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夜不歸宿,也是夜歸,少主一定不會贊成。”她是幫司徒祭辦事盯着她的,不是讓她來使喚的,薄荷一板一眼地說。
“我保證,我很快就回來,不是夜歸,也不是夜不歸宿,薄荷姐,你行行好,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做。”朱莉葉說得那麼悲壯,如果她不會出去陪她,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她也不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喝酒,田心心用懇求的眼神看着她,可憐巴巴的。
可惜薄荷並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女人,她不會受這一套。
“我很快回來。”看着她那無動於衷的神情,田心心沒轍了,拿起包包便匆匆地奔了出去,死就死了,大不了被司徒祭再虐一次。
看着她頭也不回地跑掉的背影,薄荷皺眉,滿臉的不爽:“淨會給我惹麻煩。”今晚的劇又追不成了,她拿起遙控,把電視機關了,認命地站起來,悄然地跟了出去。
當田心心感到天橋的時候,朱莉葉已經買了酒在那喝起來了。
“心心,你怎麼那麼慢啊,我都來大半天了,你纔來,我不管,你來那麼晚,要罰喝酒。”朱莉葉拿起一瓶啤酒遞給她,滿臉的鬱結啊,被瞿源氣得很不開心啊。
“葉子,我不能喝酒,我一喝就醉,我說了只來陪你的。”田心心把她的手按下,在她的身邊坐下,見到她身邊那有一打啤酒,嘴角微微一抽,她又想灌醉自己。
“就你這出息,你幹嘛那麼害怕司徒祭,連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做,你這樣真的會開心嗎?”朱莉葉用鄙視的眸光盯着她。
“話不是這樣說的,我不是害怕是司徒祭,而是我覺得他說的話也很有道理,我不會喝酒,我也不喜歡喝。”喝醉了會發酒瘋,做一些讓她清醒後追悔莫及的事情,宿醉之後還會頭痛,她又不是被虐狂,纔不想做這種虐待自己的事情。
“切,你就爲他說話吧。”朱莉葉舉起啤酒,喝了一大口。
“好了,不說我了,說你吧,這次瞿源又怎麼罵你了。”看她傷心成那樣,一定被傷害得很深,田心心伸手輕輕撫着她的背,關心地問。
“唔……”朱莉葉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氣憤地說,“那豬頭瞿源不知好歹,我給他弄好吃的,幫他收拾家務,照顧他,他不珍惜我就算了,他罵我水性楊花,他罵我不守婦道,媽的,老孃又不是生活在古代……”
“什麼?”田心心愕然地看着她,“瞿源爲什麼要罵你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在她的印象當中,瞿源也不是那麼正經的人吧。
“他……”朱莉葉一口氣提到心口上,臉頰卻忍不住漲紅了。
“葉子,你快說,你們到底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你快告訴我,急死人了。”看到她那泛紅的臉頰,田心心頓時來興趣了,抓住她的手腕,好奇地追問。
“他……”朱莉葉咬了咬下脣,難得害羞了,欲言又止地矜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