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一來，我們就是用錢在養人，他們對公司的歸屬感，肯定不會強，等以後他們身居高位，別人出更多的錢，他們也可能會跳槽的。”凌子夏擔憂道。
“先鋒就是用來賣的，他們會成爲大聖集團成功的奠基者，而不會隨大聖集團一直走下去。”孫小空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
凌子夏似是讀懂了孫小空的心思，但是又不能保證，面露疑色。
孫小空笑着點頭，道：“用錢買不到真心，只有真心才能換來真心，我以真心待他人，他人卻只重錢財，那我只能拿他人做以利益。”
“孫總凌總，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的迷糊。”韓妍柔呆萌的望着孫小空和凌子夏，不解其意地道。
凌子夏淺笑着看向韓妍柔，爲其解惑道：“孫總是想以大聖集團的第一批中高層作爲試驗，榨取他們的勞動力，等將來後續力量有了，就會大力扶持後續力量，讓這些心存二心之人，退居二線，以防他們成爲公司之禍。”
“凌總，總結的很到位嘛。”孫小空笑着打趣凌子夏道。
“謝謝孫總誇獎，不過論心計城府，我比之孫總，還差的遠呢。”
若不是孫小空說的詳細，凌子夏還真不會猜出孫小空的真實打算，孫小空就好比奸詐的狼，而凌子夏在他面前，不過是隻小綿羊，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彼此彼此。”孫小空謙遜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秀恩愛，能不能顧忌顧忌我和大偉啊，我兩還單身呢！你們明目張膽的好嘛？”
看着孫小空和凌子夏含情脈脈對視，互相誇獎，令韓妍柔很是不爽的打斷二人，爲大清早的就吃了一包狗糧而氣呼呼地道。
“我無所謂。”
大偉平白無故的被凌子夏拉着和她綁在了一起，不急不慌，淡然自若地出聲道。
“你，木頭人啊。”
韓妍柔氣的嘟起了嘴，忿忿的剜了眼大偉道。
大偉默不作聲，對韓妍柔的質問，無動於衷。
“哈哈。”
孫小空笑道：“你就別怪人家大偉了，看不慣我們秀恩愛，自己找一個啊，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誰跟你秀恩愛了。”凌子夏臉色微紅，白了眼孫小空，低頭呢喃道：“我們之間，只是上下級關係。”
凌子夏這番話，可謂用心良苦，爲的是點明孫小空，讓孫小空跟她告白，但是有的人，的確是榆木疙瘩，智商不夠用，聽不出其中含義，反而把凌子夏的話當真了，對韓妍柔一本正經道：“沒錯，我們也沒秀恩愛，是你想多了。”
凌子夏神情一黯，轉頭看向窗外，不再搭理孫小空。
同爲女人的韓妍柔，自然明白凌子夏的心思，對孫小空的情商深深鄙視之後，也回過了頭，無視孫小空。
“呃！”
什麼情況，孫小空自問，一臉懵逼，這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之前還有說有笑的，此刻就成一副互不相識的陌生樣子了，令孫小空費解。
不過沒人說話也好，畢竟孫小空還有很多合同沒簽，剛好有時間繼續工作，多工作一會，往後就多輕鬆一絲。
“到了。”
車平坦的停下，大偉說了聲，便自覺的下車爲孫小空打開車門。
孫小空下車，凌子夏和韓妍柔也分別下車，大偉回到車上，啓動勞斯萊斯，與其他司機一併開車駛入地下車庫，隨時準備出車。
“孫總，現在就準備二次考覈嗎？”
唐小僧在車上收到了韓妍柔發來的短信，下車之後，走到孫小空身旁問道。
“嗯，現在開始吧，等考覈之後，就可以正式營業，生產產品，投向市場賺錢了。”孫小空道。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唐小僧言畢，先一步走入公司。
公司前臺共有四位美女接待，穿着正兒八經的職業裝，見孫小空進來，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欠身問好道：“孫總好。”
“嗯。”
孫小空淡淡的點了點頭，長期跟凌子夏等女神級別的待在一起，以令孫小空對這些殘花敗柳可以免疫了，不然要是擱在以前，孫小空絕對有可能恬不知恥的跑上去要電話號碼。
“你的辦公室在最頂層。”
大聖集團並沒有搞特殊，不像張天成的天龍科技，公司大樓的電梯還整了一個總裁專用，凌子夏一邊說着按開電梯，幾人先後走入。
抵達頂層之後，孫小空幾人走出，步入眼簾的是全透明的海景窗，無論站在何處，都可以遠遙天邊。
“怎麼樣？”
凌子夏的心情恢復了大半，現在對上孫小空，不說笑意縈繞，但也不至於冷着臉。
“挺好。”
孫小空滿意的點頭，認爲凌子夏的審美還不是不錯的。
“頂層只有一個辦公室，是總裁辦公室，剩下的都是大小不一的會議室，以及健身房等。我的辦公室在你的下一層，二十五層，二十五層除了我的副總裁辦公室，還有幾個備用辦公室，以待將來有人成爲副總裁，至於二十四層，則是部長辦公室，再往下就是員工辦公地了。因爲現在大聖集團產業鏈只有食品業，所以員工並不是很多，大樓底層也用不到，我建議可以租出去。”
凌子夏帶路的同時，跟孫小空介紹着這棟大樓的佈局以及人員分配區域，隨後還提出了建議。
孫小空笑着搖了搖頭，道：“租出去就不必了，我相信很快就會用到的，免的到時候就要收回麻煩。”
“好吧！”
聽孫小空這般說，凌子夏也不在執着，帶着孫小空一直走到過道盡頭，掛着總裁辦公室的門前停下。
韓妍柔很懂事的先上前一步，推開辦公室的門，對孫小空道：“孫總，請。”
進入辦公室，讓孫小空第一感覺，就是在做夢。
因爲辦公室的裝修風格，簡直是天馬行空的構思，採取全景露天的裝修，擡頭可見天際，低頭可俯大地，再加上簡約而不是奢華的裝修風格，直讓孫小空豎起大拇指道：“這是誰設計的，我要聘請他做我們大聖集團的御用設計師。”
“哈哈……”
孫小空話落，韓妍柔，王蘇林等人大笑了起來，卻沒人回答孫小空。
“你們笑什麼啊，難道我說錯了？”孫小空滿腹狐疑，皺眉不解道。
“孫總，你不用聘請了，因爲設計師就是我們公司的人，而且就在你眼前。”韓妍柔一邊笑，一邊對孫小空說道。
孫小空擡頭看向凌子夏，只見凌子夏嘴角微揚，帶着一抹自信的笑，孫小空驚訝道：“這是你設計的。”
“孫總，不僅僅是你的辦公室，整棟大樓，包括所有辦公室等裝修風格，設計都是出自凌總之手。”韓妍柔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