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不能淡定了,萬一電棍傷害到了蔣黎黎她們,那就該我痛心疾首了。
我身形一掠,擋住了他們,“咦,哪冒出來的王八羔子。”幾個保安面面相覷,目光聚焦在我了我身上。
“滾一邊去,小子,不要引火燒身。”
“是呀,年輕人,英雄救美是好的,但你這小身板,唉,還頂不住我們一棍棒呢。”保安隊長搖頭晃腦,滿是鄙夷。
“哦,如果我不讓你呢,你們能怎麼着。”我努了努嘴。
“給我往死裡打,媽的,對女的我是不忍心下狠手的,你往槍口上,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他使勁的揮動着電棍,倒也有點氣勢。
但那速度,在我眼裡,慢的像是一隻烏龜,輕輕鬆鬆抓住了他的手腕,把電棍往裡邊一擺,這才鬆開了他。
“吱吱。”一陣響聲傳遞開來,伴隨着保安隊長不停的發抖。
“上,我們要維護小區的和平。”
“可是他這麼厲害,就算跟他打起來,也不見得能討到好啊。”
“媽的,你到底想不想,還是個男人麼?”
“那你先上吧,我斷後,斷後需要的勇氣更大。”
“放屁,老子斷後,你快去。”那人一腳揣在了前者的臀上,於是那貨朝着我襲了過來。
我一腳踢了回去,“怎麼,要跟我玩世界盃麼?”我有點哭笑不得。
“草,小子,我就不信,踢不過你,前兩年,我是足球社的社長,踢你那不是輕輕鬆鬆。”他又踹了一腳,那貨跟皮球似得。
撞到了營銷展櫃上,腦袋一歪,不省人事了,“哎喲,你這就叫技術高啊?闖大禍了,孩子。”我有點哭笑不得。
“啊。”那人嚇得面色慘敗,“是你,是你害的。”
衆人都亂了手機,忙着把傷者送到醫院去,方小姐面色陰晴不定,“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的吧,出言傷害我女朋友,要不是我仁慈善良,現在就找他們弄死你。”我指了指那些保安,後者嚇了一跳,眼中滿是驚慌之色。
“你敢!”方小姐瞪了我一眼,不以爲然說道。
“有什麼不敢,隊長,你等等。”我攔住了保安隊長,然後拽着他,走向了方小姐,隊長臉色蒼白,“你想做什麼?小子。”
“我?讓你爽一把啊,不要那麼緊張,待會好好表現。”我帶着他走了過去,方小姐之前還淡定如初的,現在就不行了。
她不停的後退,我也沒有停下來腳步,以至於把她逼到了牆角。
趁着保安隊長不注意,我把他的手,按向了方小姐,他那點力氣,根本就掙扎不了,而方小姐,被我身上的嘲諷之氣震懾住了,也不能動彈了。
蓋上去了,保安隊長眉飛色舞起來,滿面春光的模樣,“看吧,還是想要的,對不對?”我帶着一絲調侃問道。
“嗯。”保安隊長點了點頭,旋即不停的搖頭,“不,不是的,方小姐,你不要。。。”他還沒有說完。
方小姐就勃然大怒了,“啊呸。”一口唾沫沾滿了保安隊長的臉龐,他也沒什麼勇氣反抗,“我,我。。。”
“嗚嗚。”方小姐大哭起來,然後拿出來手機,撥了個號碼,“喂,歡歡,他們都欺負我,你快過來,快一些,不然我就要出事了,嗚嗚。”她可憐兮兮說道。
引來了一片譁然聲,“隊長,你完蛋了,連歡哥的女人都砰,這下你在平方縣,乃至雲海市都沒有混的機會了。”有的小保安幸災樂禍起來。
“臥槽,你們混蛋,難道不覺得我是被逼迫的麼?我根本就不想的。”他哭喪着臉,一拳砸向了我。
但我準確的抓住了,微微用力,他抽了一口冷氣,嘴角微微抽搐,“我,我草。”
“哦,你是想草誰,方小姐對麼?”我漫不經心問道。
“不,不是的。”保安隊長直搖頭。
看這情況,貌似那什麼歡哥,是平方一品的開放商,所以這些保安對他畏懼有加,正好,他來了我還省去了一些事兒。
我也沒有再次出手,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哼,待會歡歡來了,要你們後悔的。”方小姐氣勢洶洶說道,雙手叉腰。
“哦,是麼?那我買房子能找他吧?”我輕描淡寫問道。
“呵呵,你還想買房子,太天真了吧。”她露出了一絲冷笑。
沒多久,一輛紅色的跑車疾馳而來,一個帶着蛤蟆鏡的年輕人,頭髮吹得老高,慢悠悠走了過來。
“歡少爺。”一羣工作人員客氣有加喊道。
“歡歡,人家都要被玷污了,你纔來!”她氣得直跺腳。
“我能趕來就不錯了,最近家裡人盯得緊,一般不讓我外出的,怎麼?”那人沒好氣說道。
“是,是,你就知道金屋藏嬌,也不把我帶回家,人家好委屈的,你看,那三女一男,聯合起來欺負我。”她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彷彿在她眼裡,只要歡哥趕過來了,一切就能順風順水了。
不過這想法貌似有點天真過度了,“哦,我看看。”他臉色略微古怪。
“看少爺這樣子,像是暴風雨發作的前夕。”一旁的服務員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少爺這麼難看的臉色。”
“這幾個人完蛋了,在平方一品撒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工作人員也是的,隨便放他們進來,不知道狗是會亂。。。”
“夠了,你們有完沒完!”歡少爺身子微微發抖。
“是,是,少爺自己有安分,我們就不要插嘴了。”
“噓,少爺可能是想趕盡殺絕了。”
歡少爺轉過身,不留餘力扇過去了一巴掌,結果方小姐身子旋轉了一圈,癱軟在地上,“歡歡,你,你打我做什麼啊?”她捂着臉,聲音顫抖,面色盡是難以置信。
“呵呵,他媽的,你眼睛瞎了,怎麼就得罪到了他?!”歡少爺扯着方小姐的頭髮,晃了兩下,後者疼得哇哇叫。
氣氛一時間古怪到了極點,死一般的沉寂,“歡歡,你認識他?”方小姐艱難問道。
“認識,怎麼不認識,他媽的化成灰我都認識。”歡少爺激動了不少。
“哦,可惜我還沒有死呀。”我插了一句,眉頭微皺。
“啊,是,是,大哥,你還記得我啊?”他摘了下來了墨鏡。
果然,是那天醉酒飈車的年輕人,他撞到了蔣黎黎,還準備找我賠錢,說是報銷醫療費什麼的,但我後來壓根沒有去找他麻煩,誰知道,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天意註定的一樣,我和他又碰面了。
“能忘記麼?”我努了努嘴,三女都表現出來一副仇視的樣子,她們也無法忘記,當日我有種錯覺,像是隨時會失去蔣黎黎一樣,那種銘記在心的痛苦,不是一時半會能磨滅去掉的。
儘管這讓我更加的珍惜蔣黎黎了,但我情願不發生那事兒,“黎黎,你說怎麼處置他?”我沒有因爲邱歡剛纔的行爲就放過他,這種人,純粹是禍害,留不得。
“這個。。。”蔣黎黎猶豫不決起來,頓了頓,“要我看,就算了吧,要不是他,我們一家人也不見得能這麼快和和美美。”
果然,黎黎的仁慈是毋庸置疑的,站在她那個角度思考問題,也算沒錯,畢竟,趙雯和蔣黎黎那會,關係僵硬,不是我能開導的,蔣黎黎出了車禍是一方面,但趙雯的懺悔,無疑是感動了我們。
一個女孩能放下身段,說明她有了刻苦銘心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