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兒馬上又說了一遍。丁有朋這才真正感到了危機,媽媽的,自己只不過是泡妞,還真的危機到我的家庭嗎?
不行,不行,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可能發生。就算謝天賜僅僅只是把這錄音給古真愛聽,這後果都不堪設想。
丁有朋怒道:“謝天賜,你太卑鄙了。她懷有身孕,你這麼刺激她,她能受得了嗎?”
“我就是要她先明白了你的嘴臉。”
“事實上你不也是一個這樣的男人嗎?”丁有朋苦瓜着臉說。
“我和你可不一樣,我不否認我過去也過過風流放蕩的生活,但是,我後來一直都爲了我自己的愛情而努力。我也不放棄。”
“好好好。來來來,咱倆幹一架,我今天非要幹倒你了。”
“哼哼,幹倒我?我告訴你,丁有朋,是咱們決勝負的時候到了。”
那些狼性男人都吼叫起來。
“我們男人都是要爲了女人決戰的,我們生來就是如此。既然這樣,你們就趕緊打架吧。我們來給你們的打架做裁判。”
“你們誰贏了誰有什麼意願就趕緊說。”
丁有朋道:“如果我贏了,我想要的是謝天賜你剛纔錄製的手機。”
“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把古真愛讓給我。”謝天賜大吼,他道:“但是你壓根不會贏,也不會輸,你只會死。只有這麼一個結局。”
丁有朋道:“我的好兄弟,你已經完全把自己的良心出賣給了海藍家了嗎?”
謝天賜道:“出賣?我的怎麼叫做出賣呢?出賣是談不上,海藍家教授了我這麼多武藝,又好心給我出得到古真愛的計策。我只是報答他而已。”
“你不要被他騙了。你一旦跟他走到一起,最終的結果是你只會一無所有,我是你的兄弟你會喪失,古真愛這麼美麗的女人也會被海藍家殺害。還有你的萬貫家財也會被海藍家像吸血鬼一樣搗鼓空。因爲海藍家壓根不是爲了你而來的,他壓根想要的就是這整個的地球。你是地球的一員,地球如果覆亡的話,你又哪裡會有藏身之處呢?”
丁有朋耐心地跟他解釋。
“我顧不得那麼多了。我當時只要取走你的命。”謝天賜說完已經一掌打到了丁有朋身上。丁有朋給他打得生疼,丁有朋道:“好,你夠狠毒。”
“談不上狠毒。可是,我告訴你,我很行。”
謝天賜又是一拳,把丁有朋打倒在地。謝天賜大聲問他:“你爲什麼不出手?”
丁有朋道:“那很簡單,我不想出手而已。我想給你機會在想想,如果是爲了古真愛的話,那麼你何必這麼複雜呢?古真愛是我的老婆,我雖然不會給你。但是我也不想讓你因爲她而死。”
“我因爲她而死?”謝天賜冷笑連連。
“是的。我認爲你會因爲她而死。你把我打死之後,海藍家不會給你古真愛,還會要了你的命。”
“我不相信。”
“是真的,海藍家就是想要我的命。而且他處心積慮想要利用你的手來殺害我。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但是認爲你會有生命危險。”
謝天賜已經又是幾拳打了過去。
丁有朋這次道:“好,你不聽我的勸告,那麼我要殺了你。”丁有朋猛地反撲了回來。謝天賜這些日子以來果然功力大漲,可是他雖然進步了,卻還沒有進步到能夠打倒丁有朋的地步。
丁有朋確實感覺對付謝天賜比過去吃力了,過去只要幾分鐘的時間就能收拾掉謝天賜,可是,而今,不行了。
丁有朋已經又是揮舞着拳頭又是踢腿的,似乎都不能夠傷害到謝天賜。
丁有朋感嘆:“好啊。武藝就是明顯的增高。”
“是的。我要殺了你。”
丁有朋微笑:“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憑着你的這種勁頭,當然你很厲害,但是告訴你,你想殺我卻還差得老遠。你想想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殺掉我呢?”
“我已經學會了神功。”
“你的神功的根基是什麼?你知道不知道習武之人是要有信念才能練就一身真正的好武藝的。一身邪氣的武藝是不能有任何效果的。”
“丁有朋,你少廢話。”謝天賜儘管額頭上的汗珠連連直冒,可是,他依然要繼續和丁有朋奮戰下去,不把丁有朋打敗,他是絕對不干休了。
丁有朋笑着:“你知道不?我的武藝是我自己從好多哲理語句中頓悟出來的,雖然開頭的一些是師父教的,可是我的武藝越練越高之後,就沒有師父肯教授我了。雖然和海藍家在末世大戰,確實也從敵人的他那裡進步了很多。但是很多都是我自己領悟到的。你現在只靠人家教授你的,就想打倒我,怎麼可能呢?”
謝天賜氣喘吁吁,時間滴答滴答地溜走,他還是不能夠打倒丁有朋。而丁有朋身上沒有一滴汗珠,他似乎越戰越勇了。
“短時間內,你倒是真的成了氣候,可是時間一長,你和我的實力還是差出來了。告訴你,除非你能夠自己領悟,自己用自己的武功招
數和我激戰,否則你想勝利幾乎是白搭。”
然後丁有朋把謝天賜踩到了腳下。謝天賜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他瞪大眼珠子,說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哼哼,謝天賜,真有你的。我不殺你,但是我要——”
周圍的狼性男人開始大吼。
“噢噢噢,是這個丁有朋贏了。”
“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呀。想不到地球上竟然還有這麼高深的武藝。”
“我發誓我從未見過任何一個男人有這個白淨臉皮男人這麼厲害。”
“就是非同尋常。武藝果然不同凡響。”
周圍的人四處稱讚。
丁有朋冷哼一聲,他問謝天賜:“你不要在和我爲敵了,好不好呢?”
謝天賜臉被踩着,但是他不屈服地說着:“不好。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要幹掉你。”
丁有朋倒抽一口冷氣,他道:“好好好,有你的謝天賜,我看你真是厲害又厲害。”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象中的幸福,那麼我就如同行屍走肉,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趣味。”
“你想象中的幸福是什麼呢?謝天賜。”丁有朋問着。
“我能夠在外面做好自己的事業,然後家裡有我的女人古真愛爲我穿衣,爲我做飯,爲我幹好任何家務。我累得回家後,能夠得到我女人的撫慰,我的女人也要爲我生孩子。”
丁有朋搖頭道:“你想沒有想過,你的這種看法特別幼稚呢?”
“幼稚?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幼稚。”
“你幹嗎非要古真愛呢?”
“古真愛是我見過的最正派最好的女人。”
“她和咱倆壓根就不是一種類型的。”
“對。所以說我要是不能夠得到,你也不能夠得到。”謝天賜竟然說起這種話來。
丁有朋放開了謝天賜,他道:“那你走吧,記住我說的話語,自己去領悟一些武術招式來,也不能光聽海藍家的那些教授,還要有自己的東西,你才能夠有可能打敗我。你走吧。我隨時歡迎你過來挑戰我。”
周圍的狼性男人們個個大吼。
“哦。他要是勝利了,他一定會要你的命的。”
“是呀。我們能夠看出來,我們給你做主,你殺了他吧。”
“不,我不殺他。”丁有朋說着。
“我是永遠站在勝利者的角度出發的。哈哈,如果說這個世界爲什麼會有末世,那麼我告訴你們,那是因爲有我這麼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存在。丁有朋,你不殺謝天賜,讓我幫你解決掉。”
這狼性男人邊說雙手邊抓向了謝天賜。
那種力度之狠辣實在匪夷所思。丁有朋一驚,謝天賜更是心中暗叫:“我命休矣。”
說時遲那時快,丁有朋猛地向前一擋,擋住了謝天賜,他自己反而捱了一掌。
啊——
丁有朋後退了兩步。謝天賜心中咯噔一聲,滿懷感激地看了看丁有朋。
“我的命是你救下的。”謝天賜感覺自己唯有這樣的語言了。他的嘴脣抖動。
但是丁有朋道:“不要跟我耍賴,也不要以爲我救你你就改變你的信念。趕緊離開,我等着你進步了來殺我。”
謝天賜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周圍的狼性男人們個個不滿了起來。
“我的媽媽呀,爲什麼丁有朋要這麼懦弱?”
“孬種,孬種。”
“我真是沒有見過這麼懦弱無能的男人。”
丁有朋道:“閉嘴。你們這些人知道不知道他是我的兄弟呢?我是不會殺害我的兄弟的。”
“你說什麼?他是你兄弟嗎?”
“恩。是的。”丁有朋點頭。他早就在潛意識裡把謝天賜當成了自己的兄弟。
“不管那人是不是你的兄弟,可是,我告訴你,我不滿意你這種人。你竟然敢如此放肆的對待我?我明明是向着你的,你這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
“謝謝你的好心,可是你明明說你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丁有朋說着。
春情兒跺腳道:“閉嘴,閉嘴。”她望着丁有朋,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想要我了唄。”
“我哪裡敢和這麼多位大哥搶女人呢?我沒有那種膽量。”丁有朋似乎是在服軟。
“膽小怕事的東西。”春情兒叫着:“只怕你這種膽小如鼠的東西,沒有女人肯要你的。”
“哦,不是那樣的。我告訴你,我有好多女人,而且這些女人個個都要花錢養着我。我是地球上出了名的軟飯王。現在讓我反過來和這些男人競爭着去爭搶你這個美麗女人,我實在是不願意的。”
“啊?軟飯王,對了,我記得好像是你說過的。哼哼,原來軟飯王是這麼沒有出息的男人,我告訴你們,我這輩子都不要軟飯王做我的老公,一輩子都不要。”她已經握拳在大叫了。
然後她的狼性男人們紛紛說道:“既然不要他做你的老公,那麼
太好了,我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吧。”
“是呀。我們離開這裡吧。”
春情兒道:“離開什麼離開?你們這些混蛋玩意兒,你們看不出面前的男人本來只是普通的地球人,可是竟然能夠去我們的地府這種事情嗎?他一定不是簡單的男人,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們給我把他拿住,我要把他交給我們的王上。”
“是。我永遠都只聽春情兒的話語。”
“我也是如此。”
“來。”
然後,丁有朋又一次被這羣野性男人團團包圍了起來。
“我的媽呀,你們到底還要臉不要臉呢?”丁有朋失聲大叫。
“啥叫要臉?啥叫不要臉呢?”他們的那種腥味的熱氣撲朔在丁有朋的臉頰上。丁有朋叫着:“咱們都是爺們的,不要那麼老是想婦人那樣聒噪好不好呢?”
那些狼性男人哈哈大笑着。
“你要是到了我們這個地步說不定會比我們還聒噪。”
“女人的話我們要句句聽。”
他們說完向丁有朋撲過來。丁有朋對付一個兩個當然綽綽有餘,可是要對付這十幾個大漢,而且他們叨叨叨的,像是十萬只鴨子在丁有朋的耳畔叫。
丁有朋躲過一個,另外一個又來搗亂。
春情兒道:“快些把他制服。”她小嘴一撅,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等候了。”
狼性男人們頓時緊張不已。丁有朋曉得春情兒在他們心目中的重要性了。他靈機一動,在地上一滾,到了春情兒面前,雙手捏住了春情兒的脖子,他道:“我殺了她。”
春情兒害怕,她的丈夫們更是害怕至極。
“哦,這可咋辦呢?”
“求求你,饒過我老婆吧。”
“你饒了她我就給你跪下了。”
丁有朋氣得血氣上涌,他道:“你們這羣混蛋玩意兒,你們是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了。”
狼性男人們拍着肩頭說着:“你所說的完全正確。我們就是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了。”
丁有朋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只有睜大了眼睛,聽着他們訴說。
“我爺爺一直都在努力,他不巧的是和一千個男人共有一個女人,我爺爺過得好苦哦,爲了得到我奶奶那一夜,他幾乎,哎,你想象不到的痛苦。每天都忙於拼命,忙於掙錢,就爲了能夠順利等到被我奶奶接見的時刻。要是我們能夠三五個男人共用一個女人就好了。”
丁有朋給氣暈了。
“你們真是可悲,你們真是可悲。”他唯有嘆息。
“所以,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們的老婆吧。”他們說的悲悲慼慼,丁有朋被這種悲哀的氣氛所感染,放開了那女人。
那女人一到了她的男人堆裡,她又開始大發脾氣:“喂,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呢?你們快些給我把他抓住。”
她的老公們卻有了分歧,有的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豈可出爾反爾呢?我們是求着人家放得春情兒。”
有的卻爲了討好春情兒是不擇手段了,他們道:“哼哼,春情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幹嗎要和外人穿一個褲子呢。”
丁有朋打量着這些狼性男人,他突然靈機一動,騙他們道:“你這人,我告訴你,我見過有很多女人的地方,她們可以個個都爲你們服務的,你們何必非要春情兒呢?”
“啥?真有這種地方嗎?”有的狼性男人伸長了脖子,有的卻擺手道:“別聽他胡說八道,那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了?我看就極有可能。我喜歡你說的那種地方。”有的已經在憧憬了。
“他嘴裡的只怕只是地球上的普通的女人。我們要的是我們的同類。”
丁有朋哈哈笑着:“我當然說的就是你們的同類了。難道說你們以爲我說的是地球女人嗎?”突然,丁有朋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奇怪了,爲什麼這春情兒卻可以接受我來蹂踏的呢?”他想到自己摸春情兒身體,春情兒的陶醉模樣絕不是裝假。
這個春情兒爲什麼能夠接受自己——地球上的普通男人,而男人卻接受不了地球上的普通女人呢?
這是爲什麼呢?
丁有朋心中正在納罕。他問道:“可是,你們剛纔不是擔心我會成爲春情兒的第一百個老公嗎?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地球男人。”
“呵呵,你肯定是和真正的地球男人不同的,你肯定不會相同。你身上的氣味和他們不太一樣。”
丁有朋簡直呆了。
“你算是兩棲動物吧。”
“兩棲動物?”
“對,又能在我們的空間裡生存,又能在地球上生存的那種男人,這種兩棲動物很少,但是有。”
丁有朋傻傻地問:“那剛纔跟我打架的那個謝天賜算不算兩棲動物呢?”
“當然算了。只有兩棲動物才能打出那麼厲害的拳法。那種單棲動物在練也是不行的。”
哦。丁有朋第一次聽說這個。真是匪夷所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