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嘆了口氣,可憐的男人們,想要女人卻得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這羣如飢似渴的男人感染了他,他似乎又感到自己身陷末世裡了。
只要能夠看到女人他丁有朋就感到是莫大的幸福。
他的肩頭有些癢癢,木舞寶劍又在作祟了。
木舞寶劍想幹什麼呢!丁有朋奇怪。
它想趕緊練習練習武藝嗎?畢竟,它也是需要修習的。丁有朋風塵僕僕地回到都市,狼性男人們尋找女國的那羣女人是需要時間的。自己可以在這段時間消停一下。
手機響了。他看到手機的電話號碼顯示就火冒三丈。
“我說老兄,你也太殘酷了吧,自己逃跑,也不顧我們的安危。”
金耀天笑呵呵地說着:“你不是沒事嗎?一個爺們兒的能有什麼事情!我要是和你一起離開那裡的話怕你會生氣。”
丁有朋道:“狡辯。你爲什麼要獨自逃跑?害得我一個人被那羣女人輪流幹?”
“哈哈,那不是好事嗎?丁有朋,這種被女人乾的好事自己想要都得不到呢。這種福分我留給你獨自享用了,你卻要來怨恨我。”
“奶奶個球。”丁有朋隨即罵了粗話。可惡的男人,他的這種話本身上也就令他無法承受。
“我看出那黑皮膚的女王不是我們的國寶,還呆在那裡覺得失去意義。不好意思。”金耀天道歉。
丁有朋道:“你怎麼就敢肯定那女王不是國寶呢?”
“帝皇喜歡的女人應該是又漂亮又能幹的。那女王都是黑色皮膚的,肯定不是國寶的。在說,如果這個不足成爲理由的話,國寶身上散發着一股和丁有朋你身上差不多相同的一股清香味道。這種味道不是一般人具有的。那女王身上沒有。”
丁有朋點點頭,哦。原來如此。
“我想尋找到國寶,就要找到和我自己身上一樣味道的女人唄。”丁有朋淡淡道。
“真聰明的男人,就是如此。相信你能夠辨別出這股味道的。和你身上的味道幾乎一模一樣。相信你能夠找到的。因爲你接觸的女人那麼多。”
金耀天掛斷了手機。丁有朋無奈,又是要他吃女人軟飯去得到東西嗎?他脣畔含笑。
都市的天色已經晚了,街道上卻是雪亮如白日。
丁有朋走在萬家燈火照射的街道上,心頭沉重。本來國寶與自己毫無關係,可是自己爲了不讓這個世界再度淪爲末世,他接了這個神秘的任務。本來自己可以躲避開是非,可是自己卻躲避不了。
木舞寶劍指示給他新的去向:“往前走,向左拐。”
丁有朋跟着木舞寶劍的指示一直走着,到了指定的目的地。原來又是一家夜總會。他迷茫地進入裡面,有個女人看到他奔了過來。
“丁有朋。”她玫瑰色的脣瓣含着笑意說道。
丁有朋看到竟然是冬春。他道:“冬春,你怎麼會到了這裡?”
“我不始終都在這裡嗎?”她笑意很濃。
丁有朋道:“哦。”
冬春主動開了房間,扯着丁有朋進入房間。
“喂喂喂。你這是幹什麼?”丁有朋叫嚷着。
“你不是軟飯王嗎?今兒我出錢養你了。”冬春笑着。
“你不是不喜歡養男人的嗎?你說過你只喜歡被男人養。”
“哈哈,那是過去了。但是自從見到有朋之後我就想要養有朋了,有朋身上有股魅力,只要接觸有朋的女人,都想養着有朋。”
丁有朋瞬間被冬春的話語震驚。
“冬春,你什麼時間就能變回書了呢?”
“早着呢。我要盡情盡興地玩夠了才變回去。哈哈。”她的胳膊支着腦袋,躺在牀上斜瞟着丁有朋。“你這種主兒是絕對要吃定女人了。不過,我願意讓你吃定,今兒個我付錢,你陪我,好不好呢?”
“你聽說我是軟飯王,就要付錢養我嗎?”丁有朋冷笑。
“人人都說你是軟飯王,難道想要你的人能夠不付錢嗎?”她柔情似水地摟住了丁有朋的脖子。然後腦袋溫存地碰着丁有朋的額頭。
“丁有朋,你喜歡我不?”
“喜歡。”丁有朋被她身上的氣味所迷,他心神盪漾,直接回答。
她把自己的脣迎上了丁有朋的臉蛋,丁有朋的嘴巴允吸住她的脣,然後舌頭吐着。
她很陶醉地躺到了牀上。
丁有朋出其不意,問她:“國寶在哪裡呢?”
“我不是早就說過,我壓根不知道嗎?”她瞪着杏眼說着
。
“你說過地球上的事情你都知道的。”
“那是。”
“國寶就在地球上。你應該知道纔對。”
“這個,他們所說的國寶可是火星上的。”
“你不要騙我了,你一定知道國寶是誰?你這本書都不知道的話,誰還能知道呢?誰又能找到呢?”丁有朋認定了她能夠查出來。
她微笑着:“你若是肯服侍我,讓我今晚舒服了,我就告訴你也成。但是這可是大機密,泄露了也許要引來殺身之禍。”
丁有朋一陣懵懂,他問道:“你爲什麼說這樣的話語?似乎沒有道理呀。”
“你知道了誰是國寶也行,但是不要輕易泄露,金耀天他們追問你,你只是要搪塞好了,不要真的告訴他們國寶的動向。”
“爲什麼?不告訴他們國寶的動向,他們就會讓地球的末世來到了。”
“你真是單純的可愛。告訴了他們國寶的動向,他們纔會讓地球的末世來到的。呵呵,你真是傻瓜。正因爲有國寶在地球上,他們害怕傷害那女人,不敢對着地球輕舉妄動。如果沒有了國寶,那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局面呢!”
丁有朋連連點頭。這話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冬春摟住他,她柳眉一揚,說道:“你親親我,好不好呢?”
柔軟的牀榻上,丁有朋的身體壓了上去,那幾度的起伏之後,丁有朋拍着她的俏臉,問她:“你享受了沒有呢?”
“我還沒有享受夠。”
丁有朋又是一陣起伏,問她:“現在呢?”
“還行吧。”
“我問你,兩棲動物的女人現在去了哪裡?你能夠測算出來嗎?”
“她們到了一個孤島上。我當然是心知肚明的。這個太容易了。”她嬌聲說着。
“什麼樣的孤島呢?”他當然知道她們逃往了一座孤島上,但是到底是哪座孤島呢?
“位於太平海五千公里遠的一座孤島。”
丁有朋道:“你果然是神機妙算的一本書。你身上只有一股墨香,沒有那種女人的脂粉香味。”
冬春皺眉道:“你爲什麼要這麼說呢?你知道我想要我自己渾身是脂粉味道,你知道我不喜歡我這一身的墨香氣味。”
“哦。對不起,對不起。”
冬春裸露着蓮藕般的胳膊,她笑着和他摟到一起。
“沒關係的。只要你明白就行了。我好希望能夠擺脫這些墨氣。”
“你快和上帝差不多了。什麼都能夠知道。”
“你千萬不要褻瀆上帝了。我哪裡能夠和人家相提並論呢?我不過是一區區的女流,一本破書而已。我害怕的東西太多了。”
“你害怕什麼呢?”丁有朋覺得冬春似乎沒有害怕的東西,一本書能夠害怕什麼。
“我害怕老鼠,別看我現在做了人,也依然害怕老鼠,老鼠見到我就要撲過來,那次都嚇走了我一個顧客。哎,你想象不到多可怕的。”
“哦。老鼠啃書。老鼠見到書就要亂啃。”這點倒是真的,丁有朋道:“老鼠必須要磨牙,像木頭書都是它磨牙的好東西。”
“是哦。”冬春的俏臉嚇得都發白了。“所以纔可怕。有朋,你說我該怎麼辦呢?這地球上的老鼠就是不消失!哎。”
“我的好辦法就是買個老鼠夾子夾住那些老鼠。”
“老鼠吱吱吱叫的樣子可真是可怕。我想起來就要吐。”
“那它爬到你身上亂啃你的樣子你就不害怕了嗎?我可憐的姐姐。”
“是哦。”
“你買些耗子藥回來吧。”
“明兒你給我買一些過來吧。”她幾乎是在憧憬。“你買了耗子藥過來可就如同是救了我的性命一般。我花在你身上的錢就更不冤枉了。”
丁有朋呵呵笑着:“行。耗子藥有什麼難買的呢?我給你買上就是。”
第二天丁有朋去市場上果然買回了耗子藥。然而,冬春今天卻被一名客人買下了。
“冬春。”丁有朋來到冬春面前。
冬春撒嬌着:“好哥哥,有人把我今晚包下了,呵呵,這種機會雖然有,可是很少的。我想要珍惜這個機會。”
“那你忙你自己的。”
“不要的了。我告訴你,我有一位女伴,她說今晚沒人養她,你不如去陪陪她吧。我對她說了你是軟飯王,伺候女人絕對是極品,她說,哦,那就讓他來伺候我試試吧。你瞧,你的生意這不就來了嗎?”
“哇塞。”丁有朋只想嘔吐。
“好吧,你
要是不願意就拉倒。”
丁有朋的確有些不願意。木舞寶劍卻道:“答應她,她指引去見的女人非同一般。”
丁有朋想到外星人的國寶,他心念一動,他問冬春:“你說過要告訴我國寶是誰又在哪裡的?”
冬春粉面含羞,她膩膩地說着:“那也要你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在說呀。”
丁有朋只好作罷。
“這些耗子藥給你。”
冬春接過耗子藥。
“現在你還未曾變成書籍,這耗子藥你自己放到牀邊吧。”
“放到牀邊?萬一我的顧客誤吃了怎麼辦呢?”冬春眯着眼睛說着。
“呵呵。”
冬春道:“我那朋友呆的地方非同一般,你自己去找她好了。”
冬春要告訴丁有朋的地址竟然是地底下。而那女人居住在地底下,她不是普通的人類,屬於水生國的女人。
丁有朋一說要去地底下就犯怵,他畢竟是害怕了大不大和小不小了。那兩個變態狂,不要在找上自己就好。
木舞寶劍道:“你就按照冬春說的去地底下找那神秘的女人吧。”
水生國的人是居住在地底下的居多。丁有朋如果沒有木舞寶劍的幫助,他壓根就不可能進入到地底下。
人類的肉體都無法進入地底。丁有朋覺得自己真的成了兩棲動物。
女人的家就居住在地底下。
“你就是冬春口中的丁有朋?”她微笑着。
“是。”
“呵呵,冬春說她付了一萬塊包了你一晚上是這樣嗎?”
“這個?”丁有朋有些難爲情。
“不要不好意思。你是吃軟飯的,陪伴女人當然要花女人的錢了。好了,這也說明你的身份非同一般了。我出八千塊好嗎?”
“你不出錢都成。”丁有朋悶哼一聲。
“哦。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慷慨大方了呢?你就是幹生意的男人呀。”
丁有朋實在忍受不了了。“你別把我當做幹生意的了。”
這女人生得還算可以,雙眼皮,大眼睛,雪白的膚色。
“你生得倒是還真俏麗。”丁有朋讚歎。
“那當然了。”
“你和冬春是什麼時候交上的朋友呢?”
“我和冬春一早就是朋友。她不過是一本破書,我卻是生活在地底下的一種人類。”
“你不是水生國的人嗎?”
“不是。我和冬春一樣,都屬於特殊的一種人類。”
“哦。這樣啊。”丁有朋打量着地底下的居室,和地面上人類的居室也沒有任何的不同。
“哪裡都一樣。你吃的喝的同外面的人類一樣不一樣呢?”
“一樣。每次我都要出去做生意,其實我又能幹什麼生意呢?也不過是和冬春一樣去伺候男人掙錢罷了。掙夠了錢就能買自己想買的一切了。”
“你自己在這個地方居住嗎?”
“是的。我爸爸媽媽都是前些年去世的。這房子裡也就只剩下了我一個。”她說道。
“哦。你叫做什麼名字呢?”
“香雪。”
“哦。但是居住在地底下的我感覺都不是人。”丁有朋露出雪白的牙齒。
“那是什麼?”
“小動物。蟋蟀,螞蟻,鼴鼠什麼的。”
“他們的洞穴壓根達不到我們這種房子的深度。我告訴你,我從小就在這裡面長大。”
“你和地面上的人類完全一樣嗎?”
“完全一樣。我家的先祖本來就生活在地面上,因爲戰爭的原因,轟炸,然後我們來到了地底下,那地底下偏巧有好多軍糧,爲了生存下去,我的先祖爺爺和奶奶就吃這些糧食,在後來,也許也是在衍化,反正他們的孩子就是我們這種人了,有了可以鑽地的本領。”
丁有朋睜大了眼睛,真是聞所未聞。女人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格格笑着:“好了,丁有朋,咱們來做一次吧。”
丁有朋卻掙脫開她。他說道:“你的房子處我感覺到了一股邪氣。”
香雪道:“邪氣?這房子就只有我一個人住。真的。”
丁有朋道:“真的是一股邪氣。”
他敲了敲四壁,然後聞了聞四周,順着一個孔隙鑽了過去。香雪也跟着他。
“哦,這裡還有這麼一個隧道,我倒是從來不知道。”
“這個隧道是新挖的。”丁有朋說着。
隧道馬上要出去的時刻,丁有朋捂住了香雪的嘴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