的江燕,心裡不知爲何也很開心。
“那怎麼辦?我現在很想報答你。”江燕很認真的說道。
見江燕這麼認真,杜飛心思一動,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那你以身相許吧。”
“以身相許……”江燕一下子臉紅了,見杜飛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驕傲的一仰頭:“你想得美。本姑娘可是無價之寶,區區八百萬也太少了點吧。”
“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哼!誰當真了。不理你了。”江燕白了杜飛一眼,然後扭過頭假裝不理杜飛。
“我暫且沒有什麼想要的。這樣吧,你就當先答應我一個條件,等我遇到想要什麼的時候,你再滿足我。”杜飛想了想後說道。
“一個條件?行吧。”江燕沒有多想答應了下來。“那接下來,我們去菜市場買菜吧,上次買的菜挺不錯的。”
“恩,行吧,我看看該往哪條路上開……”就在這時,杜飛的電話響了。
杜飛按下了接聽鍵,電話裡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是杜飛醫生嗎,我是陳佳怡。”
“陳佳怡?”杜飛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陳佳怡,她怎麼有我的電話的。
“怎麼,你不認識我了。”陳佳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鬱悶。
“額。老陳的女兒嗎,有點印象。有事嗎?”杜飛淡淡的說道。
“你今晚有沒有空?有空的話能來我家一趟,替我爸爸看病嗎。”陳佳怡頓了一頓,客氣的說道。
杜飛想了想,上個星期老陳的病治好了一半,還留了一半。今天晚上也有時間,給老陳把病治了也好。明天從老王那領回藥材,就要試着煉丹了,以及陪江琳兒準備cos大賽,到時候可能沒多餘的時間了。
“今晚我有時間,就今晚吧。”
“那太好了。我會開車在江家別墅門前來接你。”陳佳怡感激的說道。
“好的。”杜飛掛了電話後,不好意思的對江燕說道,“燕兒,不好意思,我等會兒要去給人治病,不能陪你吃晚飯了。”
江燕眼神一黯,但很快又若無其事起來,“沒事。你是醫生,給人看病最重要。”
杜飛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幾乎杜飛前腳剛一到家,陳佳怡後腳就開着車到了。
“杜醫生,我來了。”陳佳怡下車後大聲喊道。
“恩,我來了。”杜飛準備好了銀針,然後和江燕打個招呼,就出門了。
陳佳怡熱情的迎杜飛上車後,臉色就變了,冷冰冰的表情。
陳佳怡這態度變得太快,杜飛覺得奇怪。不過他沒多想,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就閉上了眼睛,休息一會兒。汽車裡面一時安靜的很,安靜的有點尷尬。
最後還是陳佳怡忍不住了,問道,“杜醫生,難道我陳佳怡長得很醜嗎?”。
“沒有。你很漂亮。”
“那是我那得罪過你了?”陳佳怡追問道。
“這沒有的事。”
“那你怎麼一上車就閉上眼睛裝睡覺,接電話也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陳佳怡很鬱悶。
“你誤會了。主要是我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畢竟你應該沒有我號碼纔對。”杜飛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把號碼給了我爸爸,說病情有問題就可以給你打電話。難道你忘了?”陳佳怡還是頭一次遇見杜飛這樣的男人。陳佳怡擁有不俗的美貌之外,還有一個超級富豪的老爸,所以陳佳怡自懂事以來,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圍着她轉。
杜飛是頭一個無視她的人。就連她主動打電話過來,杜飛居然裝作不認識她,這讓陳佳怡有些不爽。
現在聽到杜飛蹩腳的解釋,陳佳怡就更不爽了。
“是這樣啊。”杜飛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氣得陳佳怡眼睛裡都要冒火了。
可自己父親的病還要這傢伙治好,陳佳怡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住了火氣。
杜飛沒有理會陳佳怡的這點小心思,還是琢磨起老陳的病情來,“對了,我上次開的藥方,你都有按時讓老陳服用吧。”
“當然有。”
“那就好。那這次我就不擔心了。”杜飛點點頭說道。老陳這一星期按時服藥的話,那這一次應該就能治好老陳的漸凍症了。
可這話聽在陳佳怡耳朵裡,就有些不舒服了。這傢伙是把自己當小孩子看嗎,聽從醫囑這樣的道理她還不明白嗎?
幾十分鐘後,陳佳怡開車來到了一個別墅羣。這個別墅羣圍繞着一個湖泊修建的,風景宜人,非常適合居住。
通過門崗後,汽車開了兩分鐘後纔在一座歐式建築的門前停下。
“嘖嘖,真是有錢人啊。”杜飛感嘆道。這裡的別墅比老馬家的更是有過之無不及。剛纔沿路兩公里的道路只有五家別墅。這絕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買的起這裡的別墅的。
“哼!”陳佳怡不屑的瞟了杜飛一眼,帶着杜飛進了別墅,汽車自有保鏢開到車庫裡去。
一進大廳,杜飛就看見了坐着輪椅的老陳。與上次在醫院不同,這次老陳的氣色明顯好多了,臉上有了絲絲紅潤。
“杜醫生,百忙之中又麻煩您過來一趟,辛苦了。”老陳禮貌的說道。
“應該的。你是我的病人,直到治好你的病的那一天,我都要爲你負責的。”人敬我,我敬人,這是我杜飛的做人原則。
“這年頭像杜醫生這樣有責任心的醫生實在是太少了。”老陳看着杜飛的眼神透露着讚許。
陳佳怡見老陳和那個傢伙說話越來越投機,都不看自己一眼,心理有些不舒服,上前抱住了老陳的胳膊,撒嬌道:“爸,女兒回來了。”
“好,好!”老陳摸了摸陳佳怡的頭,“去給杜醫生沏杯茶,就用我房間裡的碧螺春。”
陳佳怡沒想到老陳這麼看重杜飛,居然用平時都捨不得喝的私人珍藏碧螺春來招待杜飛,遠遠的瞪了杜飛一眼,然後才上樓去沏茶了。
杜飛已經走到老陳身邊,給老陳認真把脈了。然後問了老陳幾句有關病情的問題。
十分鐘後,杜飛心中有數了,對老陳說道:“老陳,這段時間你復原的不錯,病情比較理想。”
“哈哈!這一點杜醫生你不說,我自己也能感覺的道。這一個星期,我的病情只發作了一次,而且只冷凍了五分鐘,就過去了。雖然比較痛苦,但我完全忍得住。比起以前每天發作一次,每一次痛不欲生的情況好多了。”老陳激動的握住了杜飛的手說道。
“恩。但您也不能就此放心,以後也要多加註意。這次我給你在來一次鍼灸,你接着按那藥方吃半個月,病情應該就可以徹底治癒了。”杜飛認真的說道。
“好好!杜醫生,我相信你的醫術。”老陳笑的非常開心。
“那事不宜遲,你找一張牀躺好,我來鍼灸。”
老陳自然無不應允,讓人把輪椅推回房間,然後在牀上躺好,杜飛協助老陳把衣服都脫了,只留下一條內褲。
“老陳,待會可能會有點疼痛,還希望你忍耐一下!”
“沒事。被冷凍的休克過去那種痛苦我都忍了,我忍得住。”
杜飛摸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運轉心法,深吸一口氣後,出手了。
他的速度很快,那一雙施針的手,帶着了一連串的幻影,只用了五秒鐘的時間,近百根銀針已經沒入了老陳的全身各大穴道內。
接着杜飛將手放在了老陳的檀中穴上,然後閉上了眼睛。體內的真氣也順着他的手傳進了老陳的體內。
然後隨着老陳體內血液的流轉,真氣轉換來的真陽抵達了老陳身體的各個角落。
猶如冰雪消融,真陽祛除了老陳的漸凍症病毒。
“呃呃呃……”老陳在杜飛手收手後,身體反彈的坐了起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撒在了地上。血液中含有零星的顆粒小冰塊。
杜飛長吐了一口氣,又在體內將真氣運轉了一圈,然後將老陳身上的那些銀針給回收了。
杜飛收完銀針,老陳就睜開了眼,然後坐了起來,感動地說道,“杜醫生,你真的太神奇了。我現在感覺身體暖洋洋的,這是漸凍症發病以來,從沒有過的感覺,我真的是太感激了。”
“沒事,感激的話等會再說,你現在把衣服先穿好吧。”
“哦……這,你等我一會兒,我穿衣服。”
杜飛拍了拍老陳的手,在老陳慌亂的穿衣時,離開了房間。
一出門杜飛迎面就碰到了端着兩杯碧螺春的陳佳怡。
陳佳怡一臉緊張的問道:“喂,我父親怎麼樣了?”
“你自己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杜飛聳聳肩,繞過了陳佳怡。
陳佳怡眼睛一瞪,想說點什麼,可最後還是關心父親要緊,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很快房裡傳來陳佳怡驚喜的尖叫聲,和歡笑聲。
杜飛搖了搖頭,回到了客廳,隨意的找了個沙發坐下。然後閉上眼,運轉起真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