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耳光響起,一個人倒地。倒地的人是剛剛還在怒罵雨鳳的小曾,耳光也是挨在了小曾的臉上。
一耳光就直接把這個小曾給打趴在了地上。
“啊……”
“我的臉,我的臉,好疼,好疼啊!”
倒在地上的小曾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就已經捱打了。剛纔的一巴掌,太快,他想要罵人的話剛剛在嘴邊,就被雨鳳給打回去了。
知道雨鳳打了他之後,又想站起來罵雨鳳,或者直接出手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非常的疼,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都是從臉上傳來的。
小曾的父親趕緊走到小曾的旁邊,看到小曾的臉,馬上一驚。
“你這個妖女,你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他的臉,解藥,趕緊把解藥給我交出來。你這個妖女,太惡毒了!”
小曾的爺爺還站在原地,老神在在的樣子,可是聽到自己的兒子喊起來之後,就趕緊過去了。看到小曾臉上痕跡之後,和小曾的父親一樣怒罵道:“你這個妖女,你對我孫子做了什麼?解藥,解藥呢?”
兩個人都在喊着解藥,那都是因爲這個小曾的臉已經開始潰爛,從一個手掌印開始潰爛。潰爛的臉就像是被什麼污染了一般,不停的朝着周圍腐蝕。
而雨鳳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和高離一樣,站在原地,看着那扇門,想要看到裡面的杜飛。雨鳳的心,一直都放在杜飛的那邊。
柳生次郎也是現在纔看到,在這個小曾的臉上,出現了一個五指印,這個五指印正在慢慢的融合在一起,變成一塊凝聚在一起的爛肉!
袁曉看了一眼之後說道:
“哎呦,這剛剛不還囂張得緊嗎?現在怎麼在地上哭來喊去的了啊?繼續站起來囂張,繼續站起來罵人啊?怎麼不罵人了啊?怎麼不囂張了啊?”
“你這個瘋子女人,把解藥拿出來,不然的話,今天就算是少爺想要保你,你也得死在這裡,不得好死。”
小曾的父親憤怒的說道,小曾可是他們兩個未來的希望啊。現在臉正在潰爛,半邊臉都已經都快爛成一片。
而雨鳳卻站在原地,彷彿根本就沒有動過。管你誰在說話啊,主要是看裡面的杜飛,在雨鳳的心裡面,杜飛就是一切!
“動手!”
小曾的父親喊了一聲,兩個人都朝着雨鳳衝了過去。雨鳳還是站在原地,而小曾躺在地上,正在痛苦的呻吟。
小曾的手又不敢去摸自己的臉,臉上的肉正在緩慢的潰爛着,雖然潰爛得緩慢,但是這種肉眼能見的速度,要不了多久,整張臉就都要成爲一坨爛肉,再也不會有一點人臉的痕跡。
小曾的父親手中出現了一把不長不短的刀,這把刀朝着雨鳳的喉嚨刺了過去,而小曾的父親消失在了前面,在此出現的已經摸到了雨鳳的後面。
兩個人,兩父子,前後夾擊。兩人是父子的關係,修煉的又是同一種功法,兩個人配合的默契非常的強,每一招每一式都要人命。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雨鳳都還是含情脈脈的看着那扇門裡面的杜飛,沒有去管這身邊的兩個人的,刺殺還沒有到她的身邊,雨鳳管它作甚?
但是袁曉卻慌張了起來,等袁曉看清楚的時候,小曾的爺爺已經快把手中的刀刺到雨鳳的後心了。袁曉手中的木劍朝着小曾的爺爺刺了過去,想要救雨鳳。
可惜,就算是把後面的解決了,前面還有小曾的父親啊。同樣是一刀刺喉,這一刀下去,雨鳳肯定得死。
柳生次郎也是慌張了起來,他也看到,雨鳳的前後都是刺殺者。這兩個忍者在他柳生家族,地位非同一般,實力非常的強悍。柳生次郎想要喊,想要把這兩個人給喊得停住,可是嘴巴張開的速度可是比不上那刀刺進身體的速度。
高離也沒有管雨鳳的,和雨鳳一樣,看着這扇門,準備進去找杜飛。高離自從感受不到杜飛的氣息之後,就在想着辦法去找杜飛。
在房間裡面,在陣法中心,杜飛還是坐在凳子上面。對面是一臉從容的柳生大郎,和這種人相談,杜飛壓力非常的大!
“你的目標,也是天秤石?”
柳生大郎盯着杜飛說道,杜飛沒有說話,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不是,我在華夏和華夏的一部人人鬧翻了,他們想要害我,所以就把我弄上了那艘船,你也知道,那艘船的人,都是要死的,但是我沒有死。”
這句話充斥着一種強大的氣勢,杜飛知道,這些都是不可能瞞得住柳生大郎的。所以也就直接說了,和柳生大郎一起,想要找到自己的優勢,就必須要有一種霸氣。
“這就是你騙了吉澤家的人,把那些材料炸掉的理由嗎?現在只有我還知道你們活着,在島國,你這種存在,就是反島國社會的,我想要你死,我甚至都不用我自己動手!”
柳生大郎愉悅的說道,因爲這的確就是他的本錢了。他知道杜飛的一切,現在杜飛想要活命,就要經過柳生大郎的同意。
“我想,我能夠在海上活着到島國,我也能從島國活着到海上。至於用什麼方式,都要遇到了才知道,就比如,你的外面,或許沒有我的強!”
杜飛若有若無的想要擾亂柳生大郎的計劃。
“那可不一定。既然你不是爲了天秤石來的,爲什麼你知道天秤石的存在?而且知道我想要找你去拿這塊天秤石呢?”
柳生大郎也有疑惑的地方,柳生大郎不是神,雖然知道杜飛隱秘的事情,可是還是有些事情柳生大郎是不知道的。
“因爲你需要天秤石啊,因爲你缺少一個像我這樣的人,一個像我有能力幫助你,拿到天秤石的人。你想要天秤石這件事情,我想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杜飛不想透露那麼多,看來柳生大郎還不知道杜飛和德川芳子的事情。
看來,昨晚上出門之後襲擊杜飛的人,是德川芳子的人了,就算不是德川芳子的人,也是德川家族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德川芳子下的手,不過就是因爲這個下手,讓柳生大郎以爲杜飛和德川家不睦!
“既然你也知道天秤石的事情,我和你明說了。我的確是需要你幫我去取天秤石,天秤石在島國已經很多年了,可惜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得到過天秤石,沒過五年,我們就會去奪取天秤石,但是卻從來沒有成功過。”
“天秤石成爲了我們所有人的夢魘。不只是我,德川家的人,還有工藤家的人,還有好幾個家族,每年我們都會派人去奪取天秤石,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成功過,每一次都是失敗,而且一次比一次慘。”
柳生大郎說這個話的時候,杜飛都感受得出來,情緒隱藏得非常好的柳生大郎居然在緩慢的顫抖,這種憤怒的感覺,不應該從一個從容無敵的柳生大郎的身上展現出來的。看來這件事情對於柳生大郎來說,的確已經成爲了一個夢魘。
“天秤石的作用,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了,但是我們沒有得到,就算是再怎麼好的天秤石,對於我們來,都是假的。只有得到了天秤石之後,天秤石纔是能夠用的。”
“天秤石,我柳生家族必須要得到。這些年我還活着,甲賀派還有伊賀派不敢動手,但要是我死了,柳生家族肯定會遭到許多家族一起的反撲,現在的次郎,根本就當不了大任。我必須要在我死之前,得到天秤石。”
柳生大郎繼續說道,說完這個話,杜飛也大概明白了。不過有點不相信,柳生大郎真的是爲了以後做打算,爲了柳生次郎而提前鋪路嗎?
不過想一想之前看到柳生大郎那憔悴的樣子,看他那精氣神都不足的樣子。柳生大郎的身體肯定已經非常的虛弱了,這麼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要是柳生大郎真的死了。柳生次郎的確難當大任,到時候的柳生家族,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我想要你幫我這個忙,我覺得你是最好的人選,這一次你就代表這我們柳生家族去奪取天秤石,其餘的人,我不放心,而且我覺得他們根本就碰不到天秤石。,我對你的考察也結束了,你最適合這個任務。”
柳生大郎說了最想說的話。其實搞了這麼多,就是爲了杜飛能夠幫他的忙。軟硬兼施,之前想要用力量把杜飛給鎮住,現在又動之以情,想要用柔情把杜飛給感動,一個父親,對於兒子的期望。
杜飛也和柳生次郎接觸過,所以肯定還是有感觸的。不然的話,柳生大郎也不會這麼說。
怪不得之前柳生大郎給了杜飛那麼多事情幹,原來都是爲了考察杜飛的能力,看看杜飛能不能勝任去奪取天秤石的重任。天秤石,不是普通人可能去的。找了這麼久,只有杜飛才能讓柳生大郎看得上眼,覺得用杜飛,然而杜飛卻是一個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