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一陣苦笑,本來想要看到的畫面,花費了那麼多精力,居然沒看到,頓時有些失望。於是,直接站了起來,對着兩人揮了揮手,道:“你們繼續!”
說罷,“嗖”的一下,將身體收了回去,然後快速地逃跑出去,直接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將門給反鎖上了。
“啊!”
“啊~”
在葉天逃跑之後幾秒,兩人頓時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急忙大喊道,不過此時的葉天已經躲在房間,裝睡去了。
“那個……剛纔是不是葉天那色狼出現過了,我們被他偷看了。”歐陽鳳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剛開貌似看見過葉天,但是隻有以一個頭,沒怎麼看清楚。
“好像是,不過,他是怎麼進來的?”杜小芳有些疑惑地問道,於是坐了起來,眼睛不自覺地往自己胸前一看,頓時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剛纔……剛纔,我也是這樣子的嗎?”
歐陽鳳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伸到了嘴邊,輕咬着,點了點頭。
“啊~”杜小芳再次喊了起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曝光了,被葉天那小子看光了。
“哎呀,別叫了,你那,他又不是沒看過。”歐陽鳳被張鐵根看多了,就沒那麼大驚小怪了,而且比這個還要慘。
“嘎?小鳳,你說什麼,什麼他又不是沒見過,你啥意思啊?”杜小芳有些不解地問道。
“嘿嘿,你以爲那小色魔現在纔看過你的咪咪嗎?早在你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穿着一件低胸連衣白色真絲裙的時候,就已經被看得差不多了,當時要不是我咳嗽了幾下,可能那小子都要將口水流到你上面去了。”歐陽鳳開始向這個閨蜜,揭開葉天的真實面目。
“啊?這樣啊,那……那他後來怎麼說,有沒有說我漂亮?”
“嘎?”
這下輪到歐陽鳳吃驚了,她真心沒想到杜小芳會這麼問,這種時候了,她還能如此淡定,問人家看了的,是不是給好評?
“小芳,你傻了啊,被佔了便宜還管人家會不會給好評啥呀。”歐陽鳳對這閨蜜有些失望了。
“哎呀,小鳳啊,這你就不懂了,被看也要分情況的,像葉天這種大帥哥,他想看,那就看一下唄,沒關係呢。說不定看了之後,會對我念念不忘,你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他偷偷過來看我們,九層是想再見見我,你說,他是不是想追我呀?”杜小芳說出了自己推斷。
“……”歐陽鳳一陣無語,都不知道這閨蜜的腦子裡裝着什麼,這啥推理啊,簡直比柯南還要柯南嘛,人家偷看了還不怪人家,反而說要追她,“小芳,你是不是花癡病又犯了呢?”
“哼,你才花癡呢,剛纔都不知道伶香惜玉一點,踩得那麼大力,讓人家的後背都有點痛痛噠,都起不來了咋辦?”杜小芳嘟着小嘴嗔怪道。
“嘿嘿,那今晚就不回房間了,要我咱倆來一個……”說着歐陽鳳壞壞一笑,開始將嘴巴湊了過去。
“艾瑪,救命啊,我可不是你的菜,我是正常的,我喜歡……葉天這種高大威猛的,啊?……救命啊,help!”正說着呢,就被歐陽鳳一把壓了過去,兩人就打鬧了起來……
一夜無話,昨晚葉天做了虧心事,所以早上遲遲不敢出來吃早餐,反正今天歐陽鳳又不上班,也不用出門,所以,多睡會沒事兒。
不過,葉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他必須要去一趟警察局,然後通過警察局的國家人口身份資料庫查找一個對應匹配的人,現在是什麼身份。
之前的那個身份證顯然是造假的,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存在,而且現在在天港市,那一定會有他的真實身份。
於是,葉天在十點半左右,偷偷地從房門口出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到了車庫,一溜煙地跑去了警察局。
天港市刑警大隊辦公室中,樑超正在鬱悶,那天的攝像頭全部被關掉,完全找不到那些人的任何線索。
這樣一來,古樂的死,就成了白死了,樑超每每想起這件事情,就覺得愧疚,這麼好好的一個青年才俊,就因爲一次行動他的疏忽,忘記了救援,只顧着追捕罪犯而釀下了大錯。
“要是那天,我發現古樂不在的時候,順便叫人去找一下,他就不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了。”樑超心裡想道,這件事,已經將他折磨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每天寢食難安。
“報告局長,外面有個叫葉天的人找你,請問接不接見。”
突然,一位警員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可能是他太專心想事情的緣故,沒有聽到敲門聲。
“葉天……楊……快,讓他進來。”
樑超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個葉天不是當日和他們交過手嗎?指不定有點線索,於是有些自責道:“哎呀,我怎麼現在纔想到呢?”
不一小會,葉天出現在了局長辦公室門口,他恭敬地扣了兩下門,畢竟第二次來的時候,他是一個正常人的身份。
對於局長樑超,說熟悉也不熟悉,而且似乎之前還有點衝突,不知道他會不會懷恨在心。
“進來!”
樑超看到是葉天來了,於是讓他進去,葉天進去之後,樑超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讓他坐下,然後深吸了口氣問道:“葉天,你找我有事情嗎?”
“呵呵,來警察局這種地方並不好玩,無事不登三寶殿,那我就直說吧。”
葉天直接進入主題,開始說道:“聽說局長這裡有個國家人口信息系統,可不可以幫我找一個人?”
“你要找什麼人?”樑超沒有直接問道。
“一個很重要的人,抓走我楚妍的人。”
葉天說到楚妍,就跟觸碰到傷疤一樣,頓時覺得有些心痛,“希望局長能幫我這個忙,那個女孩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重要到,我可以爲她付出生命。”
聽到這裡,樑超深吸了口氣,久久沒有說話,這種要失去的感覺,他深有同感。
當警察十年,老婆因爲難產而死,自己卻連最後一面都沒來得及看,當時,他在省外,跟蹤一個特大毒梟案件,爲了國家安全,他捨棄了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