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和神情好可怕,彷彿想把她吃了似的,不像以往那些嬉笑玩笑,這次是真的。
他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
“我……”田心心才說出一個字,聲音就哽咽了。
“說。”司徒祭盯着她,怒喝。
他好凶,田心心緊緊地咬着下脣,才忍住沒有把眼淚流下來。
“爲什麼不說話?你啞巴了嗎?”司徒祭氣呼呼地瞪着她,“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說走就走,連一句話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你,我找不到你會有多焦急嗎?”看着她那默默無語的神情,他氣得真想掐死她,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根本就捨不得動她一根汗毛。
“對不起,我不應該再打電話給你的,但是我不打給你,我不知道應該找誰……啊……”
田心心話還沒說完,司徒祭的拳頭再次落在她的身後的牆上,眸子因爲憤怒而泛起紅光:“該死的你,你擅自離開我身邊就算了,你出事了,你還不打算聯繫我,你到底把我的當成什麼?”
“我……”田心心被他嚇得一口氣哽在喉嚨裡,差點就喘不上來,他發好大的火,好可怕啊,她委屈地說,“我沒把你當什麼啊。”
“你說什麼?”司徒祭怒目瞪着她。
田心心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頓時嚇得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趕緊說:“把你當成未婚夫。”
看到他的神情總算是緩了下來,她心裡吁了一口氣,亡羊補牢還未算晚。
司徒祭睨着她半響,拉起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田心心此刻只能乖乖聽話,看他向着前面的酒店走去,她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司徒祭,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找地方休息。”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司徒祭冷冷地說。
“我們不回去嗎?”田心心小心翼翼地問。
“今晚不回了。”司徒祭拉着她,直接走進酒店裡。
田心心這還是第一次跟男生出來住酒店,心情難免有點緊張,在登記的時候,感覺到前臺那投來曖昧的眸光,她羞窘得沒法擡頭了。
辦好了入住手續,司徒祭拿着房卡,一手拉着她走進電梯裡,俊臉依然緊繃着。
進了房間,入眼處便是一張超大的牀,在牀頭櫃上還擺放着好幾個成人用品,田心心的臉頓時紅了。
“你先去洗澡吧。”司徒祭心裡雖然還有疑問,但是看到她那麼疲憊,他也不忍心再逼她。
“哦。”田心心紅着臉,往浴室走去,本來想躲進浴室裡,化解那羞澀的尷尬,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那浴室居然是頭透明的,從外面可以一覽無餘,她的腳步立即頓住了,尷尬地說,“我不用洗澡了。”
司徒祭掃了那透明的浴室一眼,淡淡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偷窺你。”他只會光明正大的看。
“但是……”田心心伸手揪住身上的衣服,說不出的羞澀。
“還是你想讓我幫你洗?”司徒祭眯眸,眸光危險地盯着她。