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初哥的少年當然知道華雨靈在玩什麼,不禁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閉目享受着美婦人的叫醒服務。
華雨靈的服務水平並不好,貝齒總是會咬到他,而且也不太懂的換氣,沒過一會就氣喘吁吁的吐了出來,但美婦人的服務態度是良好的,勝不驕敗不餒,喘了幾口氣後又俯首在他胯間忙活了起來,丁香小舌在他堅硬的蘑菇頭上掃着,強烈的刺激差點沒讓陳辰失聲叫出來。
自從昨晚回到家後,華雨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整晚纏着他歡好,戰鬥力之強讓陳辰直咋舌,好好的一張牀差點被他們給拆了,直到現在輕輕一有動靜,牀腳還吱吱直響。
“昨晚做了幾次?八次還是九次?”陳辰回憶着昨晚兩人的瘋狂,得意之餘不禁有些後怕,剛開始的時候華雨靈還比較剋制,高-潮來的時候知道捂着嘴或者咬着枕巾,可後來癲狂了之後,她就什麼都不顧了,敞開了呻吟尖叫,雖說未來岳父岳母的房間離這裡有十幾米遠,但保不齊人家會聽到,真要這樣的話就糟了。
想到這裡,小陳辰都有些嚇軟了,華雨靈感覺到了小男人的變化,從他胯間擡起頭來,俏臉酥紅,紅潤的脣角還掛着一條晶瑩的細絲,看到他取笑的眼神,美婦人羞紅了臉,小手狠狠的在棒狀物上掐了一把。
陳辰抱着下身直翻滾,愁眉苦臉的道:“二弟二弟你真命苦,昨晚伺候了這大魔女一晚上,現在又被人家棄之如履,這叫什麼事啊?”
華雨靈躺在他懷裡,捏捏他的臉嬌嗔道:“你別裝了,你那傢伙硬起來比精鋼還硬,掐你一下我還嫌崩到手呢。”
陳辰抱着美婦人翹挺的美臀,分開她的雙股,下身微微用力一頂,進入了她的身體,雙手把玩着華雨靈豐滿圓潤的大咪咪,笑嘻嘻的道:“老婆,你今天早上的服務我很滿意,以後要繼續哦!”
華雨靈紅着臉,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哼道:“這是獎勵你昨晚賣力交公糧的,還想要的話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陳辰壞笑着用力一頂,狠狠的撞擊着美婦人的花溪深處,咬着她的小櫻桃,含糊不清的道:“放心,我的表現向來很好。”
華雨靈被他撞擊得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嬌喘不止,連忙告饒道:“夠了夠了,人家那裡都被你玩腫了,疼死了。”
少年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有些腫脹,便從美婦人身體裡退了出去,醜陋的小陳辰耀武揚威的果露在空氣中,陳辰得意洋洋的按着華雨靈的皓首,美婦人紅着臉順從的趴在了他的胯間,繼續着口舌服務。
吃早餐的時候,陳辰特意看了一下林詩詩和華嶽峰的表情,兩人臉色平靜神色如常,似乎並沒有懷疑什麼,某男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今天是臘月二十八,也是老爸老媽等人來京的曰子,吃完早飯後,陳辰就和華雨靈告辭離開,未來岳母依依不捨的拉着他的手,要他有空就來家裡坐坐。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再加上陳辰的刻意迎合,林詩詩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少年,在當今這個浮躁浮華的社會裡,她很難再遇到這樣一個驚才絕豔的少年,可以和她縱論詩詞歌賦,共奏古曲民樂。
“岳父和岳母真心不般配!”下樓後,陳辰冷不丁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華雨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嗔道:“關你什麼事?再不般配一輩子也過下來了。”
“我說真的。”陳辰聳聳肩道:“岳父是個知識分子,比起普通人來說已經很優秀了,但我認爲他根本配不上岳母,真不知道當初他老人家是怎麼獲得岳母芳心的?”
華雨靈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我爸偶然說起過隻言片語,似乎我外公外婆家的成分有點複雜,我媽受到牽累被下放到農村插隊,後來就嫁給了我爸。”
“是這樣啊——”陳辰摸摸下巴,奇怪的道:“那你見過你外公外婆嗎?”
美婦人搖搖頭道:“沒有,聽我爸說他們受不了天天掛牌批鬥的曰子,自殺了。”
陳辰惋惜的嘆了口氣,道:“我想,你外公外婆家一定很不簡單,從岳母的談吐修養和氣質內涵上就看得出來,她從小就接受過貴族式教育,這一點小姑都比不上。”
華雨靈笑道:“也許吧,都過去幾十年了,連我爸都不清楚,我媽也從來不說她小時候的事,誰知道呢?”
陳辰想想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願回憶的辛酸往事,何必刨根問底,非要打聽清楚呢?
少年拉開寶馬車的門,正準備坐進去,左前方那輛黃色保時捷的車頭大燈忽然亮了起來,直射在他的臉上,陳辰眯着眼睛看過去,卻見寧萱戴着一副墨鏡,有些憔悴,有些疲憊。
陳辰微微皺眉,把謝茹交到華雨靈懷裡,道:“你在車裡等我,我過去一下。”
美婦人有些吃味的掐了他一把,翹着小嘴兒道:“我就知道你和寧萱有些不清不楚,你救吳慶之就是爲了她吧?花心小男人!”
陳辰拍拍她的美臀,低聲笑道:“別吃這沒影的飛醋,乖一點!”
華雨靈嘟着櫻桃小嘴不滿的哼了一聲,道:“懶得管你了,你自己注意點影響,吳家畢竟剛死了人,要是被人看到你和寧萱秘密見面,保不齊又是一場紛爭。”
陳辰笑了笑,低頭在美婦人紅潤的朱脣上親了親,關上車門朝寧萱走去……一夜不見,冷豔美貴婦形容之間沒有了恐慌和傷感,卻多了一抹憂慮和苦澀,遭逢如此大變,誰又能真正的鎮定自若?
“你怎麼來了?這會兒你不是應該在醫院當賢媳的嗎?”陳辰坐進副駕駛室,奇怪的道。
寧萱低頭不語,在墨鏡的遮掩下,神色風雲變幻,沉默了良久,貴婦人冷冰冰的道:“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陳辰不解的道:“說話沒頭沒腦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少裝蒜!”寧萱嗔怒的扔掉了墨鏡,美眸怒火漣漣,沉聲道:“我問你,昨晚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陳辰皺眉,冷聲道:“你是在質問我嗎?你別忘了,昨晚是誰幫你渡過難關的。”
冷豔美貴婦怒視着他,道:“你少假惺惺的,你殺了吳啓邦父子,斷絕了吳蘇聯盟的可能,又救了吳慶之施恩於我,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什麼便宜都讓你佔了!”
“你也認爲是我做的?笑話!”陳辰湊近美人兒的耳畔,強行捏了捏她精緻的下巴,無視寧萱的憤怒,淡淡的道:“傻女人,如果是我要殺人,吳啓邦父子一定會死得悄無聲息,哪會有這麼大動靜?”
“那不過是你故布疑雲,故意混淆視線而已!我想來想去,除了你之外沒人會這麼想要他們父子的命,不是你還會是誰?”冷豔美貴婦甩開少年的手,冷聲道。
陳辰聳聳肩,有些無奈的道:“真不是我,你要我怎麼說才相信?我這人向來要麼不做,要麼做絕!如果真是我乾的,我何必救吳慶之?讓他死了豈不是更好?再找個機會做掉吳啓國,吳家男人死光光,不是一勞永逸嗎?何必這麼麻煩,冒着這麼大風險,殺了人還把車開到蘇家,還開槍示警,生怕人不知道,我有病啊?”
寧萱娥眉緊蹙,是啊,這麼說來,似乎真的不太可能是他做的,可不是他還有誰呢?
陳辰淡淡的道:“本來我不想問,不過既然你提到這事了,我也有個疑惑,爲什麼他們倆死了,你卻還活着?難道兇手還懂憐香惜玉不成?”
冷豔美貴婦一怔,隨後猛然驚醒,失聲道:“對啊,爲什麼他們沒殺我?斬草除根不是更好嗎?”
陳辰翻翻白眼道:“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寧萱苦笑道:“我不知道啊,你這麼一問我才感到不對勁,那些人綁架了我們後,起先並沒有爲難我們,但後來接到一個電話後,突然暴起殺了吳家父子,當時我都嚇傻了,以爲這下死定了,卻沒想到他們只打暈了我,現在想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陳辰摸摸下巴道:“確實很奇怪,按理說你是不可能倖免的,除非——”
少年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十分古怪,美婦人拉着他的胳膊追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那個隱藏在幕後的人認識你,不想殺你,而目前來看符合這個條件,又有膽量和能量做這件事的似乎只有一個人,你說他是誰?”陳辰似笑非笑的道。
寧萱冰雪聰明,略一思索就想到了,驚呼道:“不會吧?是宋昌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