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高大青年只感覺腦袋轉不過彎來,難道金剛哥認識這個男人?連金剛哥都要尊稱一聲段先生的人,那身份是何等的尊貴?
此時,高大青年連腸子都要悔青了,自己這是不小心得罪了那尊大神啊?
“哦,是你啊!”林凡看到金剛出現在這裡,倒是有些意外。
“段先生,大炮這小子是不是不小心衝撞您了?”金剛一看這個場面就猜到了一些情況,頓時小心翼翼的問道,同時對高大青年撇去一個冷冷的目光。
林凡這才知道這高大青年原來叫大炮。
“他和你是什麼關係?”見金剛這麼說,林凡頓時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金剛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實不相瞞,他是我們紅幫的人,也是我的一名得力干將!” WWW_ T Tκan_ ¢Ο
“也就是說,這家酒吧是你們紅幫的產業?”
“是的,段先生!”金剛如實應道。
難怪這兩人如此囂張,原來是有紅幫在背後撐腰!林凡頓時恍然。
知道了林凡可能來頭不小之後,大炮一改之前對林凡的態度,趕緊忍着肚子的疼痛擺手道:“金剛哥,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衝撞段先生啊,剛剛只是有些誤會。”
說着卻是將目光投向了林凡,眼中滿是祈求之色。
“哦?是誤會嗎?那是哪個剛纔說要打斷我的手腳,要把我從這裡扔出去的?”林凡只是似笑非笑,直接無視大炮的祈求。
不是他心腸硬,只是像大炮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同情的必要,通過剛纔發現,林凡就發覺這個大炮就是那種不管誰對誰錯,只要是自己的人受了委屈就一定要找回場子的人。
這種人沒有善惡觀念,欺善怕惡,這種不分青紅皁白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今天要是換做其他人,就只能是被打斷手腳被扔出去了。
剛纔不想理會這個傢伙,只是林凡不想自己親自動手,現在有人出來代勞,那就跟他好好算算。林凡從來不是那種老好人,別人怎麼對他,他就會怎麼對別人。
金剛聞言頓時大怒,這還了得,現在即便是大炮是他的得力干將,他也不能徇私了,要是被三爺知道發生這樣的事,他也要受罰!
“大炮,你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段先生,你想怎麼處罰他?儘管說!”金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既然是你們紅幫的人,那就由你自己處置吧!我這個外人就不插手了。”
“好!”金剛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很快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給我把大炮的一隻手腳給我打斷,給我扔出去。”金剛最終還是看在是自己得力干將的情分上,只打算讓人只打斷他一手一腳。
此時,大炮終於是慌張了起來,自己要是被打斷了手腳,那不成了廢人一個?
於是趕緊對着金剛祈求道:“金剛哥,求你網開一面,看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不要打斷我的手腳,我不想做一個廢人。”
大炮現在真是後悔莫及,不該不問青紅皁白就給表弟出頭,不然也不會得罪這尊大佛!
“大炮,你要求的人不是我,你自己得罪了段先生,就該自己承擔後果!”金剛何嘗想要直接廢掉自己這個得力干將,但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得罪誰不好,偏偏去得罪段飛。
大炮聞言頓時眼睛一亮,知道自己能夠保住手腳,就全在林凡能否原諒他。
於是也顧不了面子什麼了,直接朝着林凡跪了下去,然後噗呲噗呲移到林凡面前,祈求道:“段先生,我求求你,求你放我一馬,不要打斷我的手腳。”
說完,砰砰砰就對着林凡連磕了幾個響頭。
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們就算是看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大人物。而回過神來的周遊卻是早已經傻了,他什麼時候見過自己那個不可一世的表哥這樣低聲下氣過?於是看向林凡的目光不禁帶上了恐懼。
“算了吧,段飛!看他也蠻可憐的。”謝思思頓時同情心犯難,對着林凡說道。
林凡一陣苦笑,原本他是想讓金剛廢掉大炮的手腳,現在既然謝思思爲他請求,林凡也不能在女孩子面前表現的鐵石心腸,於是只能擺手道:“算了,你起來吧!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斷一根手指,算是一種警告,以後若是再敢不問青紅皁白欺負別人,就不是這麼簡單了,聽清楚沒有了?”
“聽清楚了,我以後一定改,多謝段先生寬宏大量!”大炮滿是感激的神色,這才從地上起來。
“還有,你那個表弟,以後也好好管管,別在讓我看到他以後仗勢欺人,否則就不只是廢掉他一隻手那麼簡單了。”隨即林凡又對大炮警告了一句。
大炮自是點頭答應,還拉來自己表弟一同保證。
“段先生,爲了表達我們紅幫的這次歉意,我打算將這家酒吧免費轉讓給你,希望段先生一定要收下,否則三爺那邊一定會怪我沒有管理好手下的人。”過了一會兒,金剛看着林凡滿是歉意的說道。
爲了消除這次紅幫對林凡帶來的不好影響,金剛也算是下了血本,剛開的酒吧說送人就送人了。事實上,金剛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也是專門打電話請示過雷暴。
若是沒有雷暴的同意,他也不敢直接做主。
林凡剛想打算開家酒吧來作爲暗影在東海的據點,沒想到就有人主動給他送來了。這樣的好事,林凡自然不會拒絕,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見林凡收了自己送的東西,金剛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答應明天就把酒吧轉讓書弄好親自交給林凡,這才離開。
“你就這麼容易得到了一家新開的酒吧?”夜梟看着林凡有些無語。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剛想着開一家酒吧,就有人親自送上門來了。”
夜梟總覺得林凡這語氣之中有種自鳴得意,不過隨即就是皺着眉頭說道:“那人白送你一個酒吧,恐怕心思沒有那麼單純吧?”
“那又怎麼樣?他們願給,我收下就是,再怎麼動機不純,我也不怕!”
林凡當然清楚紅幫之人的動機不純,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即便是他們另有意圖,又怎麼能夠拿捏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