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憫你!我的惡魔!
2024年9月28日早上10:00
“我這是在哪?”
“這是誰?”喬亞轉過身,看到一個穿校服的女孩背對着她蹲在地上哭泣,喬亞走上前,蹲下來去撫摸那小女孩,“別哭,我不會傷害你”。
“是嗎?我不信”小女孩轉過身擡起頭,臉上無比平齊,“這樣的我漂亮嗎?”
喬亞起身連忙尖叫地後退“啊!”
女孩瞬間飄起“快回答我,我漂亮嗎?”
喬亞瘋狂地跑,向黑暗中的亮光處奔去。
啊!喬亞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半躺在黃色的牀上,身體卻不聽使喚,怎麼回事?
那黑衣神秘人坐在黑皮椅子上,轉身來到喬亞身邊俯身用黑皮手套撫摸着喬亞纏滿紗布的臉,嘴脣微微一閉嘴角向右上揚,眼睛眯眯着,做出十分詭異的笑容。
“看,多麼美麗的臉蛋!”那人又停頓了一下“你看,惡魔是多麼喜歡你的軀體啊!她讓你在烈火中重生,讓你變爲火中的傀儡,生命很重要不是嗎?所以你活着”。
喬亞此時想哭也哭不出來,活生生像一個被人唾棄骯髒的布娃娃。
內心那句吶喊聲‘請原諒我好嗎?’
‘已經爲時已晚’
2024年9月28日凌晨04:00
“看來惡魔再一次接納你們三位,以及其他人,歡迎來到休息區,在這裡有十個房間,中間爲大廳,在冰箱裡有食物,這裡一切俱全,還是那句話,想逃出去,就別想了,好了,好好休息吧,願惡魔保佑你們”
吳永迪對着天花板大喊“放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幸遠語氣帶有一絲自嘲“你說能有什麼事,就是她”
“是她”,“對,難道你就沒猜到嗎?”
“可是,沒道理,她現在多風光啊,還想着那些屁大點的事,這太說不過去了吧”
“可能對於她來說,一直在煎熬中吧”羅玥哀嘆地說道
“煎熬?她還有煎熬,我們現在....”
“對呀!”這就是懲罰
“好了該休息了”
這時他們當中的一名捲髮女生衝向廚房,開始亂翻東西,羅玥攔住她“田娜欣你在做什麼?”
“我想好了,與其被她這樣折磨死,不如自己去自殺”
“別找了,如果這樣就好了”幸遠無奈道“這裡沒有刀,冰箱裡全是已經切好的蔬菜,水果,肉類”
“嗚嗚,怎麼會這樣?”女生攤坐在地上,羅玥坐在地板上摟住她。
“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好嗎?我們都會活下去,只是一定要完整”
幸遠疑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在第二關,她說那個被掛着的人還會見她,但她並沒有到現場來,之後~”
“之後那傢伙就‘死’了”
“那就說明,那傢伙沒死,要不然,他也看不到她。”
“對,所以,我們都不會死,但~”
“不能這樣,不過也有可能是騙人的鬼話”
幸遠低下頭,陷入沉思。
“我想我們能不能在下一關之前的間隙中想辦法逃出去”
“試試看吧”
2024年9月28日下午16:00
兩位警察走下醫院的臺階。
“張局,上級已經開始催促我們抓緊破案了”。
“知道,不過我估計我的位子要保不住了,另外那些X市處理過大型案件的人不也到此地了嗎?讓藍天請那小子去做吧,他應該有這個能力”局長咳嗽了幾下。
“您沒事吧?”旁邊的警員關切道。
“沒事,看來這傢伙兒心理素質夠硬,但到底爲什麼這麼做?如果是她,難道就因爲~”張國龍突然感到一陣酸水在胃裡攪和。
2024年9月28日中午11:40
“菲菲,你不吃飯了?今天星期六你這是上哪去啊?”女孩的母親在餐廳前收拾桌子,準備飯菜。
“不關你的事,我要出去”
“是不是又和青鳴去追隨楊靜雅啊?你這孩子”
“媽,不管了,我要走了,據說雅經常在一家咖啡廳出沒。我們要提前去,否則沒位子,沒準還能要上簽名,你不是很忙嗎?”
“你這孩子,媽,不反對你追星,楊靜雅也的確是個好的榜樣,但最近發生的事情你也多注意些,要回來時給媽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是還有案子要看嗎?媽我走了”接着卓依菲跑下樓關上大門飛奔了出去。
“誒,這孩子”
2024年9月28日下午15:40
“這兩個小鬼,太能追了”雅將黑色有些破舊的汽車停在路邊深呼了一口氣,“騎個自行車,騎那麼快,真不要命了”雅又一陣苦笑,心想自己何嘗不是呢。
這時在她的旁邊開來一輛黑色賓利跑車,剛好停在雅的左邊,一大把玫瑰涌入雅的視線。
“她們追不到你,不代表我追不到你”
“我說,季大少爺,你真的用不着每天這樣…我真的對你沒感覺”雅不屑
“沒關係,直到有一天會讓你對我有感覺的”
“好,我等着那一天,那季大少爺,是不是可以別再跟着我了”
“我們不講條件可以嗎?”
“我的季大少爺,你知道我到底是做什麼的嗎?我個人覺得你應該顧及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危,回頭加倍一下自己的人身保險。”
“雅雅,我當然知道。”
“你知道纔怪,你這樣天天跟着我,我會很難過的,一旦難過,我就會討厭你,季大少爺”
“別這樣啊!雅雅,我是愛你的,非常非常愛你”
“但我不愛你”雅開車離開
“雅雅,我真的愛你,我會爲你付出一切,誒呀”季斯哲的腦袋被一塊小石子打中“是誰?是誰這麼缺德”
雅在車裡偷笑“傻瓜”
2024年9月28日中午11:30
“應該可以確定就是她乾的,爲什麼找不到直接的證據,所有查過的資料都不能直接作爲證據” 馬尾辮梳在女人的頭上很默契地配合女人的銀色眼鏡框,她的雙手置於胸前倚在扶手椅上。
“監控也基本上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即便少數沒有遭到破壞的監控也只能分辨出作案人是一名女性,這證明不了她就是我們要找的犯罪嫌疑人”那軍人氣的男子靠在靠背椅上觀察着有關的監控視頻。
“而且,這案子簡直就沒法進行下去,那個傢伙簡直無法無天,身份不是一般的硬”平頭男人輕靠在辦公室旁的牆壁上嘴裡叼着一根點燃的煙“沒想到,不調查以爲她僅僅是個董事長,但一調查發現簡直不可理喻。要是沒接觸這個案子,誒,真沒想到,她能是這種人物,據說便衣偵查支隊的於俊彥去調查那傢伙的過去。這點到真被他搶先了,不過,還是得照樣把詳細情況通知我們,也免去我們的勞累”一陣煙霧從他的嘴裡飄出,在空中飛散。
“王秦,只能說你越來越懶了”馬尾女人調侃平頭男人。
“好吧,白娟,隨你,不過作爲心理學畢業,還是私家偵探和警察,而且參加過反恐行動的女中豪傑我可不敢恭維”
“過獎過獎”女人得意地微微一笑。
2024年9月28日下午17:37
“綜上所述,被害人都有幾個相同的特徵,全身的皮膚不同程度的潰爛,神經性全身癱瘓,全喉被切除導致語言功能喪失,雙手被齊腕切除,另外所有失蹤人員都存在一種聯繫,是同學關係,而失蹤的大部分是這些同學的家屬。唯一的疑點是受害者的紗布上分別存在幾串數字,有我們的一名女警官翻譯過來是分別是‘羞辱之罪’‘惡魔的懲戒’‘惡魔的遊戲’‘惡魔的贖罪’‘惡魔的奉獻’”棕色夾克的男子在大屏幕前敘述道。+
“惡魔,是這個犯罪嫌疑人的自稱嗎?”
“那麼,我們假設這個犯罪嫌疑人代號惡魔,這個惡魔是怎麼把這麼一大羣人一個晚上的時間全部失蹤,他們的住宅我們還在一一調查,但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結果。監控也被不同程度的破壞,只能看出是名女性,這也排除了是男性作案的可能性。”
“那三個沒有失蹤的女人,她們有嫌疑嗎?”
“答案是肯定有嫌疑,但具體還要作進一步的調查”
“代號惡魔,可能和宗教有關”
“是一種救贖,如果看過《七宗罪》應該瞭解”
“羞辱之罪,有可能那個傢伙兒受到過羞辱”
某人在這七嘴八舌的刑偵大會上一震,‘到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