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等他進去之後,這纔敢轉過臉來,聽着浴室裡面傳來瀝瀝的水聲,她伸手輕輕撫摸着身旁那屬於他的枕頭,心裡就像是灌注了蜜糖似的,甜甜的。
想念真他的俊臉,想念着他的味道,周公漸漸的召喚她了,她抱着枕頭,嗅着他獨特霸道的氣味,閉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司徒祭洗完澡出來,見她已經累得睡着了,懷裡抱着自己的枕頭,忍不住搖頭失笑:“小丫頭。”
他脫了拖鞋,然後鑽進被子裡,伸手輕輕抽走她懷裡的枕頭。
“唔……”田心心立即皺眉,發出抗議的低吟。
“枕頭有什麼好抱的,你想抱就抱我吧。”司徒祭伸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田心心聞到那可以讓她安心的味道,立即伸手就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安心地呼呼大睡了。
司徒祭低頭輕吻她的額頭:“甜心,一定要做美夢。”隨即伸手把檯燈關了,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田心心的擔心沒有錯,她睡到半夜的時候,果然就做噩夢了,不過這噩夢並不可怕,因爲司徒祭很快就來到了她的身邊,把要欺負他的壞蛋都趕走了,然後便是甜蜜的美夢,一直到天亮。
朱莉葉被薄荷送回家裡之後,便整晚都忐忑不安。
司徒祭抱着她出來的時候,她真的被嚇倒了,她頭髮散亂,衣衫襤褸,逢頭垢臉,一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想打電話問問她的情況,又怕司徒祭會不高興。
她在房間裡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又失眠了。
這事兒,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爲了瞿源,她已經心力交瘁了,現在田心心又出事,她該怎麼辦呢?
朱莉葉咬了咬,從牀上翻身而起,換了衣服,推門出去。
“小姐,你還沒有睡覺嗎?”聽到她的動靜,承浩也跟着出來了。
“我很擔憂。”朱莉葉咬着下脣說,“是我叫心心陪我去遊樂場玩的,但是現在她出事了,我很過意不去,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如果她有什麼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原來你是爲了田心心才睡不着覺。”承浩倒了一杯牛奶遞給她,輕聲說,“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跟田小姐並不適合做朋友。”
朱莉葉聞言有點驚訝地看着他:“承浩哥,你爲什麼要這樣說?田心心是我很重要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她,我爹地就不會戒掉那麼多年以來虐待女人的陋習,我很感激她。”
“她也只是依仗着帝尊天下的威名,讓你爹哋改過自身,但如果不是她,你現在就不會那麼煩惱,你的煩惱就是認識她之後纔有的,我想看到開心快樂的小姐,而不是現在滿臉愁容的你。”承浩皺眉,沉聲說。
“承浩哥,你怎麼能這樣想,我跟瞿源的事情,跟心心完全沒有關係的。”沒想到他對田心心的意見居然那麼大,不過朱莉葉也知道他是關心自己,這事兒也不能怪。
還在找";惡魔的甜心: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