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最終的目的是想要奪回古真愛的話,那麼你不需要跟我打架,你需要向我學習如何尊重女性。”丁有朋一臉正色地說道。
謝天賜冷笑一聲,突然轉身而去。那些大漢們也離開。
本來可以進行一場大戰的,但是卻壓根什麼都沒有。
“丁有朋,”有女人聲音響起。丁有朋快樂地迴轉身子,他笑着:“舞陽,你終於出來了嗎?”
杜舞陽和他抱到了一起。杜舞陽笑着:“好哥哥,我沒事,嘿嘿。”
“沒事就好。”丁有朋心中卻對謝天賜肅然起敬。這個謝天賜真的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裡最強大,最難纏的對手。
關鍵是,他不卑鄙,他要用一身的正氣來戰勝自己這個軟飯王。
杜舞陽像是大病初癒,她瘦弱的身骨被大襖包着,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憔悴。
“你還需要休息。”丁有朋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杜舞陽搖着頭,她道:“有朋,其實人家不需要休息。人家需要的是看到你平平安安的樣子。”
“你還這樣說,你怎麼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吸食我身上所中的寒毒呢?”
“哦,那個可怕的男人給了我解藥。”
“如果不是我趕緊採取措施,你哪裡還有命在呢?”丁有朋心中煩惱。“你趕緊回醫院,多休養一段日子。”
“我都沒事了,還住醫院幹什麼呢?有錢燒的嗎?”她嘿嘿笑着。
丁有朋只好隨杜舞陽的意願,給她提議着:“去我的別墅裡住吧。”
“不了,你的別墅裡死過人,我好怕。”她嬌聲說着:“還是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好了。”
“舞陽,你真好。”丁有朋說。
“嗯。其實我也算不上多好。就是心裡面希望哥哥快樂開心而已。我也壓根沒有想過要和哥哥你……”
她未曾說完,便低頭不語。丁有朋會意,他捏着杜舞陽的臉頰,嫩嫩的臉頰,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丁有朋笑着:“我的舞陽,你不但懂事,而且還聰明。”
“我哪裡及得過哥哥的十萬分之一呢?”杜舞陽笑着。
“不可以謙虛,謙虛的太過了就是驕傲。”丁有朋唯有如此說。
杜舞陽沒有過多說話,她消失在夜幕中時,丁有朋還感覺自己猶如在夢境中。
……
“任何卑鄙無恥的伎倆我都不用。”謝天賜憤怒地站在海藍家面前,他握着拳頭,說道:“我要光明正大的戰勝丁有朋,我不想再用那些鬼魅伎倆。”
“好了,兵不厭詐。你不用人家卻要用。”海藍家搖頭嘆息。
“他用是他用,在說你怎麼可以不和我商量一聲就私自做出主張,那種方式也壓根不會得到什麼的。”
“他身上早就中了向紅過去身上的米家毒。他現在還猶自不知。如果等他死了,那麼,古真愛守了寡你在把她娶過來,似乎也有很多不妥的地方。”
“有哪些不妥的地方呢?我感覺你現在逼迫丁有朋和古真愛離婚其實還真是多此一舉。”謝天賜嘆氣。
“古真愛守了寡你娶她到手,周圍人會如何看待你呢?你仔細想一想吧。還是現在搞得他們離了婚爲妙。”
謝天賜似乎是被說動了,摸着那長出來尚未刮淨的鬍鬚出神了一會兒。
海藍家卻心中暗笑,傻小子,爲什麼你就偏要看中那個古真愛呢?她又有哪般好了呢?
……
廚房裡瀰漫着一股烤鵝肉的香味。丁有朋現在家裡僱傭的都是上等廚子,能夠做出滿漢全席的人才可以到自己的家裡勝任這份工作。
滿桌子的飯菜被僕人端上來,古真愛笑着抱了孩子坐到飯桌上。
她原本就精緻俏麗的臉龐上多了幾分幸福感。現在她的體型差不多恢復了,那些日子還顯得肥碩的身體顯得清瘦了不少。
“老婆,你去專業減肥了嗎?”丁有朋禁不住問。
“沒有哇。”古真愛搖頭,“哪裡用得着減肥呢?孩子整天吵鬧,想增肥都是不可能呢。”古真愛的笑意盎然。
很久沒有這麼溫馨地坐在飯桌上和老公共度晚餐了。小兩口心中都很高興。
“你最近去做什麼了?”古真愛問。
每一次古真愛都會問這句話,每一次丁有朋在回答的時候都是膽戰心驚。
“我這兩天忙着公司的事情。”丁有朋回答,杜舞陽的事兒可千萬不能被古真愛知道就好。
古真愛笑着:“你見到南希雅了嗎?”
“我沒有。”丁有朋迷茫地搖頭,痛,想到南希雅的背叛,他還是會痛。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只能有一個女人作伴,可是,他還是希望喜歡自己的女人,
自己喜歡的女人,自己都能夠統統擁有。
爲什麼自己不穿越到一夫多妻的國度裡呢?
丁有朋心中暗歎。
“她和你大哥據說要結婚了。你媽媽很開心。”古真愛告訴了他這個驚人的消息。丁有朋的心口撲通撲通直跳。
什麼呢!
她要和丁無朋結婚了。
這種消息確實可怕。
南希雅就要披上婚紗做新嫁娘了嗎?
丁有朋連續幾天都恍恍惚惚。那個南希雅,她的那個媽媽青苔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路燈閃爍,丁有朋走在長長的公路上。夜裡的公交車都沒有了,人也少得出奇。丁有朋有了一種寂寞感。
“青苔,你同意讓女兒嫁給丁無朋了嗎?”丁有朋想要問問她這個。
但是她在哪裡呢?
似乎沒有她的任何蹤影。於是,丁有朋鑽下了那個暗洞。只有丁有朋這種人才能鑽得下去的地洞。
丁有朋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鬼使神差地到達那個看守着寶劍的庫裡。大不大和小不小這兩個同性戀男人很快看到了他。
“哎呀,寶貝。”他們擺着手歡叫。
嚇得丁有朋趕忙他逃竄而出。
我的媽呀。嚇了我一大跳。千萬不要讓我在落到那兩個變態男人手上。
丁有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驚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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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麼了?”杜舞陽跑到他身邊,溫柔地問他。
杜舞陽總是在丁有朋心情不好的時刻出現,丁有朋苦笑着,他打量着杜舞陽,說道:“舞陽,你去哪裡了?”
“我找到了一份保鏢的工作,可是那個老總說只給我一個月三千塊。我感覺太少。”
“三千塊還少嗎?你過去一個月連一千塊也掙不到的呀。”丁有朋打趣她。
“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我什麼武藝都不會,現今我不是拖了哥哥的洪福,渾身的武藝不凡了嗎?哈哈。而且,保鏢的這種活,也只是年輕時刻能做的,到了晚年誰還要你幹呢?所以我只有珍惜年輕的時間,多掙一些錢。”
她泰然自若地說着。
呵呵。丁有朋笑了。他問杜舞陽:“舞陽,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杜舞陽道:“你能出現在這裡,爲什麼我就不能出現了呢?”
丁有朋道:“吃飯了沒有呢?走,哥帶你去吃飯。”
杜舞陽卻拒絕:“我吃過飯了。嘿嘿。”
丁有朋道:“舞陽,那個男人又死纏過你沒有?”
“沒有,他早就不纏着我了。”杜舞陽微笑。
“哎呀呀,我說你爲啥不接受我們呢?原來是有這麼個妖精在迷惑你。”有這種聲音蹦躥而出。丁有朋和杜舞陽都嚇了一跳。那兩個怪物大不大和小不小竟然追趕丁有朋到了地面上。
“你們竟然疏忽職守,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丁有朋愣神着。
“我們這麼多日子以來,這心中無時不掛念着你。”
丁有朋冷冷一笑。然而,這兩個傢伙是會用迷術的,這點倒是不能不令丁有朋忌憚。他拉着杜舞陽往街道上跑去。
“快些離開這兩個傻子,他們要用迷術了。”
杜舞陽道:“哥哥,我的全身已經不能動了。”
但是丁有朋感到這次自己倒是沒有多麼被迷住。他抱起杜舞陽左拐右拐地,離開了這裡。
“哇塞,終於擺脫了那兩個變態。”丁有朋口中只有吐着的氣了。他拿出木舞寶劍揮灑在杜舞陽身上,杜舞陽身上所中的迷術才消失。
“有朋哥哥,我能運動自如了。”她從丁有朋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問道:“那兩個男人是什麼人呢?”
“兩個大變態。”丁有朋唯有如此說。
“哈哈。”杜舞陽笑起來。
“你笑什麼。真的,他倆都是變態。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你都沒有見過他們的噁心相。”丁有朋嘆着氣說。
“好了,有朋哥哥,不說他們了。你趕緊回家吧,古姐姐需要你的照顧。”杜舞陽很識趣地說。
丁有朋點點頭,他覺得杜舞陽很乖順。杜舞陽消失之後,偏偏金耀天打過電話來。
“喂,那羣人要國寶呢。”
“那你去把我媽媽抓走吧。”丁有朋怪笑着。
“你不要開玩笑,三個月時間到了,你難不成真的要他們把你媽媽帶走嗎?”金耀天顯然也在着急。
“我去跟媽媽商量商量。因爲關於這件事,我根本沒有任何頭緒的。”
金玉珍就住在自己家裡。她雖然有時候也會去看望丁無朋,但是主要還是會在丁有朋這裡。
丁有朋等到古
真愛哄着孩子睡覺,他給了金玉珍一個示意。金玉珍隨着他到達了客廳。
“媽媽,三個月的時間到了,金耀天說那些人正在催要國寶。”
金玉珍愣了一愣,她的臉色剎那間變得煞白沒有了血色,抱住了丁有朋,她哭道:“可是我捨不得離開你,也捨不得離開無朋。”
丁有朋道:“你不是說讓我去見我那位爸爸的嗎?”
“開個玩笑而已。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個男人,會接受你們兄弟做他的兒子嗎?”金玉珍臉色黯淡。“何況你們不是他的兒子。”
丁有朋道:“但是媽媽,如果你還不出現的話,難不成真要兩國打仗嗎?”
金玉珍盯着兒子,她道:“好多陰謀都是你我理解不了的。哎。你過來,這樣說……”
金玉珍對着兒子耳語幾句。
丁有朋連連點頭。
……
會客室。
丁有朋瀟灑地邁了進門,看了一眼苦惱狀的金耀天,他燦爛的一笑。“大家好,”他擺着手。
“丁有朋,國寶在哪裡?”
“不要國寶國寶的叫了,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很不禮貌呢?”丁有朋看到說話的是一個矮個子。
“今天你是代表嗎?”丁有朋和這矮個子男人握手。
“哦。你好,我叫尤佳。”矮個子男人做了自我介紹。他審視着丁有朋,問他:“你不是說可以找到那個女人嗎?”
“我找到了。”丁有朋笑着,一切都按照金玉珍的選擇來辦就是。
“哦,那她在哪裡呢?我們要儘快把她找過來。”尤佳說着。
“她說她不想出來見你們,要你們親自去山上見她。”丁有朋說。
“這個……”尤佳猶豫地和同伴們互換了眼色。“你說的是真是假,有待考證。”
丁有朋拿出了金玉珍給的一支毛筆,他放到了桌子上。
“這個,大家都知道是誰的嗎?”
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毛筆上。金耀天故意拿起毛筆看了又看,說着:“嗯,是我們火星上皇家帝國學院裡獨有的筆。”
“是哦。我從未見過這麼貴重的筆。看起來像是真的。”
筆是真的,丁有朋所說的話也就八成是真的了。
“她在哪裡?”尤佳皺眉問。
“她要你們拿着筆去山上找她。”
“行。那我們去便是。”
丁有朋突然冒出一句:“但是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爲什麼非要找到她嗎?這個,我不明白的。就算帝皇喜歡的女人,也沒有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吧。”
“傻小子,不懂得的事情可以不要問了。”他們嗤笑一聲。
丁有朋點頭。既然他們不願意告知自己,自己也不多問就是。難不成媽媽還掌握着一些軍國機密嗎?
丁有朋思考。他甩了甩腦袋,似乎這種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那些人隨着丁有朋坐上了轎車,一路開車,向山上疾馳。
“我們壓根沒有必要乘車的。”他們說。
“誰說沒有必要乘車呢?我自認爲很有必要。這到底是地球,不是我們的地盤,還是不要讓地球人認出我們是異類的爲妙。”他們說。
丁有朋的耳力過人,他們談論些什麼他都聽到了耳朵裡。但是他一言不發,心裡卻很緊張。媽媽到底是要引他們到山上做什麼呢?
他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有生以來還真是首次這麼恐懼。而且他的那種預示未來的能力似乎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回來。
木舞寶劍似乎也不安地有了動靜。他直感到自己的肩膀癢癢的要命。
“丁有朋,你有沒有不詳的預兆呢?”
“有。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害怕。”丁有朋汗水涔涔而落。
“哦。不要緊張,也許不會有事的。”
到了金玉珍指定的地點。尤佳已經在喊叫:“姐姐,你快些出來吧。我們來看望你了。”
但是四圍只是一個山洞,並未有人出來。他們互看了一眼,鑽進了山洞。
“姐姐,你在哪裡呢?你爲什麼不出來見我們呢?”
各人都在黑暗中行走。只有尤佳猶自在說話。
山洞裡發出怪響。有了光亮,是尤佳點燃了火。
石洞裡躺着一個女人。尤佳眼睛一亮,丁有朋更是渾身顫抖。
“姐姐,”尤佳撲了過去。丁有朋也撲了過去。
“媽媽。”
躺着的女人正是金玉珍,她閉着雙眼,似乎安詳而平靜。她的心口已經不在跳動了。
“姐姐,”尤佳大哭起來:“你不可以死,你死了,我們都要跟着倒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