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中有不少關於威爾-特納和伊麗莎白-斯旺的感情戲,但跟很多的國外電影直接脫衣服開啪不同,《加勒比海盜》更爲含蓄,這當然也是秦淮想要的但是同樣也給秦淮多少帶來了一點麻煩,其實這部影片的感情戲也不可能尺度太大,不說別的,凱拉-奈特莉才十七歲,她的母親雖然不是全程陪同拍攝,但隔幾天就會來一次劇組。
完成總督府的戲份之後,秦淮暫時離開劇組,接下來的兩天沒有他的戲拍攝,由於二號攝影棚的海盜山洞還沒有搭建完成,劇組準備出外景,先去紐約長島,再去加勒比海地區。
秦淮大致瞭解了一下,劇組將要在長島拍攝部分“攔截者”號的戲份,劇組的航海顧問馬特-歐康納輾轉關係,租到了一艘巨大的老式帆船“華盛頓夫人”號,來充當拍攝中的“攔截者”號,至於“黑珍珠”號,劇組已經投入巨資,在加勒比海地區建造了一艘道具船。
還有一件事,劇組正式將《加勒比海盜》更名爲《加勒比海盜:黑珍珠號的詛咒》,據說是爲運作續集留下空間,這也是秦淮想到的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按照現在的發展,自己可真的就是兩部系列電影在身了。
這也很正常,大部分好萊塢一線商業製作都會這麼做,不管影片未來會不會成功,先留下拍攝續集的空間再說,一旦成功了,續集也就梳理成章。
大賣電影的續集對於製片廠和發行公司來說,也意味着更小的風險和更多的利潤。
要去加勒比海地區拍攝,秦淮還是充滿期待的,據說加勒比海風景迷人,不過他有一點疑惑的地方,曾經的那個加勒比跟加勒比海是什麼關係?
接下來的兩天不用拍攝,再加上劇組週末兩天特意放假,秦淮有了四天的休息時間。
不過,他這幾年習慣了規律化的生活,即便沒有工作,晚上也不會太晚睡覺,十一點之前肯定會躺下來,早晨一般六點半起牀,會進行十五分鐘左右的晨跑,然後是一天正常的工作生活。
這四天秦淮也是一點都沒有閒着,經常在家裡面和白慕雅進行對聯,白慕雅也是再一次對秦淮進行的速成教學,當然這一次是感情方面的戲份,白慕雅並不是特別的在意,電影很多的事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不可能因爲自己的不喜歡導致整部電影因你而改變,除非這部電影就是你的電影。
四天後秦淮返回劇組前往加勒比地區的阿爾普爾科,下了飛機,先坐上車,接着換乘渡船,搖搖擺擺往阿爾普爾科島駛去,秦淮自我感覺還好,本身如果真的說到游泳方面,自己絕對不比那些專業選手差什麼,但是劇組不少人卻開始暈船。
“嘔!!!”
看到凱拉-奈特莉衝出船艙,扶着圍欄,對着大海狂吐,異常無聊的約翰尼-德普對秦淮聳了一件肩膀說道,“這是第三次了。”
秦淮看到凱拉-奈特莉的助理過去送水,突然發現約翰尼-德普還真的挺有意思的,瞬間笑了出來對着約翰尼-德普說道,“這你都記得?”
他們三個主演的待遇比其他演職人員明顯高出一截,乘坐的是渡輪的頭等艙,不過這裡隸屬於墨西哥,所謂的頭等艙也就那麼回事,只是機油味稍微淡了一點。
約翰尼-德普不接秦淮的話,自顧自的說道:“我要跟你打賭。”
秦淮知道他是個怪人,在一起排練和訓練了那麼久,也習慣了,如果說到這個東西秦淮是真的不喜歡和約翰尼-德普聊天多的,但是有些好奇約翰尼-德普到底要賭什麼,還是問道:“賭什麼?”
“按照航程來算,現在距離目的地還有二十海里。”約翰尼-德普一直看着凱拉-奈特莉那邊,“我賭接下來她最少還會吐兩次,加起來嘔吐的次數不少於五次。”
約翰尼-德普想了想似乎爲了增加這種可能性,補充着說道,“乾嘔的次數也算。”
秦淮有種很無奈的感覺,對約翰尼-德普咧了一下嘴說道:“你是真的無聊。”
約翰尼-德普直接承認,“坐船就是很無聊,這不是找點樂子嗎?”
“喂,德普。”秦淮低聲說道,“凱拉在暈船嘔吐,你有沒有同情心?”
約翰尼-德普不接話,問道,“你賭不賭?”
其實秦淮也很無聊,說道,“好,我堵了!凱拉全程嘔吐不會超過五次。”
秦淮眼睛一轉對約翰尼-德普問道:“賭注呢?”
約翰尼-德普豎起一根指頭,“一百美元。”
凱拉-奈特莉在助理的攙扶下,這時走了回來,秦淮對約翰尼-德普挑了下眉毛,“你輸定了。”
他站起來,迎上凱拉-奈特莉,一副很關心的樣子,“沒事吧?”
凱拉-奈特莉顯然不是很好受,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秦淮又說道:“我去醫生那裡給你要點暈船藥吧,會好點。”
“嗯。”凱拉-奈特莉連忙點頭。
約翰尼-德普看到秦淮跟凱拉-奈特莉嘀咕幾句,離開船艙很快又回來,隨後將藥瓶之類的東西交給凱拉-奈特莉,凱拉-奈特莉取出一顆,吃了下去。
等秦淮回來坐下,約翰尼-德普斜眼看着秦淮,說道,“你作弊。”
秦淮當然不承認,振振有詞的辯解道:“這是關心,不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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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尼-德普白了秦淮一眼。
秦淮笑着對約翰尼-德普說到:“我不忍心看凱拉難受,這有問題嗎?”
約翰尼-德普仍然不接秦淮的話,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我明白了。”
這話讓秦淮奇怪了,問道,“你明白什麼?”
約翰尼-德普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凱拉-奈特莉那邊,“你想要泡她。”
秦淮對於德普這種答非所問的說話方式相當無奈,乾脆靠在寬大的椅子上,說道,“德普,你也見過我的妻子,你認爲我會有這種想法嗎?”
約翰尼-德普終於沒再扯別的,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說道,“我會。”
秦淮乾脆不再說話了,按照他的理解,曾經的約翰尼-德普是純情大男孩,現在的約翰尼-德普是純情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