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嘛!”白子欣拍開他的手,紅着臉低下了頭。
楚昊遠愛極了她這樣嬌羞吃醋的可愛樣子,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頭頂點點親着,聲音含笑地解釋:“不要吃醋。我愛的人是你!風鈴,我只當她是普通朋友。”
“剛纔我會說那些,是因爲悠然算是我嫂子的妹妹,我們算起來是親家啊!她在外面喝醉酒,我關心下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楚昊遠知道白子欣不喜歡聽到“風鈴”三個字,就故意跳開她,只說顧悠然。
“哦!”白子欣窩在他懷裡,聲音悶悶地答,顯然對他的說辭不是很滿意。
聽到那怏怏不樂的聲音,楚昊遠知道他的寶貝心裡還是不舒服,連忙換了話題,樂呵呵哄着:“寶貝!我們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白子欣歪頭眨巴着林婉婷的大眼望着他。
“新開一家意大利餐廳,我帶你去嚐嚐!”楚昊遠摟着白子欣慢慢向門口走去。
“好啊!正好肚子餓了!”白子欣微微笑着點頭。
她心裡雖然還是不舒服,但是不想揪着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惹人心煩。她現在能抓住的,也就只有身邊這個男人了。
楚昊遠摟着白子欣走了出了大門,路過旁邊的休息室,看見大門開着一條縫。
記起白子欣說風鈴和顧悠然在休息室休息,下意識的,目光就像那道開着的縫隙裡匆匆掃去。
恍惚看到裡面有男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楚昊遠連忙停下了腳步,想轉身回去看個仔細。
“怎麼了?”白子欣轉頭看向突然停下腳步的楚昊遠,詫異地問。
“我剛纔看到休息室裡有男人……”楚昊遠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不是說只有悠然和她嗎?怎麼會有男人呢?”
“或許是服務生吧,我們走吧!”
白子欣不想他多管閒事,拽着楚昊遠的手臂,拖着他往前走。
她纔不管風鈴和顧悠然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呢!要是她們真出事,她還樂得看笑話呢!
“走吧!走吧!人家肚子好餓!”白子欣一邊揉着肚子,一邊撒着嬌,腳下跑得更快。
出了大門口,楚昊遠頓下腳步,溫柔的笑着對白子欣說:“子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拿車!”
“哦!”白子欣笑眯眯點頭。只要他不是去管風鈴的閒事就好。
楚昊遠快步向自己的汽車走去,心裡對剛纔看到的一幕,還是有很多的疑惑和擔心。
可是,白子欣不想讓他管這事,楚昊遠也不想惹她不開心。
最後,楚昊遠還是放心不下,給冷翎寂打了一個電話,有他來帶人回家就可以安心了。
楚昊遠摟着白子欣走了出了大門,路過旁邊的休息室,看見大門開着一條縫。
記起白子欣說風鈴和顧悠然在休息室休息,下意識的,目光就像那道開着的縫隙裡匆匆掃去。
恍惚看到裡面有男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楚昊遠連忙停下了腳步,想轉身回去看個仔細。
“怎麼了?”白子欣轉頭看向突然停下腳步的楚昊遠,詫異地問。
“我剛纔看到休息室裡有男人……”楚昊遠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不是說只有悠然和她嗎?怎麼會有男人呢?”
“或許是服務生吧,我們走吧!”
白子欣不想他多管閒事,拽着楚昊遠的手臂,拖着他往前走。
她纔不管風鈴和顧悠然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呢!要是她們真出事,她還樂得看笑話呢!
“走吧!走吧!人家肚子好餓!”白子欣一邊揉着肚子,一邊撒着嬌,腳下跑得更快。
出了大門口,楚昊遠頓下腳步,溫柔的笑着對白子欣說:“子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拿車!”
“哦!”白子欣笑眯眯點頭。只要他不是去管風鈴的閒事就好。
楚昊遠快步向自己的汽車走去,心裡對剛纔看到的一幕,還是有很多的疑惑和擔心。
可是,白子欣不想讓他管這事,楚昊遠也不想惹她不開心。
最後,楚昊遠還是放心不下,給冷翎寂打了一個電話,有他來帶人回家就可以安心了。
——
顧悠然再一次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只穿着貼身衣物,躺在自己的牀上,裹了一件冷翎寂的西裝外套,渾身散發着酸味和隔夜的酒氣,被冷翎寂緊緊地鎖在懷裡。
臥室的窗簾非常厚實,沉悶的黑暗裡,她不知道是白天或者黑夜。靜悄的空氣裡,唯一的聲響是他沉穩的呼吸聲。
她微微動了動,冷翎寂很快醒過來,猛的伸手扭亮昏黃的檯燈,又縮回來抱着她。
“我在這裡!別怕!”冷翎寂的聲音很嘶啞,聽的人心裡揪揪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很好。風鈴也沒事。悠然……你乖。”
顧悠然從未聽過他如此慌張的聲音,腦海裡晃過俱樂部中亂七八糟的畫面。
她性格里喜歡自責,喜歡把過錯歸結到自己身上的一面,翻涌上來。
頓時想起這些天,因爲那個幻想的情敵,而處處刁難冷翎寂,還去酒吧放縱,差點毀了自己。
顧悠然只覺得特對不起冷翎寂,“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冷翎寂用力抱了抱她,柔聲的問:“餓不餓?”
顧悠然止住了淚水,老實地猛點頭。
冷翎寂翻身下牀,替她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去廚房準備吃的。
顧悠然洗完了澡,踩着溼噠噠的拖鞋從臥室跑出來。
外面明亮亮一片,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原木地板上,一圈柔和的光暈。
原來從進那個該死的俱樂部開始,竟然已經過了一天一夜。
顧悠然換了身舒適的家居服,打開房門下了樓,走進餐廳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杯冒熱氣的牛奶,她拿起來一口氣喝下去,體力恢復不少。
屋子裡很安靜,廚房裡嘩啦啦的流水聲越發響亮。
冷翎寂穿着黑色的長袖,蓬亂着頭髮,雙手撐在水池上,背對着廚房的門。
聽到顧悠然“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他的背影有些慌亂。
顧悠然輕悄悄走進去,懷着莫名的歉疚,溫柔地抱住他的腰,從他咯吱窩裡探頭探腦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